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高浓缩铀
国庆节北都到处都是祥和、热闹的气氛,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是路上的行人,车辆还是很多。跑步回来的路上,洪峰才感觉自己现在才象一个人,原来跑步出一身汗竟然是这样的舒服。
洪峰回到家里后,就杜绝与陶光耀的一切联系,在这三个月里,每天过着上学、放学日复一日的初中生活。这段时间洪峰还认识了不少的朋友,李小路和李曼利就是他的两个好朋友,也认识了两个总与他敌对的两个小对头,而那四个大胖子在“水里游”吃了那顿天价饭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坐在洪峰后面黑壮厚实的李小路成为洪峰最要好的朋友。李小路生性好动,总坐不住,好打抱不平,同学中有人受人欺负的话,他肯定二话不说站出来帮忙,因此李小路也有很多的气味相投的兄弟。
李曼利是洪峰的同桌同学,长得胖胖的,脸也圆圆的,和洪峰认识的那四个大胖子可以一比。洪峰在这一个月里,总是不知道如何去适应学校的生活。洪峰不会做广播体*,因为这个体*在沙县没有做过,李曼利就认真地教洪峰。洪峰看着她做得一身的汗,都觉得不太好意思了。洪峰不会做眼保健*,因为这个眼保健*在沙县也没有做过,李曼利又认真地教洪峰,一点也没有耻笑洪峰。虽然对于其他同学而言,这两项是很普通的,但是对于洪峰而言,却是一项全新的事情。
洪峰不会做体*和眼保健*的事,被陆小虎和周学兵不停地拿出来说事说笑。洪峰教师节没有向老师们表达“敬意”也让陆小虎和周学兵当作笑话。“土老帽”、“刘姥姥”、“乡巴佬”这几顶帽子上又被多加上了“穷鬼”的名号。周学兵和陆小虎也就成为了洪峰的头号死敌。洪峰在学校里从来就不会张扬,因为洪峰不想凭自己神乎其神的本事去和同学们比拼。对于周学兵、陆小虎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洪峰选择视而不见,当他们当作是两只在身边唱歌的小鸟。洪峰也在这种没有危险的小打小闹的挑衅下,慢慢地磨没了棱角,也渐渐成熟。
住在对面房子的陶涛对洪峰已经没有了防备,不会再死死地盯着洪峰发出戒备的眼光。洪峰只有在夜晚狂读书时,才能找到求知的**,夜深时分更加感受到对小蓝的思念。
华侨中学决定在圣诞节前,按年级分举办校外的圣诞亲子活动,学生要邀请家长们参加圣诞活动。洪峰打电话给了陶光耀让他叫上梁子军帮忙扮演家长出席晚会。
陶光耀接到洪峰的电话很意外,这个兄弟自从那天晚上后,再也不接自己的电话,来到学校找他去玩或去国安局里,也不去国安局。可是,陶光耀却是有重大事情要请洪峰帮忙的,可是洪峰根本就没有机会让自己说话。这一次终于逮到机会了。
晚陶光耀说:“兄弟,哥哥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你可不能不帮我呀!”洪峰听了看了一眼陶光耀后也没有说话。
陶光耀看见洪峰还是不说话就说:“上次,你给我放下了的那个密封桶你还记得吧!我们早就检测出来是高浓缩铀。这个高浓缩铀是一种危险并具辐射性的金属。上次我记得你说过还有很多,所以局里很想把其他的铀也全部收回去,所以想请你帮忙!”
