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绣着小鹿的手绢
韩世泽一只手拿毛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擦着,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头发间穿梭着,她半干的头发软趴趴的,是那种很舒服的柔软,就像她青春外表下那颗柔软的心,洗发水的清香伴随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体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骚动着他的心。
他感到一阵心神荡漾。
这个女人,用的是什么香水的牌子。和她以往的那些女人的味道截然不同。
很淡很清新……
不对,那不是香水。
那是体香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
韩世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到通体舒畅,身下的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在心底默默地fuck了一声,他今晚真的是破天荒,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
韩世泽的心猿意马,鹿双儿的心不在焉,气氛变得越来越暧昧了。
鹿双儿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好了,我的头发已经干了。辛苦了……”
韩世泽手里的动作依然机械地擦着,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意淫着,都没注意到头发已经干了。
“不客气。”韩世泽手里的毛巾被她拿了过去。
韩世泽哪里舍得她就这么回床去。
“对了,你刚才摔着了。有没有摔到哪里?还痛吗?”
“应该没什么事……”鹿双儿被他这么一说,她弯下腰去摸了一下刚才有些刺痛的膝盖。
她一抹,感觉膝盖有些湿凉湿凉的。
“我来看看……”韩世泽把手机拿近,往她的膝盖上一照,看到了她膝盖上有一抹红色的血。
“你……你流血了……你在这里坐下,别动。我去给你找点药。”韩世泽用的是命令式口吻。
“……”鹿双儿的心有些凉。她心里感到懊恼,她还是不够小心。
这一摔,伤的是她,那倒没什么,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宝宝。
她光是想想就后怕。
韩世泽拿来了医药箱,从里翻出了消毒水和创口贴。
“你先坐下来,我给你消毒。”韩世泽示意鹿双儿坐下。
“我自己来就好。”鹿双儿还是觉得不妥。乌灯黑火的,万一他突然兽性大发。虽然她从来不高估自己的魅力值,但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尤其是在男人那方面最强的恶化时候,她不敢和他再有过多交集。
“你都受伤了。就乖乖地坐着别动。一会就好。”韩世泽的声音有些严肃。似乎她要是再拒绝的话,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鹿双儿温顺地坐了下来,心里嘀咕着:看似温柔的男人其实很强势!
韩世泽蹲在了她的脚边,用棉签蘸了一些消毒水,轻轻地在她的膝盖上擦拭着。
她的小腿裸露在眼前,又嫰又红的光滑肌肤,附着短小柔软的栗色绒毛,唔……很完美的腿型。真想摸一下……
韩世泽小心翼翼地给她消毒,柔声问她:“痛吗?”
“还好……”
“注意不要这个部分不要碰到水,我给你贴个止血贴,等结痂后你再擦去疤膏,不然留下伤疤就不好了……”
“好的,谢谢……”
韩世泽嗅着来自她身上的香味,故意放慢了动作。
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令人感到心安。
体内的火热又开始四下乱窜了。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晚安。”韩世泽的声音有些沙哑。
“恩,晚安。”
韩世泽用手电筒照着她回房的路线,看着她小鹿一样有些慌乱逃离,最后关上了门。
韩世泽眼底的情欲在黑暗之中残卷着。
他用手拉开了链子,把手伸到了进去。
韩世泽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一天,明明有女人在身边,他却只能用手解决,这对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不但是一种煎熬,更是一种耻辱。
鹿双儿回到了房间,把房门反锁着。
她还是不太放心,又把桌子搬到了门后堵着。
还在桌上放了一个杯子。
做完了一切准备,她才放心地躺在了床上。
她用手抚摸着膝盖贴了创口贴的地方,想起了她在秦曜天私人公寓的那段日子里。
她为他做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当时的她没有去在意那样的小伤口,而他却绷着脸把她给骂了一顿,然后帮她包扎了伤口。
他视为她为心头宝,舍不得她一点点伤流一点血,却她今天却用亲自用刀子捅进了他的心里。
秦诗雅把她的那些话带给他了吗?他现在还好吗?
他会恨她吧。
她记得他那天被鹿心怡下了药之后,他冒着生命危险开着车来找她做他的解药,他当时激动地握着她的肩膀说:“鹿双儿,你要是以任何借口离开,我一定会恨你,而且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鹿双儿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秦曜天那边,他回到了庄园别墅,坐在了他和鹿双儿准备当新房用的房间里。
鹿双儿从鹿家搬出来好之后,她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了这个家里。
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紧紧地挨在了衣橱里。
她看过的那些书放在了书架上。
她一些极为珍视的宝贝放在了抽屉里。
秦曜天打开了那个抽屉,发现她的东西大多没有带走。
手工饰品、过往生日礼物,相册、一件都没有带走。
他从不主动去碰她的东西。
除非她愿意主动和他分享。
秦曜天把抽屉里她留下的东西全部看了一遍。
她收到的礼物都会保管妥帖,不管是朋友同学送的,还是家人送的,都会标记好时间和送礼物的人。
这说明她从失忆的那一天起,养成了一个刻意去记忆的习惯。
她用着最笨拙也最直接的方式去记住那些出现在她的生命中的人。
其中一个粉色的锦盒,上面写着一句:妈妈亲自织的手帕。
他打开了锦盒,看见里面叠着一条时四方的手帕,拿起来一看,只见白色的手绢上绣着一个可爱的小鹿。
秦曜天有些发怔,盯着这条手绢很久,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这条手绢他见过。不,应该说他见过一条和这条相似度很高的手绢。
鹿心怡年少时赠送给他的那条手绢,和这条手绢的的质地做工几乎完全一致,尤其是手绢上那个小鹿的绣法,他可以肯定那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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