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亏天下人,也决不负她(1)
第226章 我亏天下人,也决不负她(1)
男子便知她这次中的药性很猛烈,他满心的愤怒又满心的心疼,他边低下头去亲吻她,边心里已动了杀机。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再次确定,“阿荞,你真的不会后悔?”
回答他的,是她缠裹上来的四肢,她纤细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扭成了蛇,她这个动作成为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而坚定的道,“阿荞,你放心,我绝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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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荞醒来时,窗帷低垂,阳光满帘!
她眯着眼想了半天,方“腾……”的坐了起来,跳下床光着脚就往外冲,嘴里不停念叨,“完了完了,完蛋了。”
房外的厅中,慕容琰正坐在桌前看军报,而张胖子则愁眉苦脸的站在一边,那表情就像是欠别人好多好多的钱。
林荞冲出来,一眼看见外面的这两人,她“嘎……”的停住,吃惊的看着慕容琰和张总管,“你……你们……”
话音未落,她忽觉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林荞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这这发生什么事了?
下一秒,慕容琰已放下军报冲了过来,他弯腰抱起林荞,紧张的问了一连串,“阿荞,你怎么出来了?怎么样?你还好吗?头还晕不?那儿……还疼不?”
边上的张胖子一声哀嚎,脸一捂,出去了。
眼不见为净!
林荞忙忙的去扒他的手,“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你快放开我,我得赶紧回去,嗷--”
一个不小心动作太大,扯到了那个疼的地方,林荞唰的掉下了眼泪,咋的了啊?她到底怎么滴了啊?
慕容琰将她抱进了房内,小心的在床上放好,这才摇头,脸色沉凝,“不,你现在不能回去。”
“什么?”林荞惊讶,“为什么?”
慕容琰眉头紧锁,眼里闪烁着什么令林荞害怕的东西,就听他语气低沉的问,“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什么?”林荞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的心也越来越慌,她记得自己做了个梦,一个很旖旎又很荒谬很不要脸的梦,可……那是个梦不是吗?
慕容琰伸手掠一掠她鬓边的碎发,有些无奈的,“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左右--我记得便好!”
“你这什什什么意思?”林荞愈发的慌了,难道那个不是梦?
她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可两腿间的撕裂疼痛令她再次倒吸了口冷气,这股疼痛令她清楚了明白了一个事实--那个梦说不定可能也许……是真的!
这个可能让林荞通身冰凉,不,这怎么可能?
就算她和宁劲远已无婚约,就算她身为现代来的灵魂不可能为这种事要死要活,可是……可是她喜欢的人是慕容弈呵!
就算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慕容弈会有结果,可是她也无论如何没有想过要和眼前的这个禽兽活阎王有什么牵扯啊!
而且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在这女子贞操比命大的封建社会,她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慕容琰,那嘉和大叔那儿怎么办?
她不想成为这大叔的妃嫔,可是,若万一箭在弦上刀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当个妃嫔也总比死翘翘的好啊对不对?
林荞怕死,她也从来不觉得怕死是件可耻的事,只要不违反她的做人原则,她认定好死不如赖活着。
可是如今这赖活着的某个本钱却被眼前的这混账给……咦,他到底是怎么得逞的?
一伸手薅住慕容琰的衣领子,林荞磨牙,“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你把我怎么了?”
慕容琰眼瞧着林荞马上就要杀人的样子,他一摊手,满脸无辜,“其实也没啥,就是……就是我好好儿的在温泉里泡澡,你突然跑过来,强行的将我给……”说到这里,他吸了吸鼻子,拿衣袖拭了拭眼角,悲伤而又十分坚强的道,“不过你放心,虽然你强暴了我,但是我不会恨你的,不过……”
他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崩溃的林荞,一字一句,“不过我不是随便的人,你既占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对我负责!”
“噗--”林荞仰头喷出了三升老血,两眼一闭腿一伸,直挺挺的躺成一具僵尸。
老天爷,你来个雷劈死我吧。
我强暴他,居然是我强暴的他!
啊呀不对,他那么大个子还会武功,我特么能强暴了他?
想到他往日对她的动手动脚,她睁眼又跳了起来,向着慕容琰继续磨牙,“我强暴你?你骗人?你会武功的,我哪强暴得了你?”
慕容琰面不改色心不跳,“你被下了药,力大无穷,我虽有武功却也抵抗不过,并且,你求我要帮你,否则你就会死,本王虽不情愿,也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说到这儿,他又抹了把“眼泪……”,一脸唏嘘。
“我被下了药?”其实自醒来后,林荞断片的脑子里就断断续续的浮起各种讯息,但那些碎片都太恐惧太让她不敢相信,所以她下意识的将之归于幻觉梦境,无论如何不愿相信那是真的。
可是现在慕容琰一本正经的告诉她,她被人下药了,那么,她便只能面对这个事实。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林荞便带了哭腔,“又是郑小主。”
“是她?”慕容琰眸内有寒光一闪,“又是她!”
林荞点头,无比羞愧,“你提醒我提防她的,可是昨天晚上她说要给皇上一个惊喜,命我替在她望月台上布置酒宴,可是皇上去了后,她只让皇上喝了三杯酒,呃……她也命我共饮了两小杯,喝完后,就命我送皇上回屋安歇,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下的手?”
在一个地方摔倒一次是不慎;摔倒两次便是愚蠢,林荞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蠢。
她捂着脸,无语凝噎,“现在想来,问题就出在那酒里了,只是那酒明明是我自己酿的,又是我自己开的封,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