洪峰听了说:“我把地方告诉你,你们自己去打捞吧。”陶光耀说:“因为上次你说过是从三木集团的船上拿到的,所以最近我们搜集到的信息中已经知道这些铀的位置了。我们也派人去打捞过,但是却没有办法潜到那么深的海底,而且在海里有好几条巨型的章鱼,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靠近沉船。”洪峰听了想起了几只小八,象国安局里那些人是没有办法打捞得到那些密封桶的。
“我现在不是国安局里的人,你没有做到保密的义务。”洪峰很平静地说。
陶光耀对于洪峰这样的态度已经忍了几个月了,每次和他沟通都是这样,淡如水的态度,陶光耀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梁子军可是从陶光耀和魏中华那里知道,最近关于打捞这高浓缩铀所发生的事。对于洪峰的做法,她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抓在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嘣”地一声响。
梁子军已经有一些失控似地大声说着:“常念!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我知道这几天你大哥不停地求你了,他这样求你,你也不帮忙。他把你当兄弟才让你帮忙的,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兄弟!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自己看看,你求你大哥帮你扮演你的爸爸,你大哥他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了。连我这几天有任务在外出,也帮我去说服领导,帮我请假,来扮演你的妈妈。他这样对你,而你呢?你却这样对你的大哥!真是气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子,没想到就来来那小丫头的几句话就能把你给打倒了。你这个样子,还真的让我瞧不起!
你知道吗?你大哥为了你那冰晶能源汽车开发,每天都打电话给梁有康催着他进度快点,快点,再快点。梁有康烦得都打电话到我这里来让我帮着劝你大哥,开发设计是需要时间的。你大哥打这电话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兄弟!哼!没想到都为白眼狼了。
你大哥为了不打扰你,这三个月派了局里那么多的人下海,已经有好几个人因为那几只巨型八爪鱼给吃了,牺牲了。难道你就忍心让那些你的同事一个一个地白白被那章鱼吃了吗?不就是给来来那小鸭头说了几话吗?就这么拿不起?放不下?难道你还要任性吗?你还要逃避下去吗?这还是你吗?你真的想这样做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你想做一个普通人?一个平凡的人?
你象是一个普通人吗?你要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平凡人。你早己经注定不平凡了,只是你没有分清楚什么时候该平凡,什么时候该不平凡。你这是胡涂,比胡涂虫还胡涂,比老人痴呆,还老人痴呆!你甚至连来来也比不上,来来至少知道,和自己的小朋友玩的时候不能打架,因为她是军人的女儿,她是魏军威的女儿,她不能欺负其他的小朋友。但是她看到其他小朋友欺负小动物的时候,她会挺身而出,去救那些小动物。
为什么你连来来会的,你都不会了呢?你看那么多的书都看到哪里去了?还不如把这些书给一把火烧了干净!”洪峰听了,看着梁子军,也看着陶光耀。
这三个月的时间虽然过得很平静、安祥,除了那两只小对头外,就没有人打扰他。但是洪峰心里知道,很清楚地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他所想到的生活。以前的洪峰有胆量挑战世上的一切困难与痛苦,现在的洪峰仿佛对世上的一切都在躲避,他在逃避吗?不!洪峰心里回答自己!洪峰心里告诉自己我不会再逃避,我要面对一切。一切洪峰都不在乎。该干的事就去干,不该干的事情就不去干。
洪峰“噌”地站了起来,大声地说:“好了,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
陶光耀听了洪峰大声说好,也站了起来。洪峰继续说:“大哥,谢谢你,是我错了。我现在就去帮你打捞上来,你等我一下。我大概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那东西挺多的,你要准备一个比较大的地方才行。”
十五分钟后,洪峰就回来了:“大哥,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你要放在哪里?”陶光耀还在等陶正德的电话,就说:“我们先下去吧,路上再说。”于是三个下了楼,往国安局方向开去。
当陈阿明看到三号山体仓库里摆满了高浓缩铀时,已经激动得没有办法用语言来表达。一次陶光耀转交给自己的那一桶高浓缩铀的丰度可是大于百分之九十三,是属于武器级的高浓缩铀。眼前的这一批可是比国内的藏量还要多得多。洪峰看见陈阿明高兴的样子,知道这次自己做的这件事情是做对了。离开山体仓库后洪峰问陶光耀:“大哥,我想知道这一批铀会如何处理?那几位下海打捞牺牲了的同事,现在的情况又怎么样?”
陶光耀一听“同事”两个字,就知道,洪峰又回来了,就说:“这次是秘密铀捕行动,目前人员牺牲的同志一共有四位,都还在停放在军区总医院,这四位同志都是签定了遗体捐赠的,所以准备明天在做遗体告别仪式后,实施捐赠手术。那些东西则己下令封存在这山体仓库,如非必要将永不开启,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离开后都是滴蜡封锁的。”
洪峰问:“那四位牺牲也的同事,是哪个机构的?”
