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又是蛊
刘队长又气又笑的盯着三叔: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三叔,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秃顶副局身边,耳语了什么,秃顶副局诧异的看了看三叔,突然变的有些举棋不定了。然后对其他说让他们先回家休息,折腾一大晚上了。虽然都有些惊讶他的举动,但毕竟人家是领导,所以大家几乎都离开了,当然,刘队长是个意外,说什么要留下看着我这个嫌犯。秃顶副局有些难堪,三叔说无妨的。
待众人都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三叔、大牙秃顶副局和刘队长了。
秃顶副局亲自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反身对三叔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牙想往我身边靠的,被刘队长瞪了一眼,讪讪的又挪了回去。
三叔看了看杵在一旁看笑话似的刘队长,朝他走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三叔那一字横眉气场太大,身为刑警队长的他居然被吓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脸一红,恼羞成怒的问三叔想干嘛?
三叔,没有再靠近他,而是伸出左手,忽然一条细长青绿的蜈蚣缓缓的从他的胳膊上爬出来,探了探头,在三叔的手背上蹭了蹭,像孩子一般撒娇。看的刑警队长跟秃顶副局目瞪口呆。看着三叔的眼神也变的恐惧了起来。
我跟大牙是见过的自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特别是大牙,那股子得意劲儿,好像那条青龙是他的一样。
三叔脸色波澜不惊,身如磐石般八风不动,轻喝了一声吐!(三声)
那蜈蚣就像是能听懂三叔的话一般,嘴里开始喷出青绿色的东西,三叔用手一抹,在指间不停的挫捏,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飘起了一股奇异的香味儿,那香味儿入鼻,我忽然间感觉到胸中特别的恶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往从嗓子里爬出来,忍不住哇哇趴在地上吐了起来!呕吐的当口,我分别听到另外几个人呕吐的声音。等我看清楚呕吐物后,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呕吐物中掺杂着密密麻麻的白色虫蛹如蛆一般在粘稠中蠕动,恶心的我,又吐了起来!
再次吐完后,感觉整个人并不像之前那样的舒服,反而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不过地上的那些虫蛹却像是死了一般,不再挣扎。
抬头看了眼脸色跟我同样难看的大牙,他居然面带兴奋的喊道原来是中了蛊!
秃顶副局跟刘队长估计是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那脸色别提有难看!
刘队长一脸惊恐的望着三叔有些癫狂的喊着妖术!
却被脸色苍白的秃顶副局给拽住了胳膊,秃顶副局眼神疑惑的询问三叔,三叔一边让大牙打开那个视频,一边不停的挫捏指尖,随后,等视频再次播放后,让人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原本视频中的那个我,却变成了另外一个身高跟我差不多的男人,虽然穿的跟我同样的白衬衣黑西裤,但·······
当他的脸朝像监控方向的时候,我惊呆了!因为视频上的人居然是已经死掉很久的小杨!
我使劲的咽了口吐沫,手在不停的颤抖着,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见到已经死掉的人再次出现了。而且,这次还是我很熟悉的人!
小杨?
不,视频中的小杨,肯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杨了,真正的小杨已经死了,就像王x一样!我当时没敢说出来,因为这样的事情比蛊术更让人难以相信。
刘队长不由自主的惊呼了声,这不可能!虽然又擦了擦眼睛,可很显然,视频中改变不了事实。
秃顶副局,抹了一把脸,坐在办公椅子上,让刘队长放了我。
刘队长显然很不服气,但领导的威严放在那里,怒瞪着我,解开了我的手铐脚镣。
我舒松了下手脚,恍然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随后走到大牙跟三叔身边,大牙询问我没事儿吧?我摇头说没事儿。大牙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了。
秃顶副局端起杯子里的茶漱了漱口,然后眼露惊奇的询问三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叔也找了把椅子坐下,不紧不慢的道你们中了蛊!
其实关于蛊术,在民间并不是太过于陌生,不过大多人没见过,也只是以为那些都是骗人的。
秃顶副局摇头说,据我所知,蛊术得与人接触才会产生效果,可我最近并没有遇到任何人。
三叔摇头说,这种幻蛊,其实产自苗疆一带,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我并不了解事情原由,而直到听完阿生描述的经过以及那段视频后,我才明白怎么回事。这种低级蛊术对我没用,所以我看到的视频中的那个人跟你们看到的并不一样。
刘队长似乎也听明白了,脸色缓和了许多,并不像之前那么的嫌恶了,见三叔是个懂行的人,开口也便的谦虚了许多,询问三叔他们并没有接触到别人,到底怎么中的蛊?
三叔点头说,问题其实出现在视频开始种,突然走掉的那个人身上,其实下蛊的人是他!
什么?
三叔这话一出,不仅警察们震惊,就连我也惊讶不已。
阿光?怎么会是他?
三叔摆手说,先别急着猜测,等我说完,那个男的他本身并不会释放蛊术,而是有人故意将蛊放在了他的身上,这种蛊虽然对人无害,但蛊虫繁殖特别的快,只要接触过他的人都会被染上,我这么说你们应该明白了吧,所以,阿生他是冤枉的。
三叔说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招呼大牙说了声走。
根本没有人拦我们,一直到我们走后,身后才传来了刘队长的声音,等一下。
《7首发N"
我心里一惊,难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却没想到刘队长脸露歉意的对我说,这事儿对不住了,我们也是职责所在,主要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儿。我虽然对他颇有怨言,但不得不承认问题并不在于他,所以也就原谅了他。
坐上回家的车,我感触特别的深刻,大难不死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