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5章 临时放鸽子
第1545章 临时放鸽子
霍洛跟他又跟他聊了一会儿,才出去了。
霍宛在心里过了一遍霍洛刚才说的事,他对经商没有多少兴趣,但对经商的过程中的博弈倒是很有兴趣。
这样的博弈能让他受益良多,并且有许多看问题的角度。
他需要的也正是这一点。
经商接触的最多的就是人与金钱。
只要碰触这两点就很容易看清很多东西,这一点让他非常着迷,也能让它应用到他目前的工作中。
他自己是不便于经商的。
很多事都是其他人操作,他平时给予一些意见。
他也不确定他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但目前他赚多赔少,也勉强算是在这个行业做的还可以。
哪个行业都差不多,能做成功并且持续一段时间的都是做人做的成功。
做人做的成功,无论他从事哪个行业,他都会有不错的收获,并且能在他的领域中有不错的收益。
霍宛想到这里忍不住在电脑上打开了一部狗血剧,最近他也间接的明白了他二叔为什么这么喜欢看狗血剧。
狗血剧中所蕴含的内容和大众的智慧还是很明显的,无论是对从商的人还是其他行业的从业人员都有不少的启发。
也难怪他二叔看了这么多天雷滚滚的东西,非但没把自己看傻,反而越来越聪明,越来越充满智慧,整个人的境界也没被拉低过。
当然能做到他二叔这个程度的人,他看什么都充满一定的智慧的张力。
因为本身他就具有分辨的能力,还有取舍的能力。
既不会像别人照单全收,也不会像别人一样否定。
他随时保持着一种转变思维的态度,有这么思想确实很难得。
以前的他难免会误会他老爸老妈当年不带他,因为跟他老爸老妈同行的叔叔阿姨也是完全有能力陪着他长大的。
但他们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全权把他交给他二叔,然后无事一身轻的跑路。
在这件事情上她虽然没有责怪过他们,但心里难免会有些疑问。
直到近几年才解开了这个疑惑。
他老爸也是个极其聪慧的人,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和优势在哪里。
知道自己的缺点并不意味着可以改正,他的缺点正好是他二叔可以弥补的。
他老爸像屹立不动的山,他二叔则像是源源不断的流水。
山水有相逢,互相依就,彼此成全。
这大概也就是他老爸和二叔难得的缘分。
霍宛思及此,发现他真的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他要是还有时间胡思乱想,那说明他对自己的要求还太低了。
他的凝聚力还没到他老爸和他二叔的百分之一。
他们对他们兄弟的凝聚能力有非常高的号召,他的其他几个叔叔即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们,那种完全没有隔阂,全心信赖的感觉,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不确定他本人有这样的凝聚力。
他应该带着霍洛去安城看看霍昀他们了,霍昀是个冷性子,只要没人理他,他能闷不吭声的自己呆一年。
霍明则是个嘴一直闲不住的人,只要有他在,完全没有其他人发挥的余地,一个人能叨叨完全场。
霍淼还小,跟飞飞的年纪差不多,跟他的关系不太近,但也能很愉快的聊天。
霍淼跟家里的三个小家伙的感情非常融洽,经常能看到他们视频或语音笑闹,感情倒是比其他人家的亲兄弟姐妹要好得多。
霍宛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霍昀他们,省得霍明搁一段时间就急吼吼地打电话过来让他过去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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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霍宛依旧像平常一样起了个大早,霍洛睡到了上午八点半,也很自觉的爬了起来。
他们家的人基本没有特别能睡懒觉的,除非是在青春期那会儿,有一段时间特别容易睡觉,那个时候甚至吃饭的时候都想把脸扎在饭里睡着了。
那时候睡觉特别夸张。
不过家里人也没人说他们,任他们睡。
等他们自己睡够了也就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霍洛吃完早餐,霍宛也晨跑回来了。
霍宛说道:“咱们今天去看看小昀和明明他们。”
霍洛差点被他的话给呛了,连咳好几声才缓过劲来,“看你这样子是打算开车过去了。”
“两人轮流开,开到下午也到了。”
“行,反正都是大老爷们,扛糙。在车里随便塞点东西咱们就出发。”
“给二爷爷、三爷爷和他们带点东西,不能空手去。”
“我等下去准备。”
霍宛笑道:“你刚吃饱,坐着休息一会儿。”
“做多大点事儿,你先上楼换衣服,你最近的训练量比以前大很多。等一下,我先开车,你在车上好好休息休息,回头我累了再换你。”
“哎哟,真贴心,以后谁娶了你呀?”霍宛在霍洛变脸砸杯子之前赶紧溜上楼了。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半个小时之后就出发了。
家里那一堆大人现在反而不怎么在大宅里住了,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祖宅。
因此,家里这帮晚辈做什么事的时候只需要跟他们打一声招呼就可以,他们完全让这帮小朋友放羊。
或者说这帮长辈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像霍宛和霍洛的年纪正好是自己完全面对社会,面对人群,面对生命的年纪,长辈们可以给他们提点,但千万不要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来指手画脚。
要是这么做的话,除了劳心劳力之外,也讨不着晚辈的好。
禇行睿看到两个哥哥的在群里发的信息时,正好是体育课。
他按照体育老师的要求跑了个八百米,气才刚喘匀,他两个哥哥就给他来了个重磅炸弹。
家里就让他们三个小家伙折腾,他都觉得等他们回来之后家都被他们折腾散了。
禇行睿刚把手机收起来,他的余光就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那人坐在看台上默默地看着同学们在嬉闹、玩耍,只有他自己静静地坐在那里。
那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周寒墨。
周寒墨来学校已经有两个月了,跟同学的关系不远不近。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在班上的风评也是两个极端。
禇行睿自然不会相信那些风评,但他本能的不喜欢周寒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