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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来(24)三更(客从何来(24)齐战对这...) - 敛财人生之重启 - 林木儿

客从何来(24)三更(客从何来(24)齐战对这...)

客从何来(24)

齐战对这种近乎于无赖的人,有点不喜欢,但是对聪明人,又实在讨厌不起来。

眼前的这个人,他希望对方一如既往的聪明。

他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这少年还有些身量未足的样子,想来追在后面一定很狼狈。结果自己大踏步的走自己的,回头一瞧,人家闲庭信步,好似在欣赏侯府精致似得。反倒是他自己,不得不停下脚步等着人家。

就这么不紧不慢的一直走到外院正堂外,齐战也没听到这金四郎跟他打听一点关于王爷请究竟为了什么的事。

于是,他不免先好奇,“金四少不问问为何请你来?”

“齐大人说笑了。”四爷直接往里面走,“情分还完了,我问了你不说,显得你无情。我问了你说了,我得欠你的人情。倒不如干脆,我不问,你也不用为难,岂不两厢便宜?”

齐战默然了一瞬,然后深深的看了这少年一眼,站在外面禀报:“王爷,人带来了。”

进来吧!

里面的声音威严中带着几分戏谑,四爷一脚就踩了进去。

人挺多!主位上坐着的应该是皇后的父亲,此人现在是战战兢兢的,他扫了一眼就跳过了。至于他身后站着的中年男人,四爷也只是瞥了一眼,这该是承恩侯府的世子,也就是大姐的公公。而跟承恩侯并排坐,却明显在上首位置的,乃是郑王。他一身便服,很是低调的样子。他的下首一溜人,该是宗亲多些。有两位年轻些的,是皇子无疑。这里面有一位是皇后所处,另一位则是贵妃杨氏所出。

再往这边一看,陪坐的也不少。打头的一位一头白发,面堂却红润。而林嘉锦却站在此人身后!

这站在谁的后面是有讲究的。子侄站在长辈叔伯的身后,外甥站在舅舅的身后以示恭敬,还有一种,便是学生站在老师的身后。

林嘉锦的父亲四爷见过,林嘉锦的岳父是毅国公,武将出身,此人绝对不是。至于林嘉锦的舅舅,那是周家人,人家在关中呢,且来不了燕京。

那么此人只能是林嘉锦的老师。

而林嘉锦出身庙学,庙学之人现身这里,想干什么?

四爷朝上拱手,便一言不发,等着上面说话。

承恩侯不安的动了动,轻咳一声,提醒四爷:该见礼了。

叫四爷下跪?并不想!

他一副懵懂的样子,再对承恩侯一礼,“侯爷安!”然后拱手团团行礼,可以了吧!

承恩侯世子还要提醒,这白发老者先笑了,“本就是繁文缛节……”说着,就看林嘉锦,“听闻林公正在着意修正官学课程,可有此事?”

林嘉锦点头,“恩师耳聪目明,没有您不知道的。家父确实在修订课程,公务繁忙,因为今儿并不曾来贺喜。”说着朝今儿的主人投去抱歉的眼神。

何家父子连忙表示没关系,可话还没说呢,这老者便道:“这‘礼’一部,林公意欲何为?”林嘉锦浅笑,“家父以为,礼当恢复古礼……”

四爷心里笑,林家父子当真圆滑。这很多可改的地方,庙学非盯着‘礼’,这礼怎么改?以往都跪拜皇上呢,现在不跪拜了?要真敢这么改,上面那位如今忍着不言语,可过后少不了算账的。

因此,他们把‘古礼’推了出来。

古礼里的跪就是跟鞠躬拱手的意思差不多,不带有任何臣服的意思。那时候跪坐不分,都是席地而坐的。跪是比坐着更郑重的一个态度,仅此而已。

果然,这么一说,大殿里的人都少不了朝林嘉锦侧目。林嘉锦眼观鼻鼻观心,站在白发老者的身后颇为老实。

这老者一笑,不置可否,转过脸来就看向四爷,“天意没选你,老夫很是诧异。”

四爷心里皱眉,怎么还盯着自己没完了。他也一脸遗憾,“天意不可逆,天意亦不可违。老先生厚爱,小子愧领了。”

老者仔细端详四爷的脸,“有人断言,你有异人之相……”

四爷叹气,替降临的异世界文明可惜。本来是可以促进社会发展的,但现在好似演变的似是而非了。什么异人之相?有这种能看相算卦的,但是,这些东西被你们包装的,怎么看都像是异端邪说。

他没法否定自己有异人之相,也不能叫人瞧出心虚来。因此只苦笑:“何为异人之相?天不眷顾,异于常人,也不算看错了。”

林嘉锦就搭话了,“怎么叫天不眷顾?”天若不眷顾你,难道我家桐儿跟你一起出来,也是天不眷顾,说话也不怕犯忌讳。他就气道,“老天眷顾的人不少,如今在坐的却聊聊,何也?”

