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十二式神
在任远的面前站着几个人。为首的一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上穿着一身阴阳师的服装,整个人显得有点鬼气森森,在他的身后站着一名穿着一身亮色铠甲的女子,女子样貌清秀,头上没有带盔甲,反而用一条束带将长发扎了个马尾,腰间挎着一把修长的打刀。
“见过任远阁下,在下安倍晴明有礼了。”那名身穿阴阳师服装的人低声说道。
“在下立花樱千代见过任远阁下。”那名身穿亮色铠甲的女子也说道。
任远皱了皱眉,这两个人他都曾经听说过。安倍晴明是东瀛历史上有名的阴阳师,据说手中有十二式神,十分的厉害。
而立花樱千代则是通过无双割草知道的,历史上也有这么一个真实的人存在,据说此女不仅漂亮而且十分厉害,有秀丽的雷神之称。
当然,以上都是历史上的评价。而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人显然实力不弱,至少都是先天顶峰的层次,而那个安培晴明的实力更强一些,在他的周围似乎有一些更强大的存在,有几只甚至快要比的上自己了,只是一时之间无法寻觅的到。
“二位有什么事吗?”任远淡淡的问道,同时也在暗中戒备。
“加入我们。”安倍晴明说道,似乎智珠在握的模样。
“帮我取得立花家的家督之位。”立花樱千代捋了捋垂在耳边的发丝随即说道,“只要你帮我取得立花家的家督之位,我可以嫁给你。”
“呵呵,”任远笑了笑,没有回答,不过去将头转向了安倍晴明,“你呢,加入你们有什么好处吗?”
“与同道交流功法心得,互通有无。”安倍晴明淡淡的说道。
“原来的谋求我的功法来的。”任远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扔出了玄鸟印,黑色的印玺化作一只玄鸟直飞天上,随后猛的向着四处空无一物的地方释放了四道雷霆。
轰隆隆!
雷霆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忽然,四只怪模怪样的巨兽从虚空之中浮现了出来,身上冒着滚滚的黑烟,显然都受伤不小。
任远仔细望去这四个怪物居然分别是一只腹部焦黑的青龙,一只掉了一只爪子的白虎,一只伤了一只翅膀的朱雀,一只后背出现了些许裂纹的玄武。
而任远则脚踩着云团飞到了半空中傲然的望着下面的安倍晴明。“连一点好处都不想给我,还妄图谋夺我的功法,还真是打的好算盘。”
“别以为凭着一时偷袭就能反败为胜,我手上有十二式神,其中四名与你实力相当,如果你能束手就擒我还能饶你不死,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安倍晴明眉头一皱随后单手招了招,另外八只式神也分别从虚空之中浮现出来,隐隐将任远包围在其中。
任远冷眼扫视着后面出现的腾蛇等八只式神,都是练气顶峰的存在,不足为虑,只有之前出现的青龙四圣才是筑基期的存在,需要注意一点。只不过,他们的筑基期似乎有点问题,似乎是使用某种秘法提升而来的,气息有些不稳,在刚才的偷袭之下受伤最终的朱雀和白虎已经隐隐有了跌落境界的状态。
任远冷眼扫视着周围的十二只式神脑海之中飞速的判断着战场上的形式。虽然安倍晴明在人数上占据优势,但大多都是练气期巅峰而已,还有两个即将跌落的筑基期,两个还算完好的筑基期魔物。
这等实力放在哪里都能算的上是一方豪强,用来平推某些大势力都够了。只不过这些魔物都是式神也就是某种阴灵的存在,天生被雷电所克制,所以,尽管任远从实力上占据弱势,但还是有一拼的实力。
安倍晴明自然也是知道自己一方的弱点所在,因此,他即便是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之下也没有直接痛下杀手而是选择了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就是怕把任远逼的太急拼死命与他对战,那样他即便胜利手中的式神恐怕也要损失不小。毕竟他也不敢赌任远究竟能放出几道那样的雷电。
“哪怕多答应些要求也要让他投降,然后在慢慢的将那只玄鸟谋夺过来,等失去了玄鸟他就是砧板上的肉,可以任意宰割了。”安倍晴明暗暗的想到。
安倍晴明想的很好,可惜他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那就是一切都是建立在任远投降的基础之上的。而任远自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投降的问题。
几只阴灵而已,他还不放在眼里。
“雷来!”任远在云团之上摆出了一个夸张的造型,随后单手向空中遥举,仿佛真的要从九天之上召唤出神雷来一般,而暗中他却悄悄的控制着玄鸟向着周围的式神不断的喷吐着雷电。
轰隆轰隆!一阵阵湛蓝色的电光如同一道道利剑划破苍穹,不断的劈在任远周围的式神之上。不过这次都劈的是后面那八只练气期的式神。
这些阴灵式神实力暂且不论,不过躲藏的本事实数一流,就算是任远在刚才也只发现了青龙四圣而已。这还是因为青龙四圣强行突破境界不稳导致的。否则他根本找不到这些式神的踪迹。
因此,任远就将第一轮打击目标定到了那八只炼气期式神的身上了。一旦让它们躲藏起来,那终归是个麻烦。如果在他和四圣的战斗中突然冒出来捣乱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轰隆隆!电光急闪,雷霆轰鸣。在电光闪烁之下,一只只阴灵直接被狂暴的雷霆直接劈散,消散在虚空之中。
吼!白虎见状猛的向任远扑了过来,朱雀紧跟在后向着任远突出了一团绿油油的阴火。
“找死!”任远摇摇头,随后控制着云团向着旁边遁去,最后控制着玄鸟向着自己撤退的方向喷吐着雷霆。
“嗷呜!”白虎哀嚎了一声,从天空之中掉落了下来。原本雪白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焦黑一团。任远见状直接按落云头向着白虎的尸体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