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六章 我们的家
在大街上吹了会儿牛,我就带着乐乐走了,并没有回家,而是联系了一个房屋中介准备在租一个房子。
虽然和他们在一起挺快乐的,可是有些事情肯定放不开的,哪有两个人在一起舒服呀。而且现在豆豆和大帅都放假了,以后家里肯定不带消停的。
找了将近一下午,才找到一间合适的房子,两室一厅,一个月两千五,而且离俊哥他们哪里也近,彼此就相隔一条街道。
看好了之后,我和乐乐就迫不及待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火急火燎的就搬进来了。
等收拾完这一切天都已经黑了下来了,我和乐乐坐在沙发上,乐乐依靠着我的肩膀,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向着四周打量着,偶尔浅笑一下,说不出的可爱;“小鑫鑫,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是我们的家,喜欢吗?”我把脚抬起来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单手搂着她。
“喜欢。”乐乐依靠着我,梦吟般的说道:“有你就有家。”
伸手掐了掐她可爱的脸颊;“放心了,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我淡淡的说道。
乐乐伸出手搂着我:“嗯,我相信,我们会永远都在一起的。”她嘻嘻的笑了一声:“如果有一天我们走散了,我会在原地等着你。”她在我身边幽幽的说道:“根据北宋哲学家邵雍的计算,世界上的事物将在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完全重现,也就是说在十二万九千年六百后,在同一个地方,我还会遇见你,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好,到时候我也会在原地等你的。”我笑着说道:“等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后我们再次相遇。”
如果真有轮回,那么是不是前世注定的缘,今生的恋?
清风轻浮,舞动着窗帘轻轻的颤抖,树叶刷刷作响,交织成美妙的乐曲在耳边悠然奏响。
恍惚中我看到了一朵彼岸花盛开的璀璨,有花也有叶,如火如荼,似血般的鲜红。
转眼间几天又过去了,这几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也被调到了赌场,整天无所事事的看着那些人在赌桌上压着自己的赌注。有的人倾尽所有,最后变的一无所有,有些人却哈哈大笑,在金钱的欲望中彻底的迷失……
辰飞也在拼命的查找着凤姐的消息,但是始终都一无所获,因为这个女人太神秘了,连年纪多大都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这怎么找呀,虽然他们说凤姐肯定还在这里,可是根本就无从下手呀。金哲费劲巴力的弄来了凤姐的一张照片,可也仅仅只是背影,而且看着还很模糊,似乎是人离得很远偷拍下来的。
想要根据这张照片来找到人,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根本都不可能的。
而乐乐也放假了,大多数的时候我会在家陪着她,偶尔的时候我俩什么也不穿,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星星。或者是她穿着我有些宽大的衬衫满屋的游走。
感觉这一辈子都没有这几天快乐,不过也有痛苦呀。那就是她竟然开始学做饭了,她说她要做一个贤妻良母了。可是她对做饭这玩意真的没有天赋,第一次做饭的时候,油锅着了,差点没引发火灾,还好当时我在家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做出的味道没有最难吃,只有更难吃,可苦了我的肚子呀。这几天吃的拉肚子药,比我半辈子药的总和吃的都要多了……
至于那天的爆炸声响和枪声的隆鸣,警察已经查到了别人。
没错,听说那个人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在网上卖着玩具枪,被警察以倒卖枪支的名义带走了,听说最轻也得是一个二十年了。
其实那些警察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替罪羊,对上面随便的交代一下就可以了,谁管你有没有罪,到底是不是真的枪。
他说你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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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对于无权无势的人来说,不光是束缚人性的罪孽,更有可能变成弱小人的催命符。
不止一次我们拿着刀才下面火拼,警车停在一旁,警察在车里看着,等我们完事了之后,能跑的人都跑了,那些受伤过重的被送到了医院,然后就顺便带到了公安局。
其实想想真的挺可悲的,我们这些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而一些无辜的人却被牵扯了进来。
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因为这就是社会。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公平,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赌场里喧嚣的声音仿佛是他人输到一无所有压上的所有赌注。一个输光了的赌徒什么都敢压。
“大,大……小,小……”
他们在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脸上是一片疯狂的决绝,似是最后的赌注压在了赌桌上等待着翻本的机会。
看到他们这样,我感觉有点可悲,也有点迷茫。他们最起码还知道自己压的是大还是小,而我却连自己的方向似乎都没有了。
无所事事的在里面逛了一圈,把对讲机从耳朵上摘下来,丢给了阿振;“我回去了。”
“嗯,一会儿我也走。”阿振有些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听说这两天金鹏过来管场子来。”
金鹏早就已经插手了家里的生意了,金哲只有一个儿子,当然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他的了。
我笑了笑,点起一支烟走出了赌场。坐在车里想了想,就准备去趟老楼区这两天都没来,也不知道李明媚怎么样了?
刚走到一半,路过一家KTV的时候,一脚刹车我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只见优然和汪磊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优然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她一脸的浓妆艳抹,打扮的极其妖娆。原本脸上的清纯遮挡在了那层厚厚的脂粉之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掩盖住了往昔那一丝鲜明的活泼。
将车窗打开,我侧头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她一脸的笑意拉着汪磊的胳膊,脸上的笑意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她的视线穿过了数米的距离直直的望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