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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 - 昏君逼我玩宫斗 - 羊驼萌萌

191.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

不知为何,慕容肆扬唇一笑,“你这脑袋朕可宝贝得很,哪里舍得摘掉它?”

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真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而又让小鱼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手却放了下来,收至身侧,捏握成拳。

虽然,他没把她怎样,但从他拳背上露出青浅的筋络,就知道他依旧十分的怒。

小鱼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把他气死了才好,怕的又是,虽然面上饶了她的放肆,拿不准要用什么阴谋阳谋来对付她呢蠹。

果真让小鱼料到了,他黑眸微微一眯,从中露出的精芒阴沉诡狡,他压低了声音微微笑着说,“据说夏大人近日来身子不爽,连床都下不来了。也是自打你上次回来就一直窝在这长乐宫中,谁都不见,夏大人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你被我软禁了,他可真真是为他的小女儿急坏了,朕本想着让某只出宫回府探亲,但是今日一瞧某只这德性,实在让朕的心情很糟糕。”

某只?

小鱼什么时候变成动物了?

姑且不与他计较这个,不过这人还是够厉害,总能轻易捉住她痛脚,他知道如若让她知道父亲身子抱恙,她心中必定也跟着着急,他便又以此做要挟了髹。

一咬唇,她便要朝他跪下去给他认错,双手被他一搀扶,身子也随他进了他怀里,他的眸对上她的,将她紧紧望住,声音轻柔又决断:“小鱼,莫要来这招,今日对朕无效!”

说罢,就冷冷离开。

小鱼却想,今日无效,明日再求呗,次数多了总能奏效的。

*

小鱼屁颠屁颠在去皇上御书房的路上,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若再不肯见她,她就……就把他御书房的门给砸烂。

今日与前几日不同,一到御书房门口,一阵如欢笑声从里面传来。

门口的王中仁见小鱼来了,一下子就拦住了她,王中仁给她使了使眼色,“鱼公公啊,你今日来得真不是时候,皇上和皇后娘娘在里面下棋呢。”

这光天化日的,那两个人就在御书房里厮混?哦,用厮混这个词不好,人家那是夫妻,那叫鹣鲽情深。

算她倒霉,来的真不是时候。

小鱼本想回府探望父亲一眼,她那父亲虽然有些窝囊,总是保护不了她们母女,但终究是父亲,如今他重病,她也不能置之不理,她素来是个有良心的孩子。

罢了,罢了,就算他见了她又如何,只怕他更加气怒于她,更何况,楚长歌在里面,她早就学乖了,斗不过那女人,眼不见为净。

“即使如此,那我便不进去叨扰了。”

小鱼淡淡笑着,说罢,随即扭头,想要转身离开。

突然,从屋里传来一道冷沉的音色,“外头何人鬼鬼祟祟?”

王中仁立即回说,“是鱼公公来了。”

“朕最得力的奴才来了,你这老泼皮也不通报,谁给你的胆子?”

王中仁一听这冷得掉渣的声音,惊了一声冷汗,宫中谁都知道皇上脾性喜怒无常,这话明显在指责他没通传啊。

“皇上,这真真是冤枉啊。奴才不过是担心会惊扰您与娘娘下棋罢了。”

“还不让小鱼儿进来?”

慕容肆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没什么温度,但小鱼却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故意请她进去。

其实,以他耳力早就听出门外的是她,故意说了些门面话,再顺理成章地让她进去,是又要当着楚长歌的面羞辱她一番了吧?毕竟上次乞巧节那夜,她不知好歹地伤了他的皇后。

殊不知王中仁正是担心这个,上次小鱼伤了楚长歌,这次再碰见了,指不定出什么法子来刁难小鱼呢,小鱼这进去是“送死”啊。

王中仁轻轻叹一口气,便为小鱼把门打开,对她做了个有请的动作,眼色中有叮嘱之意,大致是要她注意着言行举止,莫要惹了皇上不快。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小鱼淡定地走进去,屋里墙角香炉熏出阵阵暖香。

这时光太匆忙,眨眼的功夫,已从秋进入了初冬。

香炉旁伴着几树盆栽腊梅,红黄两色,开得正盛,几缕梅香融在香炉气味里,清清幽幽。

雕花红窗前简单设置了一暖坑,坑上铺着淡紫色锦绣蒲团,两边各有一张小巧案几,放着一壶清茶和几样茶点干果,中间则是一张方形紫檀木伏案,玲珑精致的白玉棋盘,楚河汉界划得分明,他们这是在玩象戏。

那两人各执一子对面而坐,真是好不惬意。

小鱼慢步而近,几乎悄无声息,内心却泛出些苦涩来。

他们二人下得专注,从她进来就没看她一眼过,你一子我一子地认真下着,似乎都没打算理会她这个人过,而她此时说话打扰他们,是不懂礼仪,或者是种罪过。

她就只能像废品一般被这么搁置在一旁,或者像衣架一样被那么干晾着。

小鱼心想,慕容肆你让我进来,就是故意给我难堪,让我干愣着看你们二人浓情蜜意地对弈么?

