第224章 附过身了
第224章附过身了
这样子把阮烟罗的名声搞坏了,燕寒墨和燕寒儒会不会一起恨上他?
“父亲,您能告诉我我母亲修景梅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呢?”阮烟罗再度开口。
阮正江微一沉吟,哪怕他再不想承认这个,也不得不承认。
燕国所有的国民都知道修景宜是他的续弦,而他的正妻是修景梅,所以,他无从否认,更不能当着家里女眷的面信口胡说,那样,不服众,“是。”
“那就说明阿罗也是父亲的嫡女了?”而且,绝对是比阮烟雪的血统还正的嫡女。
“是。”
“那阿罗与三姐姐一样都是嫡女,三姐姐的身子不能让人碰,阿罗的身子也不能让任何人碰,谁要是敢对阿罗动手,我阮烟罗不说让你灰飞烟灭也差不多,有七王爷度给阿罗的内力在身,区区一条人命,不在话下。”她不疾不徐的说着这些,一步一步的引着阮雪烟和阮正江回答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就是担心修景宜发狠的要检验她的身体。
那她不是处子的事情岂不是败露了?
更有,她肚子里的小宝宝都有可能被发现。
可,在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宝宝这件事情之前,这不可以,她也不允许发生。
“阮烟罗,你放肆,不管你是不是嫡女,你失踪了那么多天,若是不能证明你的清白,阮家根本没有办法把你再嫁七王爷,否则,就是有损阮家的名声。”
修景宜眼看着阮正江和女儿阮烟雪都被阮烟罗给拐下了水,急了。
“太太,你的女儿是嫡女就是尊贵的,你说她是清白的她就是清白的,而你说阿罗不清白,阿罗就不是清白的吗?”
凌厉的语气问过去,修景宜一时哑口无言,一旁的阮烟冰着急了,“阮烟罗,你失踪了很有可能失了清白,三姐姐又没失踪,你说她失了清白也是信口开河,你没理由。”
“原来,十一妹妹是想要阿罗拿出证据来,是不是?”天色还黑着,还没天亮,她现在没有任何的外援,所以,只能靠自己了,阮烟罗心思一转,已经想到了办法。
阮烟雪和阮烟冰一定不会想到,她在很久以前就下了一个套吧。
反正,修景宜想要查她也不是不可以,那她就一定要拉着阮烟雪一起,否则这口气她咽不下。
她阮烟罗绝对不是随便他们搓扁揉圆的。
她没那么好欺负。
“呃,说的你好象有证据似的,”阮烟冰撇了撇唇,要不是今晚上她再三恳求让修景宜在阮正江面前为她美言几句,她此时还要继续被禁足呢,想想就生气。
阮烟罗她一个被燕寒儒退了婚的贱女人凭什么又要嫁给燕寒墨那么一个尊贵的王爷呢,阮烟罗她不配,只有她才是最适合燕寒墨的。
只有她的尊贵才能为燕寒墨带来帮助的,才能巩固他的大将军之位的。
她阮烟冰就要做七王妃墨王妃,燕寒墨,是她的。
“这个,我倒真的没有证据,不过呢,坊间都传开了,现在燕城是妇孺皆知三姐姐早就不清白了,难道,十一妹妹不知道吗?”
“阮烟罗,你再胡说八道我一定撕了你的嘴,你太过份了。”自古女孩家最怕的就是被人说自己不检点不清白,此时的阮烟雪一张脸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了。
“要不,随便找个人试一试?”阮烟罗低低一笑,“我保证问的人立码就能给你答案。”
阮烟雪已经气得呼哧呼哧直喘了,“阮烟罗,你敢不敢跟我一起试?”
“敢呀,我和三姐姐一起试,这绝对没问题,不如,十一妹妹也一起参与进来,这样才更真实,如何?”
“试就试,你说吧,怎么试?”
“简单,把咱们三个人的画像拿给一个人看一看,到时候,结果就出来了。”
“好,现在就试。”阮烟雪气得不清,她自己是不是清白她自己知道,这不是阮烟罗想血口喷人就能改变的。
她还是处子之身呢,她的处子之身只给她行将要嫁的太子爷燕寒竹,其它任何男人都不能染指。
“行,那就都拿出画像吧。”
阮烟雪回头冲着自己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快去拿。”她根本没失身,她什么也不怕,这一次,她就要打阮烟罗的脸。
阮烟冰自然也是不怕的,也吩咐丫头回去拿了。
平常在府里,姐姐们之间经常互相画自画像,所以都是有存的。
但是,她们的自画像只在阮府里传播,府外的人几乎是没有见过她们这些千金大小姐的样貌的。
所以,就算是拿了画象出去让人指认,她们三个的画像被认出来的也只可能是阮烟罗的画像。
毕竟在法恩寺,阮烟罗出名了。
见过她的人全都在四处传播她的小像。
现在燕城几乎已经找不到不认识她的人了。
“红袖,拿一张我的自画像,快点。”到了这个时候,阮烟罗终于有机会问起红袖和李妈的下落了。
可,她喊了一嗓,红袖没应她。
“呃,这丫头怎么睡这么沉?这梅苑这样热闹也吵不醒她?我去她房里看看。”阮烟罗说着,就走向了红袖和李妈的房间。
“站住。”修景宜冷声低喝。
“太太这是什么意思?就许你的女儿去拿画像,就不许阿罗去拿画像吗?这样也好,就让三姐姐和十一妹妹去试试他们是不是清白的吧,阿罗这样的清白之身正好不想参与。”
“你……你……”修景宜差点气得背过气去,只好道:“来人,去把红袖和李妈放了,让红袖去找九xiao姐的画像。”
“呃,红袖和李妈是犯了什么错了?怎么被关了呢?”阮烟罗说着这句的时候,目光已经又落在了阮正江的身上,“父亲,好歹李妈是跟着我娘亲一起嫁过来的,要是我娘亲知道她曾经的婢女无端被人关了,说不定她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个关她婢女的人呢。”
她边说边抹起了眼睛,声音都颤了,那神情加上那腔调,让阮正江只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