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简直就是暴君,总爱这样将她往死里弄
诗若雨再也没法逃避,捂住嘴巴,低声解释,“今天下午有活动,完了刚好傍晚,南宫大哥于是邀请我们吃饭……”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便听到一阵挂断电话后的电流声,这男人,到底懂不懂礼貌!
尽管心里很郁闷,很无语,可诗若雨还是迅速按键一通,给御宸希拨打回去,可惜,他再也不接。
好吧,是她错了,虽然南宫泽盛情难却,但她毕竟早就和御宸希越好的,理应拒绝南宫泽,怪只怪,当时为被陷害那件事感动着,也就脑子一热啥都不记得了,某人却不知情况,难怪会生气,不过,根据某人那么霸道的个性,纵使知道情况,肯定也会很生气。
哎!
“若雨,咋了?”看到诗若雨苦着小脸几乎要哭了的模样,南宫泽发出了关切,“谁打来的电话?”
诗若雨回望着他,又看看身边两个热情的同事,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好一阵子都没开口。
正好,南宫泽也忽然有来电,只听他接通后,叫了一声“钱总”。
“在哪呢?”电话那端,传来的正是钱子易的声音。
“在外面吃饭,今天宣传刚结束不久,我便带大伙来吃一顿,他们最近都辛苦了。”南宫泽如实作答,稍顿,接着问,“对了,钱总有何指教?”
“不是我,是咱们大老板,想邀你吃饭,不过看情况是不行喽。”
南宫泽望了一下在场的人,便也客气地婉拒,“嗯,今天恐怕不行了,改天吧,改天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行。对了,你那个,吃饭的地点叫什么?”
“丽晶饭店。”南宫泽不假思索地回答出来。
“哦,丽晶饭店啊,好的,那你们慢慢吃。”钱子易重复了一下饭店的名字,随即告别,按下结束键后,他看往旁边的人,眯着眼,探究意味十足,“哎呀喂,御少,我说你忽然想邀南宫那小子吃饭,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不理会钱子易怪异的神色,御宸希若无其事地道,“既然他没空,那下次吧,我走了。”
钱子易顿时翻了一个白眼,“你走了?走去哪?他没空咱俩去吃呗,我可是饿慌了。”
“你要吃自己吃。”御宸希冷声说罢,人已转身,准备往外面走。
钱子易赶忙大嚷出来,“我自己吃?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喂,我们不是好同学兼好伙伴吗,论交情论地位,我都比南宫泽重要对吧,何况咱俩还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好战友,你竟然这样对你的好战友?你这是告诉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打电话约南宫泽吃饭?你想约他吃饭,为什么不自己约,啥时候你变得连这种小事情都使唤我?我可是公司总经理,而不是那些小秘书,你……你……”
他还在大呼大叫,可惜那抹挺拔轩昂的人影早已经快速消失于他的视线之外,他气结,忍不住抡起拳头对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不甘心地揍打一轮,同时,心里在嘀咕纳闷,今天这人是怎么了,为啥做出这样的行为,这根本不像这人的性格啊,而且,他总觉得这人不是真的想约南宫泽吃饭,而是……别有目的,具体是什么目的,他又说不清楚。
算了,罢了,别猜了,这人的心思素来深沉难懂,要是那么容易被摸透,还是御宸希吗?
话说回头,诗若雨那边,在南宫泽接电话期间,她趁机去一趟洗手间,借此回避了那个问题,故当她回来时,大家见她样子没什么异样,便不再执着追问,话题回到工作上,这顿饭维持到九点多才结束。
饭店大门口,灯火通明,诗若雨踏出大门后,冷不防地瞄到了不远处那辆熟悉的轿车。
是他的车!
难道他过来了?