已经站在一旁等了有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王中仁没听得里头任何动静,就知是主子故意给小鱼难堪,今日小鱼来得可真不是时机呀。

小鱼透过窗瞧了一眼天色稍沉的外面,顿时灵机一动,便试探性地问,“皇上,天色已暗,可须掌灯?”

借着这么一句,她才插上了话。

楚长歌纤长玉指把玩着手中的吃子,微微抬头,也看了一眼窗外,柔声说:“才下了不过三局,不知不觉天就暗下来了。”

“那便掌灯罢。”

慕容肆沉吟一声,至始至终没有看过小鱼一眼。

小鱼拔出火折子,捻亮了灯芯。

楚长歌摸了摸肚子,慕容肆立下关心问她,“是饿了么?”不等她回应,吩咐道,“小鱼,去御膳房端一些点心来。”

小鱼微微一怔,怎么又是她?外面那么多婢子,他不去使唤,偏偏要点名让她去做,这用意太明显了。

“这种活哪里好让你最得力的奴才去做?”楚长歌同情地看了一眼小鱼,眉眼间却是挑着抹冷傲讥诮,又故意微微起身看向门外,正准备吩咐婢子去做。

什么叫最得力的奴才?真是好不讽刺?

之前在椒房殿中被他们使唤过沏茶,现在又是去端点心,这二人一唱一和,敢情把她当猴耍呢?

小鱼立即止住楚长歌,微微笑着说,“最得力的奴才也是奴才,这本就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分内之事。”

说罢,便乖乖出门去御膳房。

皇上故意刁难她,她唯有称了他的心,如了楚长歌的意,她才能出宫见到亲人不是么?弯一弯腰,讨一讨好,值得!

不过,那二人赋予她是“最得力的奴才”之美誉,她总不能辜负这份美意,是不?

拿什么点心给他们呢,小鱼正思考着,但一进御膳房闻到了那股桂花酿味,小鱼就有数了。

皇上看到这个对她的态度总是会好一些的。

没一会儿,小鱼端着几叠小食复进了御膳房,将吃食搁在案几上,不温不淡道,“皇上,您要的点心。”

顿时,屋子里充盈了一股桂花清香,慕容肆望着茶几上的点心,其中有一碗桂花鱼翅,长乐宫外种了很多桂花,他记得在花香四溢的夜里,亲吻着她,告诉她,他在祭祀那天,向天神祈求佑她平安长乐。

他总是教训琳琅,要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而他自己呢?

他似乎总在做着伤她心的事,他手指一动,便端起了那碗桂花鱼翅。

楚长歌看着慕容肆眸光似有不对劲,眼中似有冰雪消融后的温柔,她摸了摸脖子,这里虽好,但也留下了一个浅浅疤痕,她一笑,便道,“听闻鱼总管棋艺了得,宫中也一直流传鱼公公棋艺无人能敌的传闻。今日不妨也叫本宫开一开眼见,如何?”

楚长歌话音刚落,就看向皇上,皇上眼中有一抹担忧,喝了一口桂花鱼翅,又道,“算了吧。”

楚长歌却挑了挑眉,“怎么,皇上是认为本宫会输?”

慕容肆不是认为楚长歌会输,而是认为秦小鱼会输,小鱼心中明白,她曾告诉过皇上,她不懂象戏。

在皇上迟迟不说话之时,小鱼却说,“皇上,若要奴才下棋可以,但奴才有一个要求。”

慕容肆微微一讶,她不是不懂象戏的么,怎么主动请缨?

“你说!”

得了皇上授命,小鱼便说,“这第一局,奴才想和皇上切磋。”

慕容肆是想,她如此自信,她之后是有苦练过棋艺的吧。他给坐在对面的楚长歌一个眼色,楚长歌就悻悻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小鱼,上次与皇上下棋已让她害怕得浑身战栗,而这次,显然不比上一次好多少。

小鱼一握手,却又是捏住了皇上那枚士,仍旧是爽利地落下,将那将给吃了。

慕容肆看着秦小鱼这一招,又猛地回想起,小鱼曾说这士是她的细作,还自带半柱香无敌特效。

“秦小鱼,你这是故技重施?”

