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80.包场?做梦!
第80章 80.包场?做梦!
顾北抬眼给了莫飞一个闭嘴的眼神,白九对顾北也是很嫌弃,听到楚逸风做的决定,连忙上前表明自己可以跟着一起走。
沈若鱼摇了摇头,对白九劝道:“你现在浑身都湿着,实在不方便。再说你要是因为生病了,那我要是想让你帮我做些什么不就做不成了吗?”
白九听了没话说,只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楚逸风见状让沈若鱼扣紧自己,一手揽过她的腰,足下轻点,人已不见踪影。
白九看的目瞪口呆,纵然是玥神殿这些跟楚逸风日夜接触的暗卫门,见到楚逸风这般,也忍不住跟着感叹,王这般轻功着实是太过恐怖了。
莫飞笑呵呵地少来跟白九套近乎:“哟,我说白九妹子啊,我们这里没有姑娘,一会就让我们北哥带你去换衣服。”
“哥几个都在这边,你要有事招呼一声就行。”
顾北白莫飞一眼,盯着白九一会转身便向一处走去。
白九见状很自觉的跟上,莫飞还在一边很不自觉的叨叨叨:“我说白九妹子啊,你可千万别跟我们北哥客气,尽管使唤就行了。”
白九走了几步,或许是觉得忍无可忍,变回头黑着脸,冲着莫飞说了一句闭嘴。
见莫飞吃了闭门羹,顾北脸上划过一丝笑意。
莫飞遭了骂,愣在原地看着白酒跟顾北离去的背影,呆呆道:“这俩人怎么都一个性子?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
楚逸风的轻功极好,怀里抱着沈若鱼往皇宫方向去,一路上基本就是脚不沾地儿的走。
沈若鱼忍不住感叹道:“楚逸风你说你轻功这么好,万一要是哪天闲来无事跑到皇宫里干什么坏事儿,岂不是都没有人能拦得住你吗?”
楚逸风听了话,低头望了一眼怀里的小女该,不由觉得有些好笑,便出声问道:“干什么坏事?”
沈若鱼听了,小脑袋在楚逸风怀里摇摇晃晃地,便开始充分发挥她的想象力,随意编排起来:“你比如说什么杀人放火啊、逼宫之类的。”
楚逸风忍不住额角一跳,心道这丫头的小脑子里还真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能想点好的么?
楚逸风一面跟沈若鱼说着话,一面仍旧是施展轻功往皇宫方向去:“皇子中武功高强的人多了,难不成个个都要来杀人放火来逼宫吗?”
沈若鱼点点头,就听到楚逸风继续说道:“凡事讲究个名正言顺,皇室为了避免天下人诟病,则格外出众这些。”
“若是名不正言不顺。逼宫就算得手,亦只不过是给其他皇子起兵反自己的机会而已。”
沈若鱼点点头,觉得楚逸风说的话很有几分道理,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可怕。
他丝毫都没有提及自己和皇上的父子亲情,而是全然将其当成君臣之间的权力转移。
她忍不住出声:“楚逸风,你就没有想过,那日日坐在金銮殿上的人是你的父亲?如果你这样做了,他会很难过。”
楚逸风听了话,身形在夜空中顿了顿,接着道:“本王年幼的时候记得父皇说过,他很喜欢我母妃,也很喜欢本王这个儿子。”
“但是对他来说,我母妃先是大楚的玥妃,然后才是他心爱的女人。”
“而本王,则先是大楚的皇储,之后才是他的儿子。二者若非要选其一,父皇一定会选择前者。”
沈若鱼挑眉,这皇室教育还真是特殊,父慈子孝什么的,都是装出来的吗?
“父皇说过本王是最令他满意的儿子,”楚逸风微微挑了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故而本王想,若是本王那样做了,并且击败所有皇子,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父皇应当是对本王感到满意的。”
好吧……沈若鱼深深扶额,这等皇族的家国大义恕她满意理解,站在天下的最高处,总是高处不胜寒的。
就跟草原上的狼一样,每年都有健壮的公狼向狼王发出挑战,他用尽心思培养出的小狼,只是为了有一日,等自己老了,爪子与牙齿都不锋利了,小狼取代自己的地位。
她忍不住撇撇嘴,对着楚逸风道:“对我来说,你最先就是你自己,是楚逸风这个人。”
楚逸风听了她的话微微挑眉,垂眸望向她,沈若鱼自顾自地继续说:“所以你别以为自己是逸王就了不起,想让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说着她自己又觉得不对,她到底是在说什么?
一抬眼就看见楚逸风那双琥珀色眸子,下意识地就将心里话说出来:“楚逸风,你长得真好看。”
楚逸风闻言勾唇,心情颇好,接着就听到沈若鱼颇为惋惜的声音:“不做小倌真是可惜了。”
楚逸风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低下头来半真半假地勾引着沈若鱼:“是吗?”
原本清冷的琥珀色眸子,此时也显得格外魅惑。
沈若鱼陷在楚逸风的美色里起不来,盯着他的唇一时觉得有些渴,舔了舔下嘴唇,诚实地点头:“嗯嗯,如果你要是去小倌馆挂牌,我一定去包了你的全场,没钱借钱也包!”
说完沈若鱼一顿,直想抬手给自己一个嘴巴,我的天,她到底说了什么?
楚逸风听了冷冷一声:“全京城的女人都会赶着来包场,你就等着排到下辈子吧。”
沈若鱼听了话,悻悻得瞧着楚逸风。不过瞬息之间,就听到头顶的男人压低声音怒道:“本王是绝对不会自降身份的!”
而后带着几分傲娇开口:“想肖想本王?做梦去吧。”
沈若鱼吸吸鼻子,很想适时地补上一刀:就冲他这张脸,全京城的女人都不知道在梦里肖想过他多少回了。
但是沈若鱼看了看身下的幽幽夜空,脚底还有清风一带而过,对了避免被这个男人扔下去,沈若鱼很机智地选择了闭嘴。
对,您长得帅,您怎么说都有理。
刚下过雨,月亮低低地在云里露出半张脸。
月光与风擦着他们的衣角过去,沈若鱼给自己在楚逸风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半晌才想起一件事,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