她脚步陡然一停,心中又惊又喜,像是掀起了千涛万浪。
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南宫泽尚未发现状况,提出送她回家,她望着他,毅然婉拒掉。
刚才,盛情难却,她不好半途离席,现在饭局终于结束,那人又亲自过来了,她是再也不能随南宫泽去的。
她用的借口是,自己刚才那通电话是小姑姑打来,小姑姑家里出了点事,就在这附近,她想过去小姑姑家看看。
南宫泽听罢,很自责地问她刚才咋不直接说,害她耽搁了这么久,还马上提出送她过去。
“哦,不用了,我小姑姑家和你……方向不对,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就行,谢谢你南宫大哥!”心虚不已的诗若雨,几乎不敢正视南宫泽的脸,慌忙说罢,朝马路边跑去。
南宫泽善解人意,不勉强,倒是跟上来,为她拦截了一辆的士,叮嘱她路上小心,才转身和其他人坐上他的保姆车。
看着保姆车慢慢远去,诗若雨喊住了正掉着头的计程车司机,“师傅,对不起,我忘了还有东西落在饭店,先不坐了,请放我下去。”
吱——
急促的刹车声赫然响起,诗若雨身体大大摇摆了一下,司机回头,带着有点怨念有点好奇的眼神瞄了她几秒,最终,还是开启了车门的开关。
诗若雨尴尬地笑着冲他再说一声抱歉,推开车门,下车,当然并非往饭店里面走,而是直接朝刚才见到的那辆黑色轿车奔去,因为心急,她加快脚步,然而就在她快要赶到那辆车子时,却见它忽然往前奔跑起来,她目瞪口呆,随即本能地去追,但她人脚哪赶得上价值千万的名车马达,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可恶,他这是干嘛呢?
又或者,难道自己看错了,这车其实并非他的?
也对,他生气着呢,根据他那个性又怎么会主动来找她,看来,她白高兴了。
晚餐还没结束之前,诗若雨一直在思量着如何找他解释,哄他开心,可惜脑子完全不好使,想不到法子,以致刚才出到门口,见到他的车子忽然停在那,她几乎高兴得要落泪。
然而如今看来,一切只是她心中因为绝望而生出的渴望,他根本就没来,她还是得继续想办法怎么把他哄回来。
可是,怎么哄?这样的男人,她还真不知道怎样去哄他呢!像上次那样跟他解释?但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同上次,上次是有所误会,误会解除了就好了,这次明显是她的错,她把他的约会忘记了,这会让他觉得她并不重视他,虽然事实她并非如此。
因着方才那段追跑,加上内心负荷超度,诗若雨简直心力绞碎,索性在旁边的人行道坐了下来,手袋放膝盖上,头埋在手袋,抱着脑袋欲哭无泪,唉声叹气。
少顷,当她抬头,准备打电话找天瑜征求意见时,猛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不知几时停在了她的面前,不是那人还有谁!
她刚刚猛追的那部车,也停在一边,原来,她没看错,他真的过来了,只是后来又开走了,还开得那么快,害她好追。
一想到自己的那番折腾,满满的委屈顿时涌满了诗若雨的心窝,本能地站起身,扑进眼前的人的怀中,声音近乎哭泣地抱怨出来,“坏蛋,你这大坏蛋,真的好坏!”