眼下之意,当年老天眷顾的天之骄子,如今活着的还有几人。但凡天不眷顾的,且都当堂在座。

究竟哪些是天所眷顾之人,经得住细思量不?

“嘉锦!”老者没回头,话却说的威严,“慎言。”

林嘉锦便不再言语,而是说四爷,“过去给国公爷奉茶,休要怵在大堂里。”替四爷解围了。

四爷跟白发老者隔了一个位置的老者,然后默默的站在其后。林嘉锦果然跟这个老者道:“小婿侍奉恩师,叫小辈侍奉您。”

毅国公扫了四爷一眼,收回视线,却问了一声,“你认识老夫?”

“武将中凛然者,唯您而已。”

毅国公嘴角一勾,“拍马屁者不知凡几,只你这一言,甚得老夫之心。”

受用就好!四爷真就给奉茶,然后外面进来人了,齐战扶着新郎官又进来了。

何二郎一步一咳嗽,好似肺随时都会被咳出来似得,这么快就又病的这般重了,那这病也是真挺神奇的。

之前敬酒的时候,瞧着虽孱弱,然则说话声虽不高,却也不见喘,这才多大功夫,就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四爷微微皱眉,不知道这老发老者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这老者不再关注四爷,却盯着这个新上任的大姐夫看了好几眼,然后去看承恩公,“今年贵府的二公子不曾参加天选,我还记得十五年前,我见到二公子时,他才是四五岁的孩童,那时便已是出口能成诵……”

承恩侯尴尬的笑笑,“这孩子身子不好,这些年荒废了。天庙之选,也有所耳闻。身子不好,这岂能过的了?便想着再养养,过两天身体康健了,再去也不迟。”

这老者缓缓点头,“老夫也是担心公子的身体,过来瞧瞧。侯爷当知,这世上的病症,若是庙学无可奈何,那便是神仙也难医治。”

四爷心里撇嘴,此时就该放出林阎王,狠狠的扇你脸上。他是有点明白这老者的意图了,他这是把承恩侯府当软柿子,先捏了。今年必是去参选的勋贵宗亲子弟不多。便是参选的,也未必是嫡出。便是汝南王府,也有嫡出的称病躲了,只庶出的去应付事。

老者这是来立威来了,选在了承恩侯府办喜事的时候。刚巧,嫁进来的偏偏是自己这个从庙学跑出来的异数的姐姐,所以就被拎出来――也不过是想杀鸡儆猴而已。偏杀鸡儆猴没敬成,他的弟子亲手拆了他的台。

于是,新郎官被带来的。看这新姐夫把自己弄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可见,这也是个不想跟庙学有瓜葛的。

这要是别人这个闲事自己未必去管,但新婚之日,带走金家女儿的新婚丈夫,我能不管吗?

趁着老者给新郎官把脉的空档,四爷很自然朝门口去了,那边有热水壶,咕嘟咕嘟的,四爷提了壶好像要给国公爷蓄水的样子,其实站在齐战的身后告诉他:“想办法告诉新娘子,就说有人想带新郎官走……”

齐战:“……”几个意思?

四爷提了水壶,看了郑王爷一眼。郑王爷虽不知道两人嘀咕了什么,但还是朝齐战点头。

老者闭目,眉头都不动。四爷就笃定,此人不是任何一拨天外来客中的一个。因为那些人耳聪目明,自己这说话声,在屋外人家都听的清。

何二郎坐着静静的叫对方号脉,眼睛却落在这个小舅子身上。思量着,若是一会子求救,这小舅子会不会替自己出面拦一拦,若是不拦,自己该怎么办?在这老者面前服药,怕是得被发现。

这白发老者收了手,看向承恩侯的眼神就有些锐利,“侯爷贵为国母之父,怎可做出如此欺天之事……”

承恩侯头上的汗密密麻麻的下来,“先生所言,实不知何意!”“不知何意?”这老者起身,看向何二郎,“你是随我去,还是叫我当众揭下你祖父的脸皮交给乌衣卫去治罪?”

何二郎眉心一皱,才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句女声:“他随不随你去,你问他没用……”说着,人就进来了,一身大红的嫁衣,盖头已经掀开了。此时,她往当堂一站,左右手各拎着一把斧头,蹬着一双大眼,满堂的扫了一遍,然后冷哼一声,“谁要带他走,且来问我答不答应?”

何二郎刺溜一下,躲新娘子身后去了,然后娇弱的喊了一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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