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歹毒之心
第446章歹毒之心
“哎,舒儿不可胡言。”
白顾冲肃然般的教训了一语后,他好似个良善长辈,老神在在的说道:“无论如何,媛儿以后都是你的妻子,你还是得好生相待。”
“待你等成亲之后,你若再有何不满之处,再可与她好好言语言语,实在不行,到时再夫妻二人私下解决吧。”
那话语说的好听,可若是细品,却还是能够听出,他的意思是现在白舒天暂时还不能对洛媛使用暴力,但是等到成亲之后,那就随意了。
果然,那白舒天瞬间便听出端倪,亦是与其父白顾冲一般,故作良善道:“父亲,孩儿明白,孩儿也只是说的气语罢了。”
“嗯,明白就好。”
白顾冲点了点头,说了一语后,他眉头微皱,道:“不过,你与媛儿的进展着实是慢了些。”
旋即,他看向白舒天,问语道:“难道,你这些时日,与媛儿相处,一点都未打动其芳心?”
在他看来,他的儿子白舒天的魅力,还是极大的,不应该到得现在,都无半点成果。
面对白顾冲的问语,白舒天忍着心中憋闷,故作儒雅的摇头道:“洛媛的心中,始终有着那什么叫王远的,无论我怎得努力,她都是不肯正眼多看我半眼。”
“更别提有进一步的进展,或打动芳心了。”
那话语之中,透着无奈,却也成功的挑起了在场白家之人的不满。
果然,其中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猛地一拍桌案,震声喝语道:“这洛家的野丫头,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竟然身为我白家的女人,还敢想着外边的野男人,当真是不知廉耻!”
“嗯,不错,此娃之举,着实是未将我们白家放于眼里。”另一名有半边脸是黑色的老者,点首道:“更何况,舒儿的优秀,大家有目共睹,她如此做,便是在羞辱我白家!”
“诸位,先别生气。”
眼看得似有些群情激奋,那有着两撇小胡子的肥胖男子,笑眯眯的说道:“其实,想让洛媛就范,很容易,只看舒儿愿不愿意做了。”
“哦?宽叔,有何方法?”白舒天问语道。
与此同时,那在场之人,亦是一个个投目朝着那肥胖的宽叔看去,似想知晓,其究竟有何方法,能够驯服洛媛这性子野辣之人。
面对他们的齐齐目光,宽叔老神在在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略带邪异的坏笑道:“其实,只要舒儿将媛儿彻底变成了白家的人,不就可以了嘛。”
听得他这个话语,那本还以为他会有什么办法的众人纷纷摇首感慨:这不就是将话题又绕回去了?
就在他们摇头间,那宽叔看向那白顾冲,眯眼而笑,道:“其实,我想家主若能够为大局着想,此方法还是可行的。”
“毕竟,女孩子嘛,感情慢慢就培养了嘛。”
“这…”
白顾冲看向那白宽投来的眼神,故意沉吟了片刻,似在思索。
但其内心,却早已赞同此事了。
而白宽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白宽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心中怎么想,所以故意旧事重提,借机以给白顾冲再一个下的台阶。
果然,待得片许之后,那白顾冲故作犹疑的看向那在场众人,询问道:“诸位,也这般想?”
面对他的问语,那在场之人纷纷点首,道:“我觉得白宽言之有理,毕竟如此拖沓下去,也不是个事,到时传出去还会损了我白家名声。”
“不错不错,虽然此法如今有些低劣,但都是为这两个小辈,和两家关系着想,我觉得可行。”
“对,更何况,只要到时真的在一起了,想来,也不会怎样的。”
那些在白舒天的抱怨之下,本就对洛媛有些不满的众人,亦是无一不赞同。
看得这一幕,白顾冲好似极为为难的点首,道:“既然大家都是此意,那我便听从大家的意见吧。”
“只希望,洛家的人和媛儿日后,能够了解我的良苦用心。”
那话语说的也是说的有板有眼,好似真的是为了洛媛好一般。
“放心吧,他们定能了解家主对其的良苦用心的。”白宽道:“毕竟,舒儿和媛儿快些确定,对他们洛家也好。”
“可是…”白舒天皱眉,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听话呢?难道,真的要我用强的不成?”
要知道,他素来都是表现的儒雅君子形象。
忽然要他败了形象,做此等无耻之事,他可是做不出。
毕竟,白舒天对自己的形象还是颇为在乎的,这也是为何,他能够欺骗到不少女子芳心的原因。
除了他生得一张英俊的好脸,还因为,他够会装。
“舒儿不必担心。”
白宽看得白舒天那皱眉头疼的模样,老神在在的笑了一语后,他摸着自己的两撇胡子,嬉笑道:“宽叔我这,有一包粉末,你将此粉末倒于媛儿要饮用的水中。”
“相信不需一时三刻,她便会沉沉入睡了,到得那时…”
话语微顿,他那眯起的眼眸里,透出几分邪异的光芒,道:“想如何,便尽皆可由你来做主了。”
“宽叔此言当真?”
白舒天激动的起身说了一语后,他忽然又觉得不妥。
旋即,他瞥了眼那用着异样目光看着自己的众人后,他略带尴尬的坐回了位置上,似君子般的摇头道:“不行,我身为白家后辈,行事当光明磊落。”
“怎能做此等卑鄙之事。”
一语至此,白舒天装模作样的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这般做。”
这小子,在我的面前还装,心中早就痒痒了吧。不过,那媛儿的确是个美人,看得我都是心动无比,又何况这年轻气盛的小子了。
心头嘀咕了一语,白宽看向那一本正经拒绝的白舒天,亦是配合的笑语道:“舒儿,此事并无卑劣不卑劣一说,你要明白,媛儿本就是要成为你妻子的了。”
“你只不过是在让她履行提前做妻子的义务罢了。”
那巧言善辩之能,亦是表现的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