她还下意识地抡起小拳头在他健硕坚硬的胸膛上不断捶打,打着打着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人一把抓住,压到车子上,狂烈粗暴的吻劈头盖脸地趋压了过来。
他用他男性身体的优势,紧紧迫压着她,逼挤着她,极富技巧地吞噬着她檀口内的每一寸芳土,他宽大的手掌,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深处。
“别,外面有人,有人会看的。”
耳畔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汽车行驶声,还有灯影时有时无地照射过来,让诗若雨一直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到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赶忙提醒他。
男人却似乎没半点介意,边继续狂野火热地吞吻着她,边含糊道,“我挡着,不怕。”
嗯,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她整个人遮护住,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看得清楚她的脸,可一想到自己会这样被人关注,甚至成为人家背后讨论批评的对象,她便再也没法镇静。
某人坳不过她,在她坚持抵抗之下,于是加快速度匆忙地对她蹂躏一番,随即打开后座的车门,推着她与她一起倒入宽敞的后座上。
这时,激烈的吻变得更加深切,他的大手更像倾注了无穷大的力量,狠狠地掳掠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那几乎不是抚摸,简直就是使劲地揉,越发的狠劲,诗若雨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惩罚意味,但心知自己理亏,便也不做反抗,即便被他弄得很疼,也默默地忍着,任由他疯狂地发泄,同时,又陶醉沉溺地享受着他带来的美妙,直到好长一段时间过后,他主动停了下来。
他健硕精壮的身体仍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上,黑眸又深又暗,只有中间的眼珠子,亮得俨如一颗钻石,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直射着她,简直要把她刺穿。
因为刚才一番动作,诗若雨已经发丝凌乱,衣衫也凌乱不已,上衣的扣子还解开了两颗,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布满了某人留下的一个个印痕,有吻的,有捏的,还有,啃的!某处更不容易,又被某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暴君!”诗若雨下意识地撅起小嘴儿,面若桃花,妩媚如妖,一双纯澈的眸子也情潮涌动,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迷人。
果然,御宸希黑眸剧烈地涌动了几下,火苗窜窜升起,但最终,被他忍下来,瞪着她,每一道光芒都显示着他心情依然很不爽。
诗若雨吐吐小舌头,伸手往他连皱着的时候也那么好看的浓眉轻抚一把,道歉了出来,“对不起了,今天是我疏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我说过,不准和他单独出来,不准跟他靠得太近。”某人终于发话,同时,起身坐到旁边的位子上,长臂一拉,顺带把她也抱了过去。
呃——
公主抱!
诗若雨立即感觉到那股火热,俏脸顷刻更加酡红得像泼上葡萄酒,她本能地挣扎几下,奈何那人铁臂如山,把她牢牢禁锢住,而且,还坏坏地挺了挺身,于是,她再也不敢动!
虽然她跟他讲过不想那么快发生关系,他一直没真正闯进,但也没正面答应过,故她不敢确定,这人会不会忽然爆发,打破这个默认的承诺。
她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乖巧地说道,“我不是和他单独出来,除了我,他还叫上他的司机和另一个助理。至于我和他平时的联系,我毕竟是他的小助理,不可能没接触的。”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我把你解雇?”男人眯起精明锐利的眼,意味深长地冷哼。
诗若雨听罢,马上惊呼,“不要不要,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千万别把我解雇,我跟着他,学到很多东西,而且,很有前途的。”
“跟着我不更有前途?”
“嗯?跟着你?你是指,要我做你的小助理?但,总裁助理,我可以吗?那好像很高级,要懂很多呢,我怕我胜任不了。”
“我不缺助理,我缺的是,一个给我暖床的女人。”御宸希嘴巴凑到她的耳侧,暧昧地吐出这番话,然后,对准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轻咬,撕拉,扯,舔,吮。
一股酥麻的感觉即时涌过诗若雨全身,抑不住地颤抖起来,连嗓音也断断续续,嗔道,“我才不要!”
