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7章 霍董,你怎么来了
褚非悦开车去了与会人员下榻的酒店,那是个小而精的度假酒店,目前是被公司包下来了。
说小其实也不算小,统共有三十座小别墅,然后有完整的配套设施和娱乐场所。
它们这边的宴会厅也是别出心裁的弄了玻璃花房似的宴会厅。
夏天的时候四周的墙都升起来,冷的时候玻璃墙放下。
冬夏两季时四周的景致也不一样,住起来很有感觉。
褚非悦把车停在度假酒店的停车场时,忍不住用建筑设计师的目光打量着这里的设计,发现真是贫穷限制她的想象力以及她确实在建筑设计方面没有什么灵性。
这里的设计简洁又统一,让人看着十分舒服,配色和成品都非常棒。
她不确定她有这么灵性又恰当的设计。
褚非悦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她蹩脚的设计能力。
黄媛和丁秘书提前过来了,见褚非悦自己开车的时候愣了一下。
丁秘书连忙迎了上来,“褚总,您怎么亲自开车过来?我听人事说今天新司机过来报到的。”
褚非悦不动声色的说道:“新司机我不太满意,再招一位来。”
“是,我马上跟人事部的人说。褚总想找什么样的司机。”
“专业、尽责。”褚非悦边说边往宴会厅的方向走,眼皮没来由的跳了几下。
“好的。”黄媛和丁秘书的跟在她的身后。
褚非悦走到宴会厅外,便看到黄经理正在赏花。
黄经理见褚非悦到了,连忙迎了上来,“褚小姐,您好。”
“韦总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过还不能多运动,不然也不会是我过来了。”黄经理憨厚的笑道。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褚非悦朝他笑笑,走向主位,其他老总也都分别按照位置安排走向自己的位置。
服务生们端着托盘穿棱在宴会厅中,给客人们上菜、倒酒。
给褚非悦上的是一杯女士喝的香槟,褚非悦轻声说了句谢谢。等服务生们都退到十步之外的地方候场之后,褚非悦缓缓的开口道:“首先,真诚的多谢各位对诚运的支持与厚爱,愿意花人生中最精彩的年华在诚运。我相信在场的绝大部分我都是第一次,你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不知道我跟你们预想中的样子是否符合。我之前是通过资料和数据认识你们,今天你们让我看到了更鲜活、更明朗的主事者,非常感谢你们。大家开了一整天的会也累坏了,我也不多废话,咱
们先吃饭。先解决温饱问题,再谈工作上的事。”
众人应了一声,开始动筷吃饭。
褚非悦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除了偶尔跟身边的两位老总交谈几句之外,便专心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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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到了晚上九点多,褚非悦留下黄媛和丁秘书在度假村休息,她自己则向停车场走去。
快走到她的车边的时候,有辆车的车灯闪烁了一下。
褚非悦看过去,然后笑靥如花,差点同手同脚的冲过去了。
“霍董,你怎么来了?”
“来接我媳妇儿啊。”霍予沉扬了扬下巴,“上车。”
“好咧。”褚非悦露出傻得冒泡的笑容,打开副驾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系好安全带之后,褚非悦就瘫在副驾上,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霍予沉好笑地看着她难得没有神采、木木呆呆的样子,“这么累吗?”
“累啊。今天听了一天的报告听得脑子都疼。我想我还是基础没打好,听了不少东西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弄得我心理压力大到不行。”褚非悦说着一脸沮丧。“你起到的作用就是当颗定海神针,又不是让你立刻干出一番大手笔的事来。专业的事有专业的人来做,不需要你。”霍予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算了,现阶段跟你说这些话你也听不进去,还是得亲自去
感受感受。以你的聪明,半年之后你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褚非悦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眼皮耷拉了下来,有点困了。
霍予沉把车窗摇了上来,把车载音乐调到了轻音乐的频道,悦耳、和缓的轻音乐顿时流泄在车内。
褚非悦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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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非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四点半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脸上的妆容已经卸了,也换了睡衣。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帮她换的。
褚非悦真是很难想像自己还有睡得这么死的时候,居然霍予沉帮她卸妆、换衣服,她都没感觉。
她上辈子是猪吧。
褚非悦很久没睡这么长时间过了,现在精神特别饱满。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先是去婴儿房看宝宝们。
飞飞今晚没在这边睡,估计又跟霍宛蹭床去了。
睿睿和安安四肢开叉的仰躺着,小小的胸脯轻轻的起伏着,娇娇嫩嫩的嘴也微微的张开。
小嫩脸儿上是纯净无邪的小表情,看得人心里都软成了一池清水。
褚非悦分别握着他们的小肉手,在他们的脸上各亲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们,到书房里的露台上盘腿坐着。
露台上放置了一张小矮桌和两张方形软垫。
褚非悦便拿着速写本坐到软垫上开始画画。
她画的是昨晚的度假村,画的只是度假村的大致结构和主体景致,却也是栩栩如生。
褚非悦对她自己的绘画水平还是很有底的,她顶多属于苦练型选手,因为长期坚持而技能稳定。
天赋型的选手在绘画这一块儿是拥有照相式记忆的,只要看过一眼的东西,时隔很多年都能一五一十的复述或画出来。
她连昨天观察过的东西,今天再画都怀疑不定实物到底是怎么样的。
她刚大学毕业的时候,还特天真无邪的幻想过要是在建筑行业里走不通,可以转行画画或当位不入流的画家。
直到她看到一位天才画家的画和报道,知道那位天才画家每天花在画画上的时间后,她就没好意思有当不入流画家的念头了。那位画家当时三十五岁,出生画商之家,每天画画的时间超过十四个小时,数十年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