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恐怖夜总会
我纳闷的走了回来,问师傅啥事,师傅伸出了右手说:“这单子买卖的报酬你还没给我呢。”
我心里头好笑原来是这事,有一点我很好奇,按理来说这些年师傅总是外出查事看事,应该攒下一大笔财富了,可这些钱都哪去了?
师傅把三万块钱揣到兜里,抽出了三张毛爷爷交给了我说:“狗剩子你也辛苦了,这三百块钱是给你的零花钱,以后每次接单你可以留下百分之一的钱。”
啥?三百,就这点?我本以为师傅能三七分呢,没想到出生入死才得这点钱,她老人家这可真是周扒皮啊。
在后来,我才知道师傅攒下的钱几乎都给了当年快活林,也就是现在尸骨林幸存下来的人和孤儿,为了弥补她十三年前的过失,但这都是后话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的晚上,师叔就带着我来到了省城,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半,正是灯红酒绿寻欢作乐的最佳时间。
我们来到了富贵鸟夜总会,走进去一看,装修的金碧辉煌,来往的客人看着都很富贵可是不是啥好鸟就不知道了。
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多少会有些紧张,可看师叔却像是个常客一样,就连服务员都主动过来跟他打招呼,亲切的叫着陈大仙。
在一个穿着露骨,前凸后翘的服务生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五楼的一间豪华包房,服务生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让我们进来。
可奇怪的是,服务生帮我们打开门后,抹身就跑了,她不顾脚上穿的高跟下,一溜烟的跑到了电梯口。我看了一眼师叔,他也很纳闷。
我俩走了进去,只见包房里宽敞的像是个大客厅,大荧幕和音响放着嗨曲,一个戴着大金链子小手表的中年人坐在宽大沙发的正中间,不用合计这人准是钱老板,他一手挎着一个美女,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坦胸漏背,看得我眼花缭乱。
钱老板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从这一身衣服都挡不住的肌肉来看,绝对是个练家子。
那大金链子见到了师叔便站了起来,露出了满口的大金牙,用那双带了三枚金戒指的手握了握师叔的手,客气的说:“陈大仙啊,你可算来了,上次您给我的宝葫芦挂着家里以后,我家老娘的病没多久就好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我心说这宝葫芦不是收魂装药的吗,怎么还能治病,不会是我这师叔又去招摇撞骗,忽悠暴发户去了吧。
师叔和钱老板寒暄了几句,钱老板看了看我便问:“你身边的这位小兄弟是?”
师叔微笑着说:“钱老板,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同门师侄胡十八,他可是千年难遇的奇才,身上有九块邪骨,能够请得上方仙下凡……”
我一听这话,师叔吹的有点大啊,上方仙可大多都是殷商周朝时修炼的仙家,这都是有几千年道行的老神仙,我长大到现在都没听过哪个出马弟子能请到这些神仙。
“九块邪骨头?这可真是头一次听说,我家里三舅妈也是做你们这出马弟子的,她老人家才有一块邪骨。我很好奇,你这九块邪骨都在身体哪里?”这钱老板上下打量着我,像是看外星人一样。
不过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的邪骨在什么位置,只是瞎说了几句随便应付了下他。
钱老板反倒是信以为真了,点了点头,“小兄弟前途无量啊,来,认识一下我叫钱富贵,这夜总会的老板。”
钱老板主动的和我握了握手,我虽然不太喜欢这里和这的人,但还是勉强说了些客套话,哄了哄这暴发户开心。
一番客套后,钱老板点了几瓶酒和开胃菜,让我和师叔坐下,他把包房里的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只留下了那个健壮的保镖,然后翘着个二郎腿总算是谈到了正题。
“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你们刚才进来时候应该也看到了,我这闹鬼客人是越来越少,我之前找了我那三舅妈来看过,可她转悠一圈脸色大变说她管不了这事撒腿就溜了,跟见了鬼似的……”
我心里头好笑,你这闹鬼,可不就是见了鬼么。
“钱老板你说闹鬼,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师叔问。
钱老板狠狠的抽了口烟,愁眉苦脸的对我们说出了夜总会发生的闹鬼事件。
他说,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每天早上打扫包房就会看到墙壁上都是血手印,无论擦的多干净,第二天还会出现,而且房间里没开空调却冷的像冰窖一样。
最影响经营的还是晚上发生的灵异事件,有时候客人在包房里唱歌唱到一半,音响里就传出来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声。还有时候一关灯,客人就会看到有个女人影子蹲在包房的角落里哭泣。
最邪门的一次是,有几个客人到了其中一间包房玩,点了几个公主又搂又抱,又唱又跳,途中又叫了服务员倒酒上果盘,可后来结账之时,工作人员说他们开的那间包房压根就没公主进去过,更没有点酒和果盘,也没有服务生去倒酒……
再一看那些客人,身上都是又青又紫的手印,包房里点的酒和果盘都是鲜血和动物的尸体……
自从那之后,夜总会的名声一落千丈,先后传出了闹鬼的传闻,就再也没人敢来了。
不过钱老板倒是有主意,说是他们团队创新策划的灵异服务项目,后来成功的吸引了一批灵异爱好者和大学生来玩,纷纷在各网站上给了五星好评。
我听着可笑,便调侃着说:“钱老板,你可真高明啊,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头脑,现在客流量可比以前还多吧。”
钱老板苦笑了一下,“嗨,那几个学生有几个钱啊,我是怕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知道咱们这闹鬼的秘密,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我笑了笑又问:“对了钱老板,你所说闹鬼的房间是哪间啊。”
钱老板用手比划了比划,脸色难看的说:“就是咱们现在呆着的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