因为扭动,让局面转向进一步的火热,待诗若雨意识过来,御宸希已经再次吻住了她,魔术般的大手跟着再起作乱。
“不,不要了。”感受着那股风雨即来的节奏,诗若雨急忙抗拒挣扎,忽然想到什么,道,“你还没吃饭对吧,肚子应该很饿,不如我们去吃饭。”
她那点小心思,男人岂会看不懂,脊背先是一僵,一切动作也陡然停下来。
诗若雨偷瞄着他欲求不满、得不到发泄的模样,讷讷地道,“我……我会给你的,但我需要时间,你不觉得这样太快了吗,我们才正式交往几天……”
“你在车里,等我一会。”御宸希猛地推开她,对她短促地留下一句话,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诗若雨边整理着衣服边看往车外,只见他伸手进裤袋,掏出一包烟,然后,点燃一根默默地抽了起来。
他倚在车身上,路灯把他颀长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却又显得有点儿孤寂,诗若雨看着,不禁于心不忍,差点想喊他进来,给他,但这样的念头瞬间便消逝而过。
这根烟抽得很久,大约五分钟后,他才上车,直接坐进了驾驶座,诗若雨看他自顾系着安全带,思量自己要不要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不过她尚未决定下来,只闻一道车子启动的声响,车子已经往前奔跑起来。
一路上,他不说话,诗若雨心想他一定憋得很,似乎几次都这样,她想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毕竟她知道,对他来说,让他做那件事比说任何安慰的话都来得有效。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只要她当暖床的女人?
诗若雨脑海冷不防地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很快,又自个儿否认掉,且懊恼地对自己胡思乱想自责一番,殊不知,这些小动作全数落在了驾驶座上的男人的眼中。
这次吃饭的地方还是很高级,她发现,他似乎对吃的方面很讲究,要干净,整洁,安静,那些大排档或风味小炒店,恐怕他这辈都没去过吧,果然是王子病。至于吃相,依然是令人陶醉的赏心悦目,诗若雨托着腮,着迷地望着他,直到他夹了一些菜给她送过来,酷酷地哼道,“干看着能饱?”
呃——
诗若雨差点想回应,看别人是不会,但看你,绝对能饱。
扬起樱唇开心地冲他一笑,她也乖乖地端起了碗筷,这也发觉,自己还真有点儿饿。今晚因为是和其他同事吃饭,她不好意思吃得太多,中途接到御宸希的电话,更是再也没心情,所以,那顿饭她其实并没吃到多少。
“不是和他们吃过饭吗?咋还像个小猪一样?”男人发话,好看的剑眉微皱着,却又夹了一些菜放到她碗中。
诗若雨狼吞虎咽,随便找个理由,“这里的菜好吃,我忍不住诱惑。”好不容易才平息他的怒火,她才不想再提及那些情况。
男人也没多说,替她添菜的动作倒是没停过,最后,诗若雨差点吃撑!
“不如,我们去看电影?”轻轻摩挲着微涨的小肚腹,诗若雨仰起小脸看着身边高大的男人提议道。
某人俊颜微微一怔,抬起手,看了看腕表,道,“下次吧,我十一点有个视频会议。”
视频会议?十一点?这么晚还开会?
诗若雨尽管感觉失落,但更多的是心疼,马上道,“你平时工作是不是很忙?中午那个时候明明快到午休了,你还在忙,还说只能给我两分钟,今晚还半夜开会,御宸希,你累吗?”
御宸希不做声,只微微勾了一下唇角。
“虽说钱越多越好,生意越大越刺激,但我觉得,钱够花就好,何况你现在已经那么富有,你应该放松一下,别把自己弄得那么累。”诗若雨继续道,看着他眼中若隐若现的血丝,她内心的疼惜更加的浓。
“当这种累是一种使命,是营救自己和亲人的唯一出路,即便再累也得扛下去。”这时,御宸希接了一句,说得云淡风轻,却又有谁知道,那里面隐藏多少的辛酸。
诗若雨听不懂这句话,俏脸呆愣了一下,正欲问清楚时,却见他忽然拉起她的手,道,“我送你回去。”
话毕,伸出手,朝几米远的轿车按了一下车匙,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把诗若雨塞进去,然后自己也坐上驾驶座。
他不再吭声,默默地开着车,诗若雨望着他,欲言又止,直到车子抵达她租住的地方,彼此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自己上去就好了,你早点回去,休息一下,呆回开会精神很多的。”诗若雨边解开安全带,边体贴地道,见那人也没多大反应,便当他默许了,解开安全带后,她忽然朝他趋近一些,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结果被男人一把拽住,狠狠地又给她一记热吻,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才松开。
娇喘吁吁,诗若雨满面绯红,羞涩甜蜜地看着他,留下一声“晚安”,迅速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激昂欢喜的心情一直维持到她回到住处,张天瑜瞧着她面若桃花、小嘴儿艳红艳红的很明显刚被人蹂躏过,猛地啧啧出声,“哎哟喂,我说某人真是春风得意,生活美满呢。”
诗若雨换好鞋子,走向张天瑜,听罢天瑜的取笑,不由地嗔道,“天瑜你好坏!”
