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离婚离婚离婚
第101章:离婚离婚离婚
“唐安城,你想死吗?”阮绥绥给刺激疯了,她使劲儿挣脱沈崇禹的钳制,为了她妈的自天之灵,她也要撕了唐安城这张臭嘴。
“绥绥。”沈崇禹的胳膊跟钢铁一样紧紧箍住她,“不准这么野蛮。”
阮绥绥回手就是一巴掌,“沈崇禹,你这算护着你妹夫吗?有种你就把我胳膊给扯下来,否则我今天一定要把他的嘴给撕了,我妈不要脸,是因为她18岁就跟人私奔未婚生下我吗?他那张臭嘴是吞了几斤屎尿才满嘴喷粪?要不是有他那颗贱种子,能有我吗?”
沈崇禹又是气又是笑,气是因为她敢打他,笑则是因为这丫头真是气糊涂了,骂唐安城连她自己都扯上了。
不过,唐安城也给气疯了,他手按着心口感觉呼吸都困难,颤巍巍的手指指着阮绥绥,“你,你,好,阮绥绥,这是你自己选得,钱我拿走。”
阮绥绥抢先一步夺过存折,手指打着颤扔在了他脸上,“谁稀罕你的臭钱?但是唐安城你等着吃官司吧,这笔钱是我妈妈的名字,继承人是我,你要是敢动我告到你臭遍全海城,一定要让你比三伏天的咸鱼还臭。”
“逆子,孽障。”吼了俩句,唐安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门的时候他一脚踏空从台阶上滚下去。
他半天才爬起来,一瘸一瘸的上了他的车。
阮绥绥总算出了一口气,她冷笑,“活该,再说我妈她就从地底下伸手拉着你的裤腿把你拉下去。”
沈崇禹头疼的把人按住,他到底娶了个什么呀,长得像西施,脾气却像孙二娘,又是骂又是打还动了刀,这脾气以后谁敢惹?
阮绥绥给气的口干舌燥,她端起一杯水想喝,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都端不住杯子。
沈崇禹赶紧拿着杯子把水喂到她嘴里,阮绥绥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晕褪去后脸白的可怕,她身子向后一倒,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她睁开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一转头,对上沈崇禹漆黑深邃的眸子,他白皙的脸上有个清晰的手指印子,正是自己的杰作。
心虚了,阮绥绥偏过头,看着窗帘的图案。
见她醒来,沈崇禹俩道英挺的剑眉才舒展开,他摩挲着她嫩滑的小手,轻声细语的说:“现在头还晕吗?”
“不。”刚说完,阮绥绥就后悔了。
果然,下一瞬,他的身体就压过来,噙住了她那张长着小獠牙的小嘴儿。
炙热绵长的吻让阮绥绥近乎窒息的发出微微的娇喘,她手指抓着他的胳膊,想要推开他。
沈崇禹容不得她拒绝,这个吻好像吻了一个世纪,每次她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要死的时候他放开她,下一瞬却又被捕抓。
直等感觉到阮绥绥柔软似水他才放开,男人清爽的呼吸刮过她的耳边,他哑声说:“绥绥,要是你持刀伤人可一辈子做不成律师了。”
“我不在乎,他这样的人渣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呼吸的不足,她的声音软软的,这句话说的也没什么威慑力。
但是沈崇禹知道这个女孩子脾气有多犟,要不是他回来,估计唐安城这个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而且还一点办法都没有,沈崇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这丫头性子太野了,大雨天离家出走,拿着刀要杀自己的爸爸,这脾气也没谁了。
“绥绥,既然唐安城是渣值得你为他牺牲自己的大好前程吗?你是法学院的高材生,不是混迹市井的小太妹,你要用你熟练的手段去解决问题,刀在你手,但生死的权利你掌握不了,甚至你可能被你的对手夺过刀去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聪明的对付敌人,你要学会。”
阮绥绥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其实她又怎么不知道自己冲动了呢?可是太恨了,恨自己的天真。刚才唐安城给存折的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他是来认错道歉的,甚至还想好只要他说一句对不起妈妈,她就原谅他。事实证明,她有多么傻!
不想再跟沈崇禹周旋,她温吞的说:“我知道了,我累了,想休息。”
“好,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刚压下去的火气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她忽的坐起来气呼呼的说:“沈崇禹,你很闲吗?”
沈崇禹薄唇抿了好几次,才把瞳孔里的火光给压下去,他拿着烟盒出去,给她把门带上。
人走了,她还是不满意,抓起枕头狠狠的扔在地上,一肚子的烦躁不知道该怎么发泄才好。
忽然想起陶桃要来看她,但是这多久了都没来,她打电话过去,陶桃说她不来了。
阮绥绥顿时火大,“桃子你大爷的!能不能别这么善变,你需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证明你是女人吗?”
“果然是吃了枪药,绥绥,我刚才去了,沈教授说你不舒服不能见客,我又走了,你别怪我。”陶桃给骂的没脾气,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阮绥绥一听是沈崇禹把人给赶走了,跟陶桃说了一句回头再说就挂了电话,她光脚踩在地毯上,去客厅找沈崇禹算账。
客厅没人,厨房里传出声音,她蓬头散发赤着脚就这么过去。
林姐一见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刚才阮绥绥和唐安城吵架的时候她躲在外面给沈崇禹打的电话,现在跟他一起在厨房里做饭,沈崇禹用苹果和飞饼皮烤了苹果派,现在刚从烤箱里拿出来,在撒糖霜。
喷香的苹果味飘满了屋子,阮绥绥看着漂亮的焦糖色,忽然想起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就昏迷了。
她这脑子,找沈崇禹算账的,怎么想到了这个?
她上前质问他,“你为什么要赶走陶桃?”
抬头莞尔一笑,他说:“你现在不适合见朋友,而且我烤的苹果派不多,听说陶桃很能吃。”
阮绥绥哭笑不得,这个王八蛋怎么就跟狗皮膏药似得黏上就撕扯不下来,说好的要离婚离婚离婚!
沈崇禹把摆好盘的苹果派交给她,“绥绥,苹果最终吃到肚子里都烂了,可是我为什么非要弄得这么漂亮?”
“啊?”阮绥绥看着被弄成玫瑰花形状的苹果派愣了,他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