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0章 时空利刃
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血巫圣光,乃是血巫的圣魂所化,若是别人强行将其吸收,便是会与吸收者本身体内的血气,产生冲突,最终吸收者将会变成血幽灵。
而血幽灵,则是一种无比邪恶而又可怕的存在,一旦形成,将人性尽失,而且嗜血如命,以嗜血的方式,来壮大自己的实力。
“哈哈,炎尧老先生,不用这么紧张,我如此做,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帮助我儿,成为这北荒的一带霸主,第二,就是进入神魔陵园,将那帮九州教廷的神卫,统统杀掉,为血巫祖先报仇。绝对不会伤害我们炎氏部落的人。”
望着炎尧那满脸的震撼之色,炎咏德显得颇为的愉快,他甚至略微找到了一些唯我独尊之感。
“可是,你已经在伤害炎氏部落的人了,还连我梦儿都不放过!”
在这一刻,炎尧当真是震怒到了极点:“再有,血幽灵有多可怕你知道吗?到时候,你以为你还会去管是不是炎氏部落的人吗?不会的,你只会疯狂的吸血!行,我不管你将来会变成什么邪恶的东西,你现在赶快将梦儿放了!”
“放了你孙女梦儿?”
炎咏德摇头淡笑:“不可能的,梦儿的体质奇佳,我若是将他祭炼成高级死士,她的战力,一定会相当的惊艳,如此好的材料,不将她祭炼成高级死士,这是在浪费资源,而浪费资源,是可耻的。”
“你个魔鬼,我不想再跟你废话!”
炎尧突然身形一闪,极速冲向那正一丝不挂的掉在那里,接受祭炼的炎怜梦。
他的速度,也是快极,眨眼之间,便是冲到了那石池的旁边,就要一把将不省人事的炎怜梦抱过来。
然而,一旁的炎咏德,却是不屑一笑。
突然他袖子一拂,只见那袖子之中,一股浩大的力量,猛然冲出,狠狠的击向炎尧。
炎尧根本抵挡不住这股力量,顿时被击出了数十丈开外,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炎咏德的实力,本身就不弱,在封神榜上排名第二,现在,又一直在这血巫圣殿中,潜心修炼那么多年,甚至还获得了血巫的圣光,实力有多强,可以想象。
正常情况下,他要击杀炎尧,只怕比杀死小狗小猫的难度,大不了多少。
“你这魔鬼,老夫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梦儿救出去!”
怒喝声中,炎尧不顾一切的朝着炎咏德,极速冲杀了过去,他大手隔空一劈,一道巨大的虚掌印,便是带着一股呼啸之声,狠狠的劈向炎咏德。
只是,结果却有点令人心碎。
“咔嚓!”
只见炎咏德随意一拳打出,迎向那迎面劈来的巨大虚掌印,轻易就将其轰碎了。
他望向炎尧的目光,已然变得些阴冷:“炎尧老先生,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这个世上,是无人可以阻止我与少儿,成为这北荒一代霸主的步伐的吗?告诉你,我和少儿,已经对此事,谋划了多年,你若想阻止我,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你给我去下地狱吧!”
炎尧咆哮,突然随手一甩:“十方禁锢!”
随着他这一甩手,炎咏德四周的空间,便是猛然禁锢住了,令得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炎咏德一怔,接着,脸上又是浮现起一抹恼意,阴恻恻说道:“炎尧老先生,真不愧是纹路大师啊,随便一个十方禁锢,就将我禁锢得动弹不得,看来,你才是我们炎氏部落中,真正的第一高手啊,只是在此之前,从不见你出手,大家忽略的你的实力而已……
“可是,你以前不是说过,绝对不会以时空纹路,去杀人的吗?”
“炎咏德,说实话,我的确非常不愿意动用时空纹路杀人,但是今天是你逼我的!”
炎尧跨前一步,冷然说道:“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一只邪恶的血幽灵,更不会任由你将梦儿祭炼成一名高级死士。”
“可是,你杀不死我,你不要忘了,我已经获得了血巫祖先的圣光,就你这点雕虫小技,也想杀死血巫祖先,当真是太天真了!”
炎咏德望向炎尧的目光,已经犀利得仿佛两柄有实在的利剑一般。
很显然,炎尧突然动用时空纹路,冷不丁将自己禁锢住,令得炎咏德,感觉这是奇耻大辱,彻底怒了。
他是什么人,炎氏部落的族长,现在,还可以说是血巫的传人!
“炎尧老先生,我很明确的告诉你,等我挣脱你的空间禁锢之后,你会死得很惨!”
炎咏德嘴里发出来的话音,已然冰冷得仿佛是从地狱中,冲出来的一道魔音一样,听得人头皮发麻。
“可是,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炎尧显然已经动了杀心,摇头说道,猛然双手结出一个手印:“时空利刃!”
随着他将手印的结出,下一个瞬即,只见一柄透明的利刃,便是由空间,直接凝聚而起,徐徐的刺向那被禁锢的炎咏德。
那时空利刃刺出的速度,颇为的缓慢,一点一点刺入禁锢的空间中,刺向炎咏德的心脏。
“炎尧,你当真敢诛杀我?”
望着那一点点刺来的时空利刃,炎咏德的嘴角,剧烈的抽了抽,脸上的神色,恼怒到了极点,阴鹫的双眸中,噙着满满的仇恨。
“有何不敢?”
炎尧脸无表情的望着炎咏德,摇头说道:“我必须在你变成血幽灵之前,将你诛杀!”
“好,你一定会后悔的!”
炎咏德冷笑。
不一会,仿佛可以刺穿一切的时空利刃,已经刺穿了禁锢空间,剑尖抵在了炎咏德的心脏位置。
然后,时空利刃没有丝毫的停滞,轻易就刺穿了炎咏德的心脏。
随着炎咏德的心脏被刺穿,那时空利刃,也是跟着消失不见,炎咏德的胸口上,便是出现一股巨大的剑洞,一股股的鲜血,自那剑洞之中,涌流而出,很快便是染红了炎咏德的衣袍,让得他变成了一个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