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犯事了
“警官,就是他,入室抢劫!”
原来是之前洗衣服的两个人其中一个选择的报警,纯粹是多管闲事,认为王皓就是一个匪徒,平白无故的强闯进入准备的就是要入室打劫,只不过被他们这种热心的市民给阻止了。
“...”王皓无语了,这几个人这么的八卦么,难道看不出自己进去以后就没有出来么,而且还是在众人面前,有这样笨的匪徒么。
“真是无法无天了,外面都还有人,就这样强闯进去,不知道这里是受我们纽约警察看管的地方么,真是该死的黄皮猪!”纽约警察抬着枪指着王皓充满戏谑的笑着。
“这里是我的店,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还有,进来之前应该先敲门,否则我可以告你们非法侵入!”王皓不甘示弱,主要是纽约警察的这个态度,如果他没有身上这层皮的话,保证可以给他来一个花样的三十六种死法。
“举起手,举起你的手来,先生,最后说一次,举起你的手!”纽约警察可不管这种,特别是在热心市民的面前,如果被这种语言所恫吓住的话,那么他们就不是吃这碗饭的人了。
“你有种开枪,我可以保证,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而且,我还不负担任何的责任!”王皓笑着,枪对于他来说那就是一个笑话,子弹打他身上就是挠痒痒如今,哪怕是脑袋还是其他什么致命的位置,基本上900多的体质否定了一切能被子弹重创的地方。
“你,最后警告你一次,举起手来!”警察额头冒汗了,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的笃定,难道真的是有背景的人么,记得这个地方以前好像是被手合会的人砸掉过,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重新开业了,这消息他是听过的,不过也就是听过,他最近才来这个地方执勤。
“嚣张的黄皮猴子,你以为你自己的是谁啊,警官,开枪吧,我给你作证,他是想要抢夺你的枪才被你射杀的!”热心市民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或许种族的矛盾在这个城市比那种表面上要厚重的多的多。
“哎~”王皓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当回事。
“砰~”
开枪了,那警官最后还是开枪了,或许是王皓的态度让他很是讨厌,又或者热心市民的话让他有点动心,作为纽约的警察谁身上没有几个指标的,再说了黄人和黑人在警局都有隐形规定,如果遇到疑似危机的时候,可以先选择开枪,事后即使事情闹得很大了,也有白人至上的律师帮忙。
“你们知道么,你的这一枪,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中弹,以后的你或许会感觉到光荣也说不定!”子弹打在了王皓的身上,就像是一块打在了钢板上,一块超级坚硬的合成铁板,防弹的那种。
“你,你~”警官傻眼了,是自己看错了么,还是什么的,当即又是开了几枪。
“呦吼,六下了,你知道么,六发子弹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感觉么?”王皓有点生气了,毕竟他不是泥捏地,肯定有怨气,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很慢的来到了警官的面前,期间又是几发子弹打中了他。
“咔咔~”
警官把警枪里的子弹都用完了,可是面前这个人非但什么事情都没有,反而气势更强了,特别是对方的眼神,让他有点腿软。
“救命~”热心市民率先扛不住了,大声喊着,跑了出去,不过没走多远,一个憋了的子弹壳击中了她的一条腿。
“啊~”子弹没有贯穿,停留在她的腿中,正好是大动脉的位置,如果不快点治疗的话,有生命的危险,拖得时间长了的话,即使能够救活了,那这条腿也算是报废了。
“你!,你干了什么!”纽约警察被热心市民的哀嚎给惊动,拿着空枪战战兢兢的对着王皓说着。
“干什么,不是你想要让我干什么的么,我不是说了么,我不好惹的,你硬是开枪,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现在觉得我还不是圣人,你开枪打我的事情,我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至于那位女士算她倒霉吧!”王皓笑道。
“PT7683,凯文街道需要支援,需要支援,有市民中弹,有市民中弹,需要支援!”纽约警官拿着对讲机大喊,这种时候靠他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对付不了这样的怪物的,必须是大量的警察用重型武器,他倒要看看你还拿什么来抗。
“呼叫支援,你觉得你们这种窝囊废警察能拿我怎么办么,再说了,你确定他们会来,他们难道不知道发生在手合会身上的事情么,我倒是不介意来一次血洗!”王皓拿出了手合会的事情,吓吓这个警官。
“你,你,不可能,手合会是被军方的人剿灭的,你算是哪根葱啊!”纽约警官没有想到王皓竟然这样大言不惭,以后自己能够挡子弹的本事挑衅他们美利坚的政府,那是在找死。
“哎,本来我还不想拿你怎么样的,既然你这样说了,不把你打的四肢残废似乎有点过意不去!”
地上掉落的几个弹头,王皓弯腰很慢的一个一个捡了起来,就是要做给警官看,要玩他,果然对方知晓了王皓的意图,推开门就跑了。
他跑的还蛮快的,几步就冲出了店门口,可是刚走到大街上,噗噗噗噗,连续四下,四个弹头准确无误的嵌入了他的四肢之中,而且都是大动脉的位置,直接就是大量的血液流出。
“救命,救命~”热心市民倒在地上渴求着路人的帮忙,可是发生在洗衣店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愿意,毕竟之前这里可是被手合会的人烧毁的,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结果手合会被灭的当天晚上这里就被重新装修了一遍,谁都能看得出,中间有什么猫腻在。
再说了,虽然王皓很少出来,但是还是有人认得出王皓的确是这家洗衣店的店主,是上一任的那位传给他的,名正言顺,这样子他们就更没有掺和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