陶光耀觉得洪峰问的这些问题似乎是了解一些信息。就问:“那是些信得过的同事,我信息中心的关键机要人员。你如果想问什么就直接问我吧。我相信你!”
洪峰听到了说:“那我也选择相信你!如果你认为这四个人对国家很重要的话,不想他们牺牲的话,那就带我去看一下。我会给你一个应复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除了我以外,不能跟其他人说过今天看到的事,否则我会选择杀了你。”洪峰说完直直地看着前方。陶光耀听了却惊讶地看着洪峰,洪峰说会杀了他,是什么事情会选择杀了他呢?陶光耀很想知道。
洪峰跟着陶光耀来到军区总医院的殓房,洪峰让陶光耀遣散所有在场及附近的人员并关闭附近的监视器。
洪峰打开铺在第一具尸体上面的白布,这几具尸体已经僵硬,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了,身上布满了大大的黑色的圆点,洪峰知道那是小八吸盘的杰作。尸体上还有深深、浅浅的数道狰狞的裂痕,里面的肉往外面翻开着,肉色也己变白,一道裂痕足可以让这个人流光身上的血。
陶光耀介绍说:“他叫刘启智,是受伤最轻的一位。再过两个月就准备和哥哥一起办集体婚礼的,他和他哥哥找的老婆也是双胞胎,都是局里的同志,现在他们两个一起牺牲,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位新娘子说。”说完敬了一个军礼。
洪峰把其他三具尸体上的布全部打开,每一个人的样子差不多都这样,其中一个人的头已经没了一半,另一个受伤最严重的叫刘启信,也是刘启智的胞生弟弟。刘启信齐胸以下全部没有了。陶光耀说:“其他两个人是拼着命才把刘启信拉回来的,可是拉回来后发现他的齐腰以下的半身已经被巨型八爪鱼给吃了,而那两位同事,也在被救上船时就发现已经牺牲了。
陶光耀和洪峰看到这四具赤-祼的尸体时,一起立正,敬了一个充满敬意的军礼,久久没有放下。
陶光耀看见洪峰拿出四颗玄金丹,分别塞进了四人的嘴里含着,感到很奇怪。
当听到洪峰对自己说:“兄弟,明天这四个人会健康地醒来。你要在他们醒来之前安排好一切,要把他们送走。我不想让你以外的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包括陶爷爷和一号首长,谁也不行!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有办法让人起死回生。”
陶光耀听了点了点头,说:“可是已经有人知道他们四人死了?他们突然又复活,很难解释呀!你有没有办法可是让那些看见他们死去的人,失去那一段记忆?”洪峰听了摇了摇头。“五所里也没有懂这方面异能人。”
“你可以让他们改名换姓呀。”洪峰提醒了一句。
“对,换个身份,这个对于我来说就很简单了。可是他们以后干什么呢?还有他们的家人我怎么交待呀!”陶光耀又在想。
“对于家人你就直接他们已经牺牲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至于尸体不见了就说在任务过程中受不明物体的侵蚀,尸体发生异样,已经火化就可以了。那这几个人的档案给封起来了。你再给他们四个一个新的身份,再局里或局外成立一个新的组织,因为以后这样的人可能还会有,所以你可以把一些更难的,保密程度更高的任务,交给这一个组织去执行。”洪峰很轻松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陶光耀,这一个想法是他在决定救这四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
陶光耀看着这一位只是不见三个月的洪峰能说出这一翻话来,感到吃惊,毕竟自己一个处长,在刚才也没有想这样一个办法以,但是洪峰做到了。
洪峰真的不是一个平凡的人。陶光耀看着洪峰说:“兄弟,你救了他们四个,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我永远的大哥。”说完就对着洪峰敬了一个军礼。洪峰也对着陶光耀敬了一个军礼。
洪峰与陶光耀在殓房里一起商量,如何安排眼前这四具尸体的日后工作、生活的问题。事情都计划和安排好了后,洪峰拉着陶光耀一起去安置这四具尸体了,一直等到第二天这四具尸体复活为止才回到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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