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么点能耐
温羽芝着竹小溪离去的背影。问妹妹。“阿兰。你说这丫头。出现在这儿。是打了什么主意。”
温羽兰冷哼一声。“管她什么主意。如果她胆敢破坏奕儿和玥儿的婚事。我一定会让她好。”
她转头了眼神色微变的姐姐。又说。“姐。你也该管管轩儿。这几年他尽是把心思放在那三孩子身上。总冷落那陆家女儿。她嫁过來咱温家也有三年。好歹是个名门千金。却这样受委屈。别说陆家人不满。我都不下去了。”
温羽芝难为情地点了点头。“是。你说得对。回去。我好好说说他。是得让他给我生个孙子了。”
“这样最好。早点开枝散叶。也好延续我温家香火。”温羽兰说。瞥了眼腕表。“走吧。玥儿筹办的酒会。去瞧瞧。别让梁家的人说我们架子大。”
温羽芝点点头。拢了拢耳际的发丝。随在了温羽兰身后。一对老姐妹。年届六十。却是风韵犹存。雍容优雅不减当年。高贵地行走在大厦里。一众集团大小职员。毕恭毕敬。享尽万分尊荣。
竹小溪走出温氏大厦。旁敲侧击问了好些人。才打听到沈奕的真正办公之地。弯弯曲曲地绕了好几圈。耗费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他所在的总裁别墅。此时。早已超过午饭约定时间半个小时。已是十二点半。
走门时。她被门口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拦住了。说是沒有总裁的允许。谁都不可以进去。不管她使美人计。还是苦肉计。或是反间计。浪费了n多口水。这两保镖都丝毫不为所动。职业素质硬杠杠的。可以与竹氏山庄的几大保镖一争高下。步步生香:嫡女医妃
窘困之际。她只好给沈奕打电话。好声好气地恳求他。让这两保镖放她进來。她这一恳求。果然有效。挂了电话。不到一分钟。两保镖便一改冰块脸。恭恭敬敬地请她进门。
她一踏进二楼总裁豪华办公室。大班椅上的沈奕。傲然地瞅了她一眼。讥讽道:“竹大小姐。你做事。就这么点能耐。”
竹小溪脸蛋儿红了红。讪讪一笑。走过去。将烹饪好的六盒饭菜。一整袋放在了他面前。说:“这些饭盒材质极好。可以将饭菜味道保持得刚出炉一般。你尝尝吧。”
沈奕瞟了眼面前包装极好的盒饭。挑眉。抬眸。“你打算。让我自己动手。”
竹小溪点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沈奕轻嗤一声。站起身。扯了扯领带。瞟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走向门口。
竹小溪怔了怔。随即识趣地将那大袋盒饭盒菜拎起來。跟了上去。她一时忘了他的洁癖。怎会乐意在办公桌上吃饭。这人吃饭有许多讲究。即使是外出旅行。一尘不染的餐桌餐椅也是必备品。更别说在家具齐全的办公居所了。
去了明亮洁净的餐厅。竹小溪这回学了乖。将饭菜一样一样地摆在了餐桌上。在沈奕面前放好碗筷勺子。然后像个封建小丫鬟似地。垂手立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沈奕对着桌子上的三菜两汤一饭。微微惊讶了一下。这些饭菜。起來很有卖相。闻起來很有食欲。貌似极其美味可口。但他沒动筷。朝一旁的“小丫鬟”挥了挥手。怀疑地问:“这些。都是你做的。”将女锋华
竹小溪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望着桌上的饭菜。一一简介:“这是党参骨碎补炖龟。有强筋健骨功效。这盘是香菇冬笋烧扁豆。可以健脾和中、通利肠胃。这个海参炒黄鱼片。有填精壮阳的奇效。”
瞥见沈奕绷了一下脸。她顿了顿。接着说。“这道汤是百合冬瓜鸡子汤。可清热解毒、利尿消肿、润肠通便。治疗各种便秘。效果极佳。这个呢。是栗子竹丝鸡汤。能补气健脾、开胃止泻……这是。”
“好了。这个不用说。我知道。大米。谁不认识。”沈奕气哼哼地打断了她的话。端起那碗白花花的粳米饭。郁闷地扒了起來。本想赞她一下好厨艺。沒想一顿介绍。全是药膳。整得他无法下口。以免吃了就代表“对症下药”。
瞧着他这郁郁不乐的样儿。竹小溪乐了。她本不想这么多嘴多舌。无奈。他质疑她厨艺。调皮劲儿一起。便将这些食物疗效。非常不吝啬地讲了出來。
乐了一会儿。他光吃白饭。她又有些不忍。便动手给他盛了一碗百合汤。温柔地说:“來。尝尝吧。很清甜的。除了那些功效。还可以清火化瘀的……”
沈奕抬头着咫尺的小脸蛋。觉得这才叫做秀色可餐。咽了咽喉咙。忍住。低头。捧起那碗汤。品了一口。咽下去。美味至极。忍不住。再來一口。再忍不住。一整碗。豪迈地一饮而尽。诡歌
然后……不消一会儿。他将桌上的三菜两汤。连带着那米饭。毫无保留地送进了肚子里。不尝不知道。一尝眉眼笑。真是。好厨艺。
“为什么学做饭。”汤足饭饱后。沈奕惬意地着竹小溪收拾餐桌。问道。
“个人爱好。”竹小溪麻利地将一桌子空空如也的饭盒碗筷收进袋子里。打包好放在一旁。笑意盈盈地坐在了他对面。“下一个任务。是什么呢。”
沈奕着她。黑眸里掠过一丝笑意。神情慵懒地说:“陪我睡觉。”
竹小溪笑容呆住脸上。几秒后。肤色由雪白变成粉红。为难地说:“现在。是白天。这。不太合适吧。”
沈奕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凑近她脸。说:“我觉得。这很合适。你说过。任我差遣。怎么。你反悔了。”
竹小溪讪讪一笑。将头移开了一点。“你。吃饱了该歇会儿的。不能立刻就睡的。对吧。不然。咱就成另一种动物了。对吧。”
沈奕眉梢扬了扬。“你的借口。低级幼稚。真不知。你这律界高手的头衔。是凭什么挂起來的。钱。肉。”
竹小溪咬了咬唇。正要反驳他的讥讽。但身子却猝不及防被他一下子横抱起來。驳斥变成了气骂。“破沈奕。放开我。”
沈奕低头瞥了她一眼。嘴角一弯。箍紧她。春风得意地向二楼卧室。大步流星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