“切,我坏?怎么坏也不够你的宸希哥哥坏吧,我再坏也只是口头上调戏你,哪像你的宸希哥哥,动手动脚,把你全身欺负过遍。”张天瑜继续愉快地揶揄着,灵敏地接住诗若雨因为害羞而扔过来的枕头,继续贼兮兮地道,“对了,今天进行了哪些阶段,最后那到防线,还是没有攻破吧?”
诗若雨脸上红晕持续加深,但也坦白地摇了摇头。
张天瑜马上对她竖起大拇指,“Good!做得好!能看不能吃,那他岂不是很抓狂?”
听及此,诗若雨便也想起这几次他的欲求不满和忍得难受,顿时生起一股心疼,下意识地问,“天瑜你说,我总这样拒绝他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我看他,真的憋得很辛苦。”
“哎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想弃械投降?千万别!你呀,就是太心软,有些东西决不能动摇的。”
“我没有动摇,就是觉得,有点于心不忍。”诗若雨嘟嘟小嘴,脑海灵光一闪,道,“你说他们男人平时都怎样解决需要的?不包括去找小姐。”
张天瑜一听这样的问题,也顿时懵了一下,别看她平时很开放,很活泼,但男女方面的一些私密事,并不特别了解,个别的,像上次跟若雨讨论的像御宸希那种身材比例的男人某个部位的尺寸很壮观,也是从某论坛看到的。
张天瑜先是想了想,想到自己曾经在论坛看到的另一个信息,回答出来,“听说是靠五指妹妹!”
“五指妹妹?”
“就是他们的左右手啊,有句话怎么说的,噢,对了,每个男人的第一次,并非给了女人,而是给了左手或右手,就是,俗称的打枪。”
诗若雨纵使平时也很不了解这方面,如今听罢,大约明白怎么回事,不由再次面红耳赤起来。
张天瑜则表情更加暧昧,“喂,你的宸希哥哥平时一定没少做这种运动,下次,不如你就代替一下他的五指妹妹,帮帮他喽,他一定很高兴。”
“去你的,我才不要,你那么想,你去呗。”
“我想啊,可是,人家不要我,再说我真这样做了的话,你确定不生气?”
“呃,你讨厌,不跟你玩了!”
