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伊朗消失
伊朗说完这句话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只是接下来的两天里他都没有回来,所以我觉得自己可以去看看澈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最近这几天一直都有点异样的感觉。
最近我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可是每次回头的时候又发现根本就没有东西,难道真的是我敏感多疑,所以才瞎想的吗?
前面就是陆南禹的家了,我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时他邀请我的时候没有过去,现在突然的造访,会不会不受欢迎啊?
其实有的时候想的事情还是挺多的,不管有没有必要都会稍微的想想。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敲响了他家大门。不管自己是不是受欢迎,可是我真的很想澈澈。
没过多长时间大门就被打开了,过来开门的竟然是澈澈。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带着明显惊喜的表情。
他的这个表情深深地取悦了我,看来澈澈真的很想我吧。
“阿姨你这么多天都没有过来,是去哪儿了呀?你知不知道?爸爸其实每天都在喝酒,而且每天都去你的房间里面看着。”
澈澈睁大圆圆的眼睛,她的脸上还有些抱怨的神色,他一边拉着我,一边赶紧的走到屋子里。
我从没有想过陆南禹会因为我的离开而每天喝酒,因为他在公司里面表现出来的样子明明就非常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波澜一样。
澈澈带着我来到了我当初住的房间,陆南禹正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
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我就知道澈澈并没有骗我。因为他的身边散落着很多的酒瓶子。
有的里面还要久,有的早就空空如也了,看样子这几天他真的没有少喝酒。
只是没有想到他喝这么多,在公司里面还能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是很厉害。
“爸爸,你不要再喝酒了,你看看谁来了?”
澈澈就好像一个小大人一样,叉着腰,语气严厉的警告着陆南禹。
陆南禹不甚在意地回过头来,看到我之后就愣在那里。
“怎么在喝酒啊?”我突然过来拜访,觉得有点儿不自在,尤其是看到他喝的醉醺醺的样子,就觉得更加生气了。
陆南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揉揉自己的眼睛,这么样看起来非常的邋遢,根本就不像每天在公司里面那个高高在上的总裁。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没有和伊朗离婚吗?”陆南禹说话的语气很冷漠,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从里面听出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他是打翻了醋坛子了吗?
“这几天他没在家,所以我过来看看你,不是说澈澈早就已经想我了吗?其实我也可想他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然后给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过来,我猜如果不解释的话,他一定会不依不饶的问我的。
只是听到我这个解释,他似乎觉得并不是很满意,反而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沙发上也有很多的酒瓶子,我简直不知道他这几天究竟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每天就喝酒吗?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不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你的伤才刚好。”
当初他被林筱薇折磨成满身是伤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真的让我觉得非常的心疼。
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他才让我对他没有了之前的敌意,因为真的是太可爱了,而且又非常的单纯善良。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陆南禹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他的薄唇微张,清晰的吐出这几个字,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仔细想想,我确实没有任何的资格去管他,无论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没有办法说什么。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立场啊,要怎么去说呢?
无奈的露出来了一个苦笑,我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儿多事儿了。
“不好意思,是我逾矩了。”我瞬间觉得挺没意思的,为什么要自讨没趣呢?
大概陆南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吧,所以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点尴尬的神色。
不过即便是尴尬,他也没有再跟我解释什么,反正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真的是有点搞不清楚我们两个现在属于一种什么样的状况,算得上是暧昧吗?好像又不是,说暧昧感觉太严重了。
“爸爸,你不是一直都在念叨着为什么阿姨还不过来吗?现在也阿姨总算过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开心呀?”
澈澈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的味道。只是他说出来的话,让陆南禹一下子变了脸色似乎显得很尴尬的样子。
我刚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他一直都念叨着要我过来吗,只是他在我面前没有这么表现过。
“陆南禹,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所以干脆后面的话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反正我知道他懂我的,如果不懂的话,那我也没必要说。
“他乱讲的,他想你了。”陆南禹突然变得很害羞,他帅气的脸庞上多了一抹红晕,虽然很不明显,可我还是看到了。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真的没有想到陆南禹竟然一直在念叨着我。
该怎么说才好呢?感觉就是一下子被击中。我愣在原地,久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我还应该去跟他示好吗?还是应该干脆好好的放掉就好。
其实我觉得放掉才好,如果还是跟他示好的话那我们会一直纠缠不清的,这不是一件好事。
“澈澈,让爸爸好好休息休息吧,他喝这么多酒,该睡觉了,阿姨陪你去外面玩,好不好?”
毕竟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陪澈澈的,至于陆南禹只是顺便罢了。
澈澈真的是一个非常懂事儿的孩子,所以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点点头跟着我一起来了。
只留下一个陆南禹在屋子里若有所思的坐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