她仍旧是像从前那般,笑逐颜开深深凝望着他,他心中竟又是一荡,仿若曾经她带给他的那些快乐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心,又听得她俏皮笑说,“恕奴才再次耍了小聪明赢了皇上,皇上,您准还是不准?”

在楚长歌看来,秦小鱼真是乱来,似乎她还看到了皇上眼中的异样,他们两个在她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多。

他攸得一笑,“准了。”

小鱼心中微微激动,看他心情不错的样子,又盈盈一笑,“奴才虽是故技重施赢了皇上,但总算也是赢了,皇上可否再许奴才一个赏赐。”

慕容肆如此精明,怎不明白她要讨的赏赐是什么,他眸中眯了一眯,“你是想出宫去探望夏大人?”

小鱼点头不语,等着他应允下来,他也多说什么,面上也无什么表情,冷冷道,“准了,明日便可出去。”

其实,即便她今日不来,他也会让她出宫探望她的父亲。

正待楚长歌要开口与小鱼下第二局的时候,小鱼却是闷哼一声,说是胸口有些难受,慕容肆亦看出她是要逃,他也只是顺势说道,“皇后,朕看你们切磋还是留到下一次吧。”

皇上有意让秦小鱼离开,楚长歌自不会阻挠,“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回去休息吧,若是本宫赢了你,倒是胜之不武了。”

小鱼感激地朝这二人点头,一转身,笑意便在她小脸上扬起,好险,不过总算完胜了一次楚长歌。

这个小蹄子已出了这个屋子,而慕容肆的视线仍停留在她离开的方向。

楚长歌盯着慕容肆的肩背,面色越发不好看,压抑着情绪问道:“阿四,明明她使诈,你就这么放任她?”

男子轻轻转过身子,二指捏起一枚棋盘上的将,那是她刚碰过的棋子,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他微微敛眸,“只要朕乐意,那又有何不可?”

一下子楚长歌脸色惨白,是啊,只要他乐意。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入夜。

用过膳后,便让人打了满满一盆水在屋内沐浴。

今日得了慕容肆允许能出宫看父亲,心中高兴,便一边搓着身体,一边哼起了小曲。

屋外,一人悄然而至。

见得烛光映照的窗纸上长发如瀑,玉臂纤细,水花撩弄的剪影,某人临近的步伐微微一顿,门口丫鬟正要朝他福身,却被他示意禁了声,手一挥,命她们下去。

这小太监倒是悠哉惬意,一边洗澡还一边哼唱着节奏欢快的小曲。

小鱼哼着小曲,正洋洋得意自己的乐律天分,不管任何小调到她嘴里都能唱得这么好听。

门被轻轻推开,小鱼却没在意,以为只是门口海棠,她没有转头,说道:“水还没凉,无须添置,你们在外候着便是。”

门外之人却没应声,只轻轻把门关上。

又听得步子渐近,只觉不对劲,一沉眉便伸手去够屏风上的衣服,但另一侧某人飞快地将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抽走。

她不知是谁与她耍这种恶作剧,又只能躲在水里,咬牙说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偷本公公衣物?”

“可不就是朕这个不要命的?”

那人微微沉沉的说了一句,便绕过屏风走到她面前,小鱼心中一慌,这不要命的死变.态竟是慕容肆!

木桶周围水汽氤氲,小鱼只见那人好看的眉眼轻佻,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而他喉结亦是轻轻一动,那模样分明是好像饿了许久的狗看到了一根肉骨头。

这人的狗病又发作了,是晚期了吧?

她心底又是轻轻一颤,又往水里钻了几分,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因在水里待了一段时间,她的脸红扑扑的,透着诱人的光泽,白皙水润的脖颈十分想让人咬上一口,不禁喉部又是微微一紧。

小鱼从这人眼睛里看到他越发饥饿的眼神,只小声询问:“皇上,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我已洗好了。”

“上次的确没看够,索性再过来看一下!”

没想到这人脸皮比砧板还厚,竟施施然来了这么一句,只是这人说起这种流氓话时,也无法掩盖他身上的雅致清贵。

这下小鱼的脸更红了些,他却好整以暇地在她床上坐下,将她衣服搁置在了腿上,沉黑的目光似淡非淡地看着水里的她,“小鱼,你想要你的衣服便亲自到朕这里来取。”

小鱼在水下的手微微一紧,心中却是你就非逼老子从水里出来晒一晒活.色.生香么?

这时挂在架子上的那只绿毛又开始地哼唧起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貌似潘安,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帅的掉渣,乾坤无敌,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西施,甩掉嫦娥,人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就是慕容肆。嘎嘎……嘎嘎……”

---题外话---还有一更,今日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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