“好啊,不跟我玩,那你想跟谁玩,你的宸希哥哥吗?玩什么?练枪?哈哈……”张天瑜继续乐呵呵地逗着诗若雨,结果,被脸皮薄的诗若雨追着打。
顿时间,窄小的套间被她们糟蹋得一片混乱,她们却丝毫不在意,反而乐在其中,顺便把这些日子在工作上的不顺心、不如意和辛苦都发泄出来,待停下之后,两人已经累趴在床上。
诗若雨背朝天而躺,两只脚儿提起来,轻轻地晃动,手里抱着小枕头,尖尖的小下巴沿着小枕头来回摩挲,忽然道,“天瑜,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御宸希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风光,他心里好像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总觉得他过得很苦,很累。”
张天瑜本是直接埋脸枕头上,听罢抬起头,没好气地叽哼,“哎哟,我说你还真中毒了,他咋就不风光?咋就苦就累了?你也听过他的报道吧,御家几百年前就是名门望族,如今在京都更是豪门中的豪门,财富多得无法估计,他身为御家子孙,身份显赫尊贵,日子滋润得很呢,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忙碌,那是工作,没办法,有钱人都是这样的,再说这也是他们乐在其中的一件事呢,每天看着自己的财富直线上升,多自豪,多骄傲,多惬意,所以啊,你就别杞人忧天了。”
“你说的这些或许都对,但我还是觉得,他不像普通的豪门子弟,他应该……哎,我也不懂,但我就是有那种感觉。”诗若雨继续说出心中的想法,叹了一叹,做出一个决定,“我以后要加倍努力,多学习多积累多充实自己,这样我就可以帮他,替他分担一些事,他就不用那么累了。”
“你帮他?确定吗?通常男人都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帮忙,再说,他那么能干的人也不是你能帮得上的,虽然你也很优秀,可怎么说,阅历资历各方面都尚浅,依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做个少奶奶,与其你事业上帮他一把,他更希望你让他睡一睡,劳逸结合。”张天瑜说着,又是贼笑了出来。
诗若雨拔出胸前的小枕头,毫不客气地朝她扔了过去,“你这小色女,脑子尽装这种事,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了。”
“我说的也是正紧事啊,你也知道他有多能干,事业方面他自己就能做好,所以呀,你还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床上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再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这个妙计你还是留着以后迷你老公吧!哼!”诗若雨又是羞恼地给她一记冷瞪,重新陷入沉思,耳边反复响起他今晚曾经说过的那句“当这种累是一种使命,是营救自己和亲人的唯一出路时,即使再累也得扛下去”,还有他说话时的表情,尽管面色平静,可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当时他心里其实是波涛汹涌的。
北京的御家,到底是个怎样的大家庭,他在里面扮演的又是怎样的角色,还有,他为啥不直接留在北京御氏集团的总部,而是独身一人来这里创业?难道只是像南宫大哥讲的那样,为了自食其力,展现自己不靠家族也能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事业王国的野心?
忽然间,她很想了解他,更深入地了解,只是,他似乎不怎么想提,是觉得彼此认识时间尚早吗?那她要怎样才能让他跟她分享一些关于他的事?
宁谧的空气里,渐渐传来张天瑜沉睡过去而发出的鼻鼾声,诗若雨则继续在独自思忖着这些与御宸希相关的事,临睡前,她调了闹钟,翌日早晨六点,苏醒。
感受着早晨生机勃勃的气息,她愉快地做着丰盛的早餐,张天瑜醒来一看,顿时傻呆了眼。
曾经,若雨也亲自煮过早餐,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她们现在的工作经常加班,为了能多睡一些时间,早餐一般都在外面吃,但今天……
“醒了?快去洗漱吃早餐吧,桌上那份是你的。对了,今天我不跟你一起出门了,我现在就出发。”诗若雨打包着早餐,满面笑容,还断断续续地哼起了曲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甜蜜。
张天瑜渐渐明白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打趣道,“喂喂,我记得我好像是教你在床上把御宸希迷倒,你咋变成用厨艺?我的大小姐,你没听过有句话,喂饱男人的胃不如喂饱他的肾!你这套贤妻良母型,现在不流行了。”
诗若雨丝毫不理她的揶揄和取笑,依然心情大好,嗔道,“废话这么多,看来是不想吃?”
说罢,作势要拿起桌面那份早餐。
张天瑜闪电般地冲过去,抢走,紧紧抱在怀中,“当然不是,难得你又下厨,我怎能错过,不过想想还真是有点不甘心,我竟然要沾御宸希的光,凭什么啊,要沾也是应该他来沾我的光吧,若雨,你重色轻友!”
诗若雨继续抿唇微笑,一切都弄好后,再走到衣柜旁的全身镜看了看自己的妆容,随即提起挎包,拿着早餐,走到玄关处,穿好鞋子再对张天瑜说了一声再见,离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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