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她生病请假了
第049章:她生病请假了
在车上,他问她:“吃饭了吗?”
阮绥绥摇摇头,她现在不太想说话,思想里有黑洞。
见她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沈崇禹也没多问,他多走了些路去买了点吃的,放在她手里让拿着。
挺大一个袋子,还飘着香味儿,阮绥绥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越发的饥肠辘辘,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了俩声。
沈崇禹挽起嘴角无声的笑了,他觉得现在的阮绥绥比较可爱,呆呆的,想让人保护。
到家的时候阮绥绥已经睡着了,她头歪在车窗玻璃上,眉心微微蹙着,手里却紧紧攥着袋子。
沈崇禹伸过去的手又缩回来,他下车点上一根烟,边抽边拿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微信,让他明天一早就去查查律所的监控。
抽完一根烟,又让晚风吹去了一身的烟味他才拉开副驾驶的门。
想叫醒她,可手指碰到她的肩膀发现小丫头吧嗒嘴还流了口水,他简直要笑疯,这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心情好脾气也好起来,沈崇禹一伸手就把人给抱起来,稳稳的走回家。
放在沙发上的时候阮绥绥醒了,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出神30秒,才揉着眼睛说:“我睡着了。”
沈崇禹拿了骨瓷盘子装食物,背影修长动作潇洒,阮绥绥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在做梦,那天他把她推出去改了家里的门锁密码,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呢。
把食物放在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他给她一杯热牛奶,“先喝了。”
阮绥绥不爱喝纯牛奶,她捧着杯子有些耍赖的说:“我可以喝半杯吗?”
沈崇禹二话不说从她手里夺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半杯,然后又塞回她手里。
阮绥绥浅浅的啜了一口,没有介意这是他剩下的,其实心里在拧巴,“阮绥绥你个傻X,不会喝一半再给他?”
不过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沈崇禹是不会喝她剩下的,那他会喝沈心慧剩下的吗?
沈崇禹把食物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刚要说话手机就响。
他看了看来电,然后接起来。
阮绥绥咬着牛奶杯,心想不会是想什么来什么,沈心慧的电话吧?
“心慧,什么事?”
屮艸,要不要这么灵?
挂了电话,沈崇禹拎起外套对阮绥绥说:“你先吃着,我有点事。”
大晚上的,沈心慧找他会干什么,唐安城这顶绿帽子戴的可够鲜艳的。
阮绥绥想冷笑,却又浑身没力,她觉得今天不再合适和任何人过招,她就安分的在这里吃点东西睡觉吧。
沈崇禹大概去了2个多小时才回来,进门的时候发现家里灯光亮着,阮绥绥却不见踪影。
食物还摆在桌子上,几乎没有动过,旁边放着一张便利贴,阮绥绥的字迹清秀带着点不羁,“叔儿,我回去了,今天谢谢你。”
握着手机,沈崇禹去掉了刚要播出的号码,他躺在沙发上解开衬衣的扣子,心绪复杂。
阮绥绥大晚上的去小丁那里凑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却起不来了,她头疼头晕,小丁试了试有点烧。
阮绥绥平日里身体是不错的,昨天可能是太累了,加上出汗吹风又受了惊吓,这一发烧就到了40度,小丁给吓坏了,赶紧送医院。
早上一上班,助理万柯就把昨天的监控视频拷贝了一份给沈崇禹,他捏着U盘问助理:“等会儿让阮绥绥来我办公室。”
“阮绥绥今天没来。”
“没来?”沈崇禹的小拇指指尾僵了一下,从昨晚的突然消失开始,这丫头是在跟他闹脾气吗?
万柯很机灵,“沈律,要不要我给她打个电话?”
沈崇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也好,你就在这里打。”
万柯打了俩遍没有人接,他有些无奈,小心的看着沈崇禹的脸色,“没人接。”
沈崇禹摆摆手,“好,你出去吧。”
万柯走了后他点了一根烟,咬在唇间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还是插上U盘。
律所的监控不能侵犯职工的隐私,所以整个办公室是没有的,只有在门口来往人的地方安装了一个,沈崇禹把时间切换到下班的时间,他这样有经验的刑律一眼就能看破到底是谁设计的阮绥绥。
5点30分左右,律所的人也几乎全走了,曲虹走出来,还鬼鬼祟祟的猫着腰左右张望,梁冰清从一边走过来,递给她一个袋子,俩个人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手拉手走了。
沈崇禹手指摸着脖子,下意识的把衬衣领子往上拉了拉,阮绥绥更抓到留疤了,疼倒是不疼,只是让他牵挂,随时都要摸一摸,摸一次就想起昨晚出门时候她落寞的样子。
心扭巴着,他又点了一根烟。
伟哥在接电话,万柯从他身边正听到。
他拍了拍伟哥的肩膀,“谁请假?”
“就那个实习生阮绥绥,现在的小姑娘真娇气,昨天收拾了一下库房,今天就病了。”
万柯掉头就走,他心细,虽然不知道沈律和这个小姑娘什么关系,但能觉出来沈律今天更丢了魂儿一样。
万柯把一份文件交给沈崇禹,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说:“刚才听人事部说阮绥绥生病住院了。”
沈崇禹抬起头,笔尖儿划破了纸背。
小丁交完钱取了药,陪着阮绥绥在输液室输液,这个季节感冒发烧的人很多,输液室里人满为患,空气非常不好。
小丁摸摸阮绥绥的头,“还是这么烫,要不你办住院得了。”
阮绥绥有气无力的摇摇头,“不用了,还得上班呢。”
“少女,身体是泡男神的本钱,你要是垮了,男神就给那些妖艳贱货弄走了,找谁哭去?”
阮绥绥给小丁的幽默逗乐了,她头靠在小丁肩上,小声说:“小丁,要是你的肩膀够强壮,就做我男朋友吧。”
小丁拍拍她的头,“如果有生之年我泡不到男神,就娶了你。”
“阮绥绥。”低沉的声音透着些许的不悦,在一片嗡嗡的噪声中也是如此突出。
阮绥绥酸涩的眼睛看到一双大长腿,手工定制鞋,黑色笔挺西裤,不用再往上,就看这腰部以下她也知道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