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婚礼意外
第111章:婚礼意外
她怎么能没有想到,沈崇禹竟然自己在洗手间里解决!
解决完了,沈大律师特别没有绅士风度的摔门走了,脸那叫一个黑!
阮绥绥顾不上自己穿着好几万的裙子,在沙发上笑的打滚儿,你妹呀,憋到自己动手解决,沈崇禹你到底有多饥渴?
阮绥绥嘴角笑容甜美,准备再出门约辆车。
刚下了台阶,某人的车又回来了,他砰的推开车门,“上车。”
阮绥绥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能滴水的脸,差点不厚道的笑出声儿,上车后系好安全带她还不忘了挤兑他,“沈律师,幸好上次您的五指姑娘没废。”
沈崇禹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欲求不满四个大字简直在身上闪闪发光。
他们这一闹来的有点晚了,婚礼督导到处找证婚人,沈崇禹作为万珂的领导肯定责无旁贷,稿子是婚庆公司提前写好的,今天交到他手里,不过他这样的口才不看也行。
一进婚礼现场俩个人就分开了,阮绥绥递了红包想找地方坐,付景扬冲她招手,看到他身边的人是梁冰清就不想过去,正好看到了何黎,俩个人就坐在了一起。
何黎坐下后一直看付景扬那边,阮绥绥也奇怪,跟着她看过去,除了觉得梁冰清今天太出风头外也没啥特别的。
何黎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拿起一杯水喝着。
阮绥绥何等的玲珑剔透,她立刻明白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何律师竟然对付景扬有意思。
俩个人怎么看都不般配,真不懂何律师这么严谨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付景扬这样不靠谱的人,所以说爱情这玩意还真是奇怪。
婚礼开始了,都是老套的程序,轮到证婚人和主婚人上台的时候阮绥绥愣住了,主婚人竟然是沈心慧。
原来新娘是沈心慧工作室的员工,听说还是左膀右臂那种,所以她大着肚子也来当主婚人。
台上,证婚人主婚人抢了新郎新娘的风头,沈崇禹今天穿了一身蓝灰色短款小西装,白色带咖啡点的衬衣开了俩个扣子领带没系,整个人挺拔帅气,一种成熟和时尚混合的雅痞气质。而沈心慧则穿着宽松的小礼服,颜色竟然跟沈崇禹是一个色系的静谧蓝。
真是日了哈士奇的巧合,如果阮绥绥能信她就是那个哈士奇。
台上俩个人配合默契,你一句我一句一个幽默风趣一个知性玲珑,这简直就是来亮瞎大家的钛合金狗眼的。
旁边有人议论,“那个主婚的,不就是沈律师的妹妹沈心慧吗?”
“什么妹妹呀,听说是初恋,他们不是亲的。”
“嗷嗷,怪不得看起来这么有CP感,初恋呀。”
初恋他个XXX, 阮绥绥心头一阵火起,她霍的站起来。
何黎问她:“绥绥,你去哪里?”
她才不要留在这里看这对狗男女,“我去洗手间。”
“那你慢点儿。”
阮绥绥拿起放在一边的包,准备走出去,走了俩步,她还是不甘心,回头去看台上。
就在她转头的那一瞬间,一个意外发生了。
酒店舞台上的巨型水晶灯,忽然从上面掉落下来,而沈心慧就站在了水晶灯下。
现场一片尖叫,阮绥绥也僵在那里,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沈崇禹离着沈心慧最近,他想都没想,扑过去把沈心慧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紧紧护住了她。
哗啦啦水晶灯碎成晶片,亮晶晶的铺了一舞台。
现场的人都吓坏了,主持人率先反应过来,她蹲下查看沈崇禹的伤势,一边大喊:“快,叫救护车。”
沈心慧给人从沈崇禹身下拉出来,她只有手臂被水晶碎片划伤,然后是惊吓过度,而沈崇禹则后背一片模糊的血迹。
现场一片混乱,婚礼被迫停止,人来人往的包括酒店的保安和警察,然后救护车来了,沈崇禹被抬上了救护车。
整个过程,阮绥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来往的人不时推搡着她,她就像被推涌入海的小水滴,那么的身不由己。
何黎找到她,握着她的手说:“你的手这么凉一定是吓坏了,绥绥你先回去,我到医院去看看,现在律所的人都担心沈律师。”
“好。”声音在喉咙里滚了几滚才发出来,她机械的往外走,粉色裙摆被什么勾到都不知道。
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张了几次口才说:“去医院。”
“哪家医院?”
“哪家?”
阮绥绥并不知道,她想了想,“人民医院吧。”
一般来说打120来的救护车都是公立医院的,她先去了人民的急诊室,并没有。
她又跑了好几家,最后终于在医科大附属医院找到了人。
沈崇禹在抢救,她看到沈心慧坐在抢救室门口,还有很多人,新郎新娘付景扬……
她在一个角落里坐下,脑子里一片空白,心里绞痛的厉害。
大概俩个小时后,抢救室的红灯灭了,沈崇禹被从里面推出来,她看到沈心慧扑到沈崇禹身上哭,也看到付景扬跟医生谈话,也听到医生说人没事。
仿佛松了一口气,她像给人抽取了筋骨一样,软在座位上竟然起不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坐车回家,到门口她没进门只是在台阶上坐着,一直到了太阳落山。
这片的风景很美,太阳落在一大片紫色的花木上,美的俗气又真实,是人间烟火的味道。
天渐渐凉了,保安看到她问:“沈太太,您又没带钥匙?”
阮绥绥摇摇头,她站起来的时候腿麻了差点摔倒,保安看着都心疼。
打开门,她一进门就把自己摔在沙发里。
不想动,一动脑子就乱想,她就这样昏昏沉沉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大概半夜的时候她头疼给疼醒了,喉咙也跟着痛,去倒了一杯冷水喝她又继续迷糊着,期间好像手机响过,但是她也没有力气去接。
她成功的发烧了,没有上次那么厉害,也有38度多。
早上,她睁开眼睛拿手机,发现大概半夜的时候沈崇禹的未接来电,她看了一会儿,没回过去。
刚要扔了手机,忽然家里的门铃响。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头发倒是没有很乱,迈着虚浮的步子她打开门,是付景扬。
付景扬看到她的样子也是一愣,“小嫂子你没事吧?”
阮绥绥摇摇头,嗓子里像滚过蜡油,根本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