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功不可没
“好啦,我知道啦。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问你,以我现在的水平,那边的三个人里面,我们打赢几个?”李江流放下篮球,然后缓缓的走向三分线外。
对于发球开始和进攻开始都必须在三分线上开始,这一点他还算是明白的。这是新手期间很有必要了解的知识点。
魔比发出嘎子嘎子的嚼齿声,旋即说道:“按照江流你的水平,两个,除了那个大个子外的两个人,三球竞赛内,你可以获胜。”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要好好的暴虐他们一顿了。”李江流站在三分线外,此时此刻,他已经做好应付一切的准备。
左侧两分禁区内,是那名秃子。他那张笑嘻嘻的嘴脸里,似看透李江流的队伍会采取突破方式作为进攻手段,早早站到了内线里。
二右侧,则是那名猥琐风不像样的男孩,他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邪性。不过他的站位确实不错,在右撇子最讨厌的弱位站好,双手摆动,似若防守不住就要采取特别手段似的。
中央一侧,是阿盛。他稳稳的入住罚球线上面,那双滚动不停眼睛,终于老老实实的盯住了叶研手里头的篮球。
“你们可要快一点进攻哦,不然,我会很没有耐心的。”寸了寸鼻息,他的面色格外兴奋。那种虐待人前蠢蠢欲动的兴奋。
“既然你等不及了,那么,这一球,就先让我快快把你收拾了吧。叶研,球!”李江流示意要球。
叶研一个眼神瞄出去,旋即将球丢出,稳稳落在竹平的手上。
“啊啊?!”李江流一脸懵逼。
竹平接到球之后,似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将双手举高高,球在悬放在头顶位置。
而此时此刻,叶研已经顺着罚球线跑去,当身体回转,在右手手臂微微做出一点动作后,喊道:“竹平。”
“是!”竹平将球丢出。
眼神卑劣的男孩似看穿传球路线,一只手狠狠的顺下去。但是下一瞬间,他发现了球路有了不同的变化,比预计要快的击打地面,反弹,随后立刻落在叶研的单手里。
“糟糕,是击地球!”
稳稳落在叶研手中之后,他按照右手路线的规律进攻,而阿盛当然是最接近叶研的一个,他虽然很壮,但身体却极为灵巧多变,就像一只猿猴似的,用身体贴在叶研的身上。
“哈哈!小鬼,我看你如何当住我一米七的身高。”
“咻!”
“啪!”
球稳稳落在李江流顺罚球线正中央侧,他用力塔上一步,仅仅这一步,已经完美的掠过了阿盛的全身。
左侧的秃子竟跟不上去,右侧的邪眼男子还在盯着竹平,一这次,李江流是一个空位!
“咳咳......请问,你叫叶璇小姐,对吧?”李默推了推眼镜,常日受到茶水滋润的脸庞,竟在此刻缩水似的干瘪瘪的。
他为何如此不镇定,大概所有的原因都是在的对面,那张咖啡色圆桌对面......
染成橘红色的修长直发,嫩白的瓜子脸上一副居高临下的威严感,一身黑色紧致的短衫包裹住精美的上身,荡起二郎腿后以四十五度角贴合地表,单手靠在桌面上,尖尖的下巴被这只手拖住,而那双眼睛,就像是花野丛中的蝴蝶,随意查阅她的花园景色。
只是,他对李默这一朵花,实在没有过眼的兴趣。轻轻一撇,独淡道:“对,我叫叶璇。你呢,就是来和我相亲的李默默先生吧?”
李默似被她找到了重点般脸凑了上去,虽美丽的样貌被遮住了半边,但依存的甜香让人耐人寻味。
“是...是的,我就是。”
叶璇的脑袋轻轻回转,那双眼睛又剽到了他风眼睛里,虽没有凝视,但已对望。轻轻抿了抿修饰好的红唇,道:“那么,李默先生,请问你的择偶标准是怎么样的?比如家庭背景,还有两个人生活之后的主次关系。”
当李默听到生活主次之时,他的心已经跳上了山峰顶端,那双潜藏在眼镜后的眼镜,瞪着大大的。他看起来已经很接近要成为对方的男朋友,而不是失败者了。
李默再次推了推眼镜框,双手不自觉的互抱揉搓在一块,吃吃道:“我这个人性子不急不燥,关键时刻可以当贴心小棉袄,失落时候可以呵护到家,总而言之呢......我喜欢占次,女的嘛,占主...”
凳子忽然拉扯出绵长的刺耳音,叶璇的腿已经高高的扬起,那双光紫色的高跟鞋微微翘起,那对眼睛丝毫未曾有眨动盯着粉色的天花板。
“我说李默先生,你这个人还真是老实呢。”
李默不断眨动眼睛,险些受惊的脸上,朝着她翘起大腿后隐蔽的光景望去,那道浅红色的开口,充满了男人对此的追求。
“我...我这个人,其实就是太老实了点,叶璇小姐,您觉得如何?”李默发出络络苦笑,干燥的嘴巴里可以喝下五百毫升的凉白开。
“如何?”叶璇吐出一口凉气,对,这是夏季里吐出来的凉气。旋即右手安放在桌面上,那张美丽的脸上,带着两分安慰八分微笑,道:“你已经凉了。”
“干得好啊!江流,这一球上篮和上一次比较起来好了很多了。”竹平鼓起了掌,自觉走到三分线外头去。
“看来昨天和郎平练习的两步上篮还有些作用,不然真的就要被那个家伙给盖到了。”李江流轻轻吐出一口热气,想想刚才阿盛失位防守后的一步越起,那只手差一丝就要按倒自己并盖掉那颗球了。
“嘿嘿,刚才那一球可不仅仅是那个小鬼的功劳哦。若是没有为师的负重训练,你恐怕很难有这般速度和上篮的力道。”魔比语气加重,显然有些打翻了醋瓶子的味道。
“是呀,老师,这其中十分的努力,也应当有你七分的功劳啦。谢谢,魔比师傅。”李江流寸了寸鼻底,脸上竟冒出一丝花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