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廷卫与神卫
诸人心中了然,九州教廷的危险,只存在与神卫这个层面,普通廷卫与教廷高层,都是安全的。
姜长老暗松了一口气,若是九州教廷的所有成员之间,都允许互相残杀的话,他还真不放心将秦逸、杨诗琪、龙炎三人,送进九州教廷。
秦逸、杨诗琪、龙炎三人,在魔迹仙踪的弟子中,有着巅峰的战力,但是若放到九州教廷,只怕会是垫底的存在,别的廷卫要击杀他们,易如反掌。
诸人很快理顺了九州教廷的成员结构:
普通廷卫,受教廷的保护,一般情况下,不会丢掉性命。
神卫,事实上与教廷之间,已经脱离的实质关系,只是一个挂名,不受教廷的任何管制与保护。
教廷高层,又受到了教廷的保护,同时管理教廷事宜。
九州教廷的高层,无疑,也是站在九州大陆最巅峰的一群人。
而必须重点说明的是,普通廷卫,即便是自身修为再高,只要不愿意,也可以选择永远做普通廷卫。只要不成为神卫,就将一直被教廷的保护。
一旦成为神卫,你的生死,就与教廷无关,不论你做什么,只要不残杀无辜百姓,不建立歪门邪道,教廷就不会管你。
秦逸蹙眉,略微沉思一下,心中便是暗叹不已,九州教廷这样特别的结构,其实是一种极为可怕、高明的管理模式,神卫这个阶段,事实上是一种极致的磨砺!
他甚至有种直觉,神卫脱离教廷的管制,仅仅是一种表象,九州教廷的高层,可能一直在扮演着上帝的角色,他们高高在上,暗中操纵神卫,制造出各种机会,让金牌教廷经历各种磨砺,甚至自相残杀,因为他们要的,是最巅峰的强者,神卫,看似与九州教廷之间,没有了实质的关系,事实上,却是九州教廷高层手中的棋子!
当然,这仅仅是秦逸的猜测,真实情况如何,只怕要等将来成为了神卫,才有可能知晓。
“嗯,神卫距离你们,还是件极为遥远的事,成为神卫的最低标准,修为必须达到宗道六境。”公户泰立说道。
宗道六境!
诸人目瞪口呆,这样的修为,比之之前的公祖和,都还要高出一个小境。
换言之,如公祖和这样的巨头,若是放在九州教廷,都是只能成为普通廷卫。
瞧得诸人的那震撼的脸色,公户泰立颇为满意,接着说道:“虽然我成为九州教廷的使者,已经数百年之久,但是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接触过九州教廷的核心高层,传说,九州教廷的现任教皇,已经存活了无尽的岁月,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一个老者仙古年间的强者。我身在九州教廷数百年,对于九州教廷的成员结构,也仅仅限于这些。”
身在九州教廷数百年,也无法真正了解九州教廷!
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九州教廷,是何其的浩大与神秘!
不过,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别忘了,它掌控着整个九州大陆。
鸿蒙位面世界,一共有两片大陆构成,九州大陆以及玉兰大陆。
也就是说,九州教廷,掌控着半个位面世界!
“对于九州教廷的神卫,我掌握的信息,就这么多。”
公户泰立顿了顿,接着说道:“现在,我重点给你们说一说普通廷卫。普通廷卫的之间,争夺也是颇为的激烈。为了刺激普通廷卫努力修炼,教廷的高层,经常会搞一些活动,这这些活动的胜出这,都会获得相当丰厚的奖励。”
秦逸等人,认真聆听。
普通廷卫,应该与一般宗门中的弟子,相差不大。
“秦逸。”
公户泰立将目光望向秦逸,目光之中,明显噙着一抹厚望,徐徐说道:“我听说你在宗门之中,一直都在学习炼制丹药。虽然宗门之中,传闻你在丹药领域的天赋,差强人意,但是,我希望你要坚持下去,不要放弃,因为在九州教廷中,一名超级炼丹师,是非常受重视的。”
超级炼丹师,在九州教廷非常受重视!
秦逸的心中一凛,旋即,那俊逸的脸上,徐徐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现在他的炼丹技术,已经接近了大炼丹师,只要再努力一把,成为一名超级炼丹师,应该不会很遥远。
“魔迹仙踪,仅仅是修炼之路的一个开端,九州教廷,才是真正接触到了神秘浩瀚的修炼世界,教廷之中,有实力让人颤栗的帝道强者,有你之前闻所未闻的巅峰奇才,有你无法想象的强大武学,进入九州教廷,你会了解到修炼世界的真谛所在,当你站在了一定的高度之后,你接触的,不仅仅是九州大陆的修炼者,还有玉兰大陆的修炼者,甚至是,别的位面世界的强者,站在那些强者的前面,你才会发现,自己,原来是何等的渺小……”
公户泰立轻声感叹,一个无比浩荡、神秘的修炼世界,在其的言语之间,向诸人徐徐展开。
秦逸等人,脸上神色,既是震撼,又是向往。
“好了,我先一步回九州教廷,一个月之后,我在九州教廷等你们三人。你们现在这里好好准备一番。”
公户泰立最后将噙满期待的目光,徐徐望向秦逸、杨诗琪、龙炎三人。
离开总务堂,回到自己的楼阁。
秦逸坐在床沿上,依旧沉浸在公户泰立所描述的九州教廷之中,心中充满激动与惊奇。
“九州教廷这个九州大陆的巅峰存在,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当真是令人向往啊!”
秦逸一叹,虽然昔日的那趟仙古之行,他曾亲临九州教廷,但是当时对其并不了解,如今听公户泰立的描述,才知道九州教廷,原来是这么回事。
“毫无疑问的,九州教廷,对修炼者来说,既是地狱,同时,也是天堂,要成为真正的强者,就必须进入九州教廷,同时,还必须成为神卫……”
秦逸蹙眉,喃喃自语。
旋即,他从怀里取出一块金色的令牌,令牌成菱形,看上去似乎是以黄金铸就的,但是托在手心,却感觉不到半点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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