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被困妖魔之墓
凤羽见状送了一口气,她道:“快走!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好的你带着魔之心回蓬莱……”
“你……”天玄尊者有些犹豫,她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凤羽苦笑道:“我恐怕短时间内没有办法出去了,刚才那一番的争斗我身上的功力被魔之心吸收的一点也不剩,现在别说是蓬莱的秘法我一点也是不出来,就算是普通的了内力我身上也是一点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天玄尊者很是惊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凤羽再一次的恳求道:“快走,不要管我,御煌还是等着魔之心救命!”
“你放心,我没有没有见到御煌,肚子里还有一双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还没有和他们见面我怎么会出事?”
天玄尊者神色严肃:“你要想清楚了,这里可是被易萧掌控,你身上一点功力都没有我若是离开之后,便在也没有人能够护着你,倒时候你可就是羊入虎口?”
“你确定要让本尊这么做吗?”
凤羽跌坐在地上,微笑道:“情况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你看那里!”
她指了指他们过来的那条仅容得下一人通过的路,道:“我现在虽然身上一点功力都没有,但刚才和魔之心沟通我掌控了包裹在塔身边的结界。”
凤羽闭上眼睛,然后在睁开,那入口已经被一层红色的结界包围,和包围在魔之心身边的结界如出一辙。
“有了这层结界,易萧的人是没有办法进来的,我就算没有一丝功力呆在这也不会有危险的,我就现在这里练功恢复一段时间,等功力回来了我在离开。”
她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说不定那个时候你已经将东西送到蓬莱,还可以返回来找我……”
天玄尊者走到那条路的路口,试探的摸了一下结界,那结界便发现出红色的攻击光芒,他这才有些放心。
“那本尊就先把这魔之心送回蓬莱然后再回来找你,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自己,一定不要冲这里出去!”
凤羽虚弱的点点头,用全身的力气朝着天玄尊者抱拳道:“尊者,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魔之心交给大祭司,让他医好御煌!”
“嗯,我会的……”天玄尊者点点头,然后将魔之心收了起来。
凤羽见状将结界撤了下来,等到天玄尊者走出去之后她才重新的布置上。
做完这一切,凤羽脱力的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这边天玄尊者以极快的速度沿着原路返回,在路上果然遇到了易萧和易宏派来的侍卫门。
他没有恋战,直接的速战速决,冲出去的速度很快,易宏本以为他只是凤羽手下的一个小将没想到这般的利害。
于是急忙的派人去找易萧搬救兵,只是不等救兵回来,天玄尊者直接一掌拍死了易宏,顺利的从妖魔之墓中闯了出去。
很快的他便从那黑水河中游出,站在岸边,看着平静的河水天玄尊者低声说了一声:“保重!”
妖魔之墓中易萧赶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儿子竟然荒唐的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一掌拍死,他这才懊恼的发现自己疏忽了。
本以为凤羽进入了这他们早已经布置好的妖魔之墓就如同进了牢中一般,所以这才放心的交给唯一的儿子易宏去做,结果魔之心没有拿到手,还赔上了一条性命!
早知道他就应该亲自出马!
在探查到储存魔之心的地方围绕着一层他怎么也打不开的结界之后,易萧懊恼的派了一大群人围在路口。
魔之心被人带走了,那么这结界里面的人就没有活下来的必要了!
易萧冷酷的看着那层红色的结界,心中很是愤怒却是没有办法,只能懊恼的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等他的神功炼成,一定要杀伤蓬莱重新将魔之心给夺回来。
凤羽昏迷了不知多久终于睁开了眼睛,在看到漆黑的洞穴之后她恍惚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布置结界的地方往外面看去。
在这层红色的结界的保护下,她可以看到外面的状况,而外面的人却看不知道里面的场景。
她看到外面站了至少二十人守卫在这里,见到这些人,凤羽松了一口气,易萧派了这么多的人守在这里说明天玄尊者肯定成功的逃了出去。
她的御煌,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再次的站在她的面前!
想到这,凤羽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重新盘腿坐在地上,开始重新修炼蓬莱秘法。
她身上一点功力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恢复。
就这样凤羽一直在这疗伤,渴了就喝那潭水,饿了就从潭中捞条鱼用火考了吃。
洞中见不到日光,也没有计时的工具,凤羽只能用她吃饭的次数来大概的计算时间。
约莫过了三天左右,凤羽身上的功力差不多回来了一半儿,但是闲来无事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控制那道现在在保护着自己的结界。
无论她使出什么法子,那结界根本就不像之前听她指挥。
凤羽的心中有了不详的预感,不能打开结界,她这是被困在妖魔之墓了!
若是这结界一天不开,那她就只能呆在这里。
凤羽低头看着明显凸起的肚子,这洞中除了潭中的鱼可以充饥,再也没有其他的实物,根本就不能满足她和两个小宝贝的影响。
在焦灼了一段时间后,凤羽重新打坐练功,既然没有办法离开,那还是先将蓬莱的秘法练好,到时候她出去的时候也能有和易萧一战的能力。
蓬莱。
在大祭司将魔之心给御煌用了之后,他在沉睡了两日之后终于重新的睁开了眼睛。
他坐在床上摸摸自己的脸和手,还是年轻的模样。
御煌松了一口气,之前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的消失,自己的面容也成了老年人的模样,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