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无姬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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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祁初的真身竟然就是那把所谓的斩天剑,也正是风无姬苦苦寻找了那么久的斩天剑,竟如一个玩笑那般,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身边。她突然有些无奈地想笑,是怪自己太傻还是他太会伪装了呢。他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又是怎样的真假呢?第一次,她不再渴望他口中的答案,第一次,她只想让自己的血完全流尽。
她的鼻腔里开始涌出鲜血。
然后是嘴角。
眼眶。
暗红色的液体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肆意流淌,如一朵又一朵渴望用生命盛开的花朵。失去力气的她再也撑不住,狠狠地栽倒在地,像是松了线的木偶,再也毫无生气。
她紧握着拳,咬着唇瓣,很想告诉自己她可以理解他的行为,这些如果换作是她,也一定会这么做。可终究徒留一口气哽咽在喉咙口,她还是不甘心地问出了口:“为什么呢?”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还是,这个答案终究是白问了呢?
祁初只是看着她冷冷的笑,那眼底又怎会充斥了几分深情,那目光又哪里还看得见曾经有过的温柔。
“我曾说过就算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会杀了你。你看,如今我做到了,我为剑宗门所有死在你手上的人全部报了仇。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是因为我至始至终都是在跟你演戏,你以为像你这种魔女会有人疼爱你吗?你做梦!你还在傻傻地认为我会将斩天剑给你吗?告诉你吧,其实斩天剑并非真正的剑,而是历代祁家人体内的那颗心,只有真正的祁家人才是斩天剑的传人。被斩天剑刺中的人伤口无法愈合,可我怕你的血煞会将你的伤口缝合,所以我才将你引入这雪山底下。方才的长剑被我下了冰魄,所以你才会更加发寒。风无姬,我无时无刻都恨不得杀了你!”
“原来如此。”风无姬突然大笑起来,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笑。她突然觉得自己恨透了他,恨他的无情以及冷漠。当她以为他们两个将要各自走向两端的尽头,却偏又交织在一起,剪不断。
“那你对我……就当真没有动过一丝真心?”她伸出手想要努力撑起身子,想要更贴近他的身躯,然后更清楚地听到那个想要的答案。
祁初皱了皱眉,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收回目光:“你明知道,我的心早已给了婉如。”
仿佛是早已经就料想到的话语,风无姬无奈的一笑,终是虚弱的将双手寂寞地垂下。轻轻滴落下一泪,随后万物陨灭,她闭上了眼睛。
风无姬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引魂灯停止了转动,随后我们三人都从灯中走了出来。
连着将风无姬的所有记忆看完后,我的身体已经是累的不行,想着赶紧要去房间睡他个昏天动地。
可是一看到床榻上依旧睡着的风无姬,我的心不免有些纠结起来:难道就是因为那样她才会变得疯疯癫癫,失去了心智吗?
“后来呢?后来她是如何在魔花宫了呢?”
可是夜阑却缓缓别开眼,身子轻轻一缩退到阴影中,阳光再照不到他的脸,以及他的表情。“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斩天剑的下落,其他的,你也就不需要去了解了。”
“这两天小桑你也辛苦了,还未带你去魔界转转,要不明日随我去看看?”他忽然转了语气,笑着注视着我。
我微微撇开头,压下内心深处的不满,淡淡道:“你不告诉我,我又何必答应你其他与我本职没有关系的事情呢?”
然后转身,再不回头准备扬长而去。
“慢着!”夜阑的声音及时地在身后响起,我随即停住了脚步。
“本魔君可以告诉你,但是明日你也必须得赴约!”
我回过身,冷冷一笑:“看情况!”
只见夜阑正一脸闲适笑容地朝我走来。我嫌恶地皱了皱眉,他难道当真以为自己有多么的魅力吗?
正在这时,床榻上的风无姬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依旧是神志不清的模样,盯着我们喃喃自语:“你们是谁?你们是谁……”边说着,便拉过身上的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被包裹在内。
夜阑望着她,冰冷的目光缓缓转柔:“我将她放在身边几百年,可她却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夜阑,平静冷然地道:“莫非是你后来救了风无姬?”
“白桑,你别天真了!”帝君冷冷地嘲笑道:“应该这所有的幕后黑手便是你——夜阑吧!”
我不由微微一惊。
夜阑的嘴角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将视线转向帝君,笑着道:“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长衡帝君的眼睛,毕竟,本魔君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话,整个房间里的气氛便骤然冷了好几分,再没有安然的感觉。
房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随即琉影的声音传来:“魔君,属下可以进来吗?该给凤主吃药了。”
“进来吧。”
夜阑原本冰霜般的脸上慢慢闪现出复杂的神色,他抬起头,复又看了我一眼,黑眸中仿佛积淀了万年的哀伤和疼痛,却终究只是一瞬。
琉影端着一碗药进来,分别朝我们行了微微礼后才向风无姬走去,似乎风无姬早已习惯了这每日的喝药过程,并未有任何抗拒,乖乖地将一整碗药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药的风无姬忽而紧紧盯着琉影,黑眸中依旧空洞一片,却拉着琉影的手不断地问道:“祁初是谁?你认识祁初吗?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全部都是祁初,祁初,祁初……他究竟是谁?是谁!”
“凤主,这……”琉影赶紧转头像是请示了夜阑一眼,可夜阑只是冷漠地打了个响指,风无姬便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此举让我再次不满,“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你这个人真的好可怕,好自私。”
“是吗?”夜阑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突然便朝着我走进,眼神里慢慢凝重起来,就在我觉得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都要轻吐在我脸上细密可发觉时,帝君适时地挡在了我与他的中间。
夜阑似乎略微尴尬地分别看了我和帝君一眼,忙退开了一步,转身走到房间最中央的座位上,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想知道我更自私吗?那你们可要接着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