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阴谋
这里的守卫果然被骗到了,这倒也不能全怪这里的反抗军警惕姓差,实在是楚向北的这个计划太出乎意料了,他不仅“击毙”了几十个帝国军,而且负责演戏的人还摆出了一副要将大美女就地*的急色嘴脸,一边还用本地话说些银荡不堪的下流话,这样的作态,这些反抗军说什么都不敢相信他们会是帝国军。
很快,帝国军和留守的反抗军就把那个可怜的美女给围了起来,这会那些反抗军们也看清了,这个女人长的很漂亮,胸大脸也好看,皮肤也很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亲好多下。
只可惜,大美女只有一个,这些反抗军可不敢跟长官抢女人。
不过,这名反抗军军官却似乎并不急于立刻抓住这个大美女,而是在包围圈中猫戏耗子般追逐起那个大美女来,一边嘿嘿大着,一边以当地化说些荤腥不堪的下流话,旁边围观的反抗军们也纷纷跟着大笑起来。
很快,城内军营的反抗军也纷纷跑了出来,也来瞧热闹了。
又过了半顿饭的功夫,几辆车就从城门里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反抗军士兵,原来驻扎在这里的反抗军最高长官也被惊动了。
“混蛋!你们在做什么!”
不等车子停稳,反抗军长官就纵身跳下了车子。
他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愤怒地推开了拥挤的人群,两下就挤到了人群中央,没等他看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形,一道身影就重重地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正要看清楚是谁这名大胆的时候,一把利刃已经从他的胸口*,直抵心脏。
“呃……”反抗军长官的目光猛然变得呆滞,有些困难地扭过头来,他看到了一张年轻而又狰狞的脸庞,帝国军!反抗军长官用尽全力想要发出声来,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轻,轻得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听到,下一刻,无边的黑暗顿时将他彻底吞噬。
“动手!”楚向北一刀刺死了反抗军军官,旋即扭头大吼一声。
趁刚才起哄的机会,帝国军的军旅早已经各就各位,每两个人负责一个,将反抗军们夹在了中间,楚向北一声令下,近百帝国军便同时抽出匕首,照着身边那群反抗军的心脏就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围观的五十几名反抗军一下就倒在了血泊中。
跟随反抗军长官出城的那十几个反抗军也几乎是同时被击毙。
因为原本已经被“击毙”的十几个帝国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身爬了起来,这会正单膝跪地举枪射击呢,这十几个反抗军猝不及防一下就倍干掉了,说来说去,这些反抗军只是反抗军战斗序列中最末流的地方守备队,素质相当有限。
解决了城外的六十多反抗军,楚向北举枪朝天,一发红色信号弹顿时升空。
早就已经悄悄运动到位的其他帝国军以及特种军旅同时向城市发动了进攻,C市内的反抗军此时已经只剩半个小队,再加上指挥官也已经阵亡,在帝国军大军旅的猛攻下很快就倍干掉了。
牛金指挥着炮兵也只用了一轮齐射就干掉了反抗军的指挥部和通讯装置。
牛金的指挥可以说是至关重要,因为这样一来,C市失守的消息短时间内就不会泄露,前方的反抗军就不会迅速回援,正向这里开进的辎重队也不会退回去,对于楚向北来说,攻下这里只算成功了一半,只有干掉反抗军的辎重队,这次行动才算是完成了。
肃清城内残敌之后,楚向北遂即下令打扫战场,准备埋伏反抗军辎重队。
很快,城外的反抗军尸体就纷纷被掩埋,地上的血迹也用沙土掩盖了起来,由帝国军乔妆的反抗军也迅速各就各位,一切都按照楚向北制订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现在就等反抗军的辎重队前来自投罗网了……
…………
前线,反抗军前线战斗临时指挥部。
两名前线指挥官神情凝重地相对而立,两人都在焦急地等待消息。
中午的时候,通讯队试图与驻守C市的守备队伍例行联络时,却发现对方的电台怎么也联络不上了。
经验丰富的指挥官立刻就意识到C市很可能出事了,当即派出一个摩托化中队火速回师C市,同时呼叫航空兵空请求空中侦察,又命令通讯队紧急呼叫辎重队,让辎重队立即停止前进加强警戒,并报告方位。
结果,通讯队连呼数遍也始终无法联络上辎重队!
两名指挥官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以两人多年的行伍经验,已经基本上能判断出来,辎重队肯定也出事了!
只是,两人都无法判断C市和辎重队究竟出了什么事?
综合各方面的情报,C市到这里这一带好几百里内已经没有任何帝国军活动了,留守C市的军旅和辎重大队又能出什么事?
“阁下,会不会是楚向北?”一名指挥官突然道。
“楚向北?”另一名指挥官闻言眼皮陡然跳了一下。
他当然听过楚向北的大名,楚向北的名声不仅仅在帝国军人尽皆知,反抗军中同样有不少人印象深刻。
更何况,楚向北刚刚还在昨天灭掉了两支反抗军军旅。
他的军旅原本就缺编,总共也只有5个大队,结果就被楚向北干掉了一个大队,他怎么可能不记忆犹新?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其实留守C市的大队也已经被楚向北给干掉了。
“不可能。”指挥官略一沉吟,就摇头道,“楚向北昨天傍晚还在河边,你认为他们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强行军两百里赶到C市?”
另一名指挥官凝声道:“一夜间强行军两百里虽然困难,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指挥官皱眉道:“就算楚向北能够一晚上强行军两百里,那么你认为他们能够在转瞬之间攻占C市?我们的军旅甚至来不及求援?”
另一名指挥官顿时语塞,这个疑点的确无法解释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