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男人只会对抗拒自己的女人上心(3)
第201章 男人只会对抗拒自己的女人上心(3)
咦?
林荞狐疑的看着慕容琰,这么说,他居然是帮她不帮他媳妇的?
林荞便觉得慕容琰肯定有阴谋,她眯着眼看着慕容琰,“你好像对我很好的样子?”
边上张总管就实在听不下去了,“林姑娘,我家主子爷啥时候对你不好了?”
林荞就一脸悲愤的顶了过去,“他啥时候对我好了?他……他……”
他动不动就占我便宜你知道不知道?
他连我胸都摸了你知道不知道?
更可恨的是他摸就摸了他还嫌弃我胸上没肉咯了他的手,你又知道不知道?
“你--”见林荞急赤白脸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张总管张了张嘴,不敢再说下去了,再说一边的爷就得拔刀砍人。
虽然老张同志实在想不出自己那话到底有哪儿不对?主子爷对她就是挺好的啊,印象中长留宫那一任最受宠的美人也没谁敢跟主子爷这么嚣张过。
林荞无视张总管委屈的眼神,她回头看向慕容琰,“我想请大殿下帮个忙,不知可不可以?”
“说,”慕容琰很爽快的点头。
“你……你能不能跟皇上说一声儿,就说……就说郑小主病了,看皇上能不能去碧月阁瞧瞧她?”这话林荞其实说的很犹豫,毕竟妃嫔们每天都会有太医去把平安脉,所以病不病的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慕容琰眯起眼睛,“你……是说,希望皇上去碧月阁?”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危险的因子,脸色也变得极臭,林荞就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老实点头,“是。”
“真的是郑才人病了?”慕容琰的脸色更臭。
林荞虽擅于编谎话,可不知为何,面对慕容琰发臭的脸,她就有些心虚,想想就决定老实交代,“其实……没有。”
“那是为什么?”她不交代还好,这一交代,慕容琰的眼里已带了杀气。
“我……”林荞就有些慌,咋办?难道她要说她在帮胡葵跟嘉和帝丰富头顶上的大草原,想让嘉和帝去看看宁嫔?
可是她这结结巴巴的样子,看在慕容琰眼里却是另外一个意思,慕容琰气得一巴掌拍在汉白玉的栏杆上,眼里杀气更浓,边上张总管就吓坏了,他赶紧过来劝,“爷,您歇怒,不过是后宫争宠的那些小手段,正常……”
“滚!”
慕容琰的目光只在林荞身上,头也不会的冷喝,张总管吓得一哆嗦,只来得及同情的看了林荞一眼,就屁滚尿流的“滚……”出去了。
林荞也被慕容琰这暴怒给吓着了,她嗖的跳出老远,用看神经病的目光惊恐的看着慕容琰,“大殿下,你……”
慕容琰向她伸手,他脸色阴冷,语气却竭力平静,“过来。”
林荞想说不,但此时活阎王的气场显然是爆棚了,林荞有些害怕,她眼瞟着出口,脚下就向那边挪了过去,慕容琰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意图,他一伸手将她拎了回来,扛着就进了屋。
“你干什么?”林荞吓坏了,按以往经验,这禽兽定是又要对她动手动脚,话说他是不是有病啊,身边那么多漂亮女人,他干嘛老盯着她不放?
还是说男人只会对抗拒自己的女人上心?她越是抗拒就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那她要不要假装顺从下?
正胡思乱想,就见慕容琰将她朝竹榻上一丢,双手薅着她的衣领子低吼,“是你自己想见父皇对不对?是你出宫一趟,终于觉得还是宫内的荣华富贵更具吸引力对不对?是你终于想做我父皇的嫔妃了对不对?你为了争宠,所以让我帮你叫父皇去碧月阁,对不对?”
在他的大手薅上她衣领子的那一刹,林荞以为他下一步是要撕衣服,正全身心的戒备着,待听得慕容琰这一连串的质问,林荞先愣了一愣,下一刻,她爆发了。
“谁说我要做你父皇的妃嫔?谁说我就稀罕你们皇宫内的荣华富贵?谁稀罕你帮我争宠?”林荞眼泪哗哗的咆哮,“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这鬼地方,我早山高水远的逍遥去了,又怎会被人一害再害又害?我恨死你了。”
“当真?”慕容琰神色有所回缓,却还是不信,“那你为什么要见我父皇?”
林荞气的啊,“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我就得啥都告诉你?”
慕容琰被她这话戳得心里一痛,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如蔷薇花般娇艳的唇,他下意识低头,然而林荞早有防备,一巴掌捂在慕容琰的脸上,“你说的那么道貌岸然,不就是为了占我便宜吗?一次又一次的上下其手,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我要不要做皇上的人和你有几毛钱的关系?我是爱富贵权势还是爱自由又哪用得着跟你交代?你是我的谁啊?”
慕容琰被这一顿抢白,憋得脸通红,但他确实是被问住了,但她确实说的对:他是她的谁?
手下的力道松了松,慕容琰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他定定的看着林荞的眼睛,“你……真的不想留在宫里?”
林荞是真急眼了,哭得稀里哗啦,“回这宫里没几天,我就几次差点被人杀了,你倒告诉我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我若不是……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
林荞看着慕容琰,眼泪更是汹涌,她很想告诉他,若不是我答应你的弟弟,绝不留他一人在这荒凉深宫里,她不介意再偷跑一次。
行宫总比皇宫看守松,宁劲远也会配合她的。
“阿荞,在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令你留恋的割舍不下的人……或什么吗?”慕容琰声音低沉,目光里有了迷离。
林荞的眼泪便停了一停,她看着眼前这个和慕容弈很相似的脸,满心痛苦,不由自主道,“即便是有,又能如何?”
“真的有?”慕容琰就很惊喜,“是……是什么?”
林荞闭了眼,不肯再看眼前这张和那个人相似的脸,她转过头去,眼泪自眼角无声滑落,“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都是镜中花,水中月,再怎么挣扎努力,到底还是猴子捞月,空欢喜一场,所以,大殿下,您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在奴婢这个地位所承受的痛苦和困窘,而既然您并不能感同身受,又何必在意那是个什么样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