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九章 蒹葭馆
依芙眼眸中现出一丝喜色,但很快又有犹疑之色,轻声道:“其实......其实我心里知道,你是锦衣候爷,我只是.......只是一个苗家女子,我.......!”
齐宁微用力一扯,将依芙扯起来,手臂环抱过去,搂住了依芙盈盈腰肢,依芙低呼一声,齐宁已经拉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那浑圆挺翘的臀儿坐在大腿上,圆滚滚肉呼呼的,却又结实得紧。
灯火之下,依芙略带羞涩,只是她与齐宁已经数次肌肤相亲,倒也不是太紧张。
“苗家女子,汉家女子,甚至是巴人,都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人,也都有七情六欲。”齐宁闻着依芙身上的幽香,柔声道:“你说过要给我交代,自然不能被你逃脱。你放心,我既然说要娶你,你想逃也逃不了。”
依芙听得齐宁的柔情蜜语,心中暖洋洋的忽地感觉齐宁一只手向上攀爬,竟是已经伸入了自己的上衣衣襟之中。
依芙条件反射般抬手抓住,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自己的妻子,难道都不能碰一碰。”齐宁凑过去,轻咬住依芙的耳垂,依芙只觉得身上一阵臊热,扭了扭身子,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不自禁夹住。
她身体敏感,齐宁咬她耳垂,她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
齐宁一只手塞入衣襟之中,已经攀上了依芙饱满弹实的酥胸。
依芙的胸脯饱满丰润,乳质结实中带着绵软,仿佛盛装着乳浆的细绸袋子,腻润的乳浆沁出极细极细的网眼,填补了每一处肉眼难见的微小细孔,以致于齐宁抚摸上去,触手丝滑,令人爱不释手。
齐宁握着她胸脯轻轻揉捏,似乎是害怕稍一用力会捏坏这饱满柔嫩的宝贝,细绵柔软的乳-肉溢出指缝,怎么抓到难以握实。
依芙微张开小口,呼吸急促,娇躯已经软倒在齐宁身上。
其实她初尝禁果不久,再加上齐宁手段了得,她虽然口中不说,但是心里却也是对男欢女爱之事有些留恋,再加上身体本就敏感,齐宁这般撩拨两下,她就感觉腿-缝之间有些酥酥痒痒的,明显感觉到潮湿感,又怕被齐宁发现笑话,只能微微扭-臀,想要缓解那种痒痒的感觉。
“你......你这次过来,是为了调查......调查韦刺史?”依芙实在有些耐不住,只能说话转变话题,想要减轻自己身体所受的煎熬。
齐宁笑道:“这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帮你出口气。”
“帮我?”
“李源滥杀黑岩洞之人,你以为我会这样饶了他?”齐宁淡淡一笑,随即道:“不过韦书同倒是我此行前来成都的目的。”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韦书同有古怪?”依芙俏脸已经是布满红潮,忽地娇躯一弹,银牙咬住了下唇。
却原来是齐宁揉着揉着,忽地感觉到掌心磨着一点硬蒂,微微放开了些,饱满的乳廓猛地一颤,却发现是那指天椒似的淡色乳-蒂因为身体的敏感而渐渐挺立起来,这水嫩豆腐般娇嫩的酥胸,实中带软,齐宁指尖轻轻在乳-蒂上刮擦一下,依芙娇躯便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要......!”依芙感觉身体瘙痒难受,喘息声更为剧烈,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和平时有着天壤之别。
齐宁带着侵略性的阳刚魅力让依芙有些意乱情迷,齐宁感觉到她身体轻颤,怜爱之余,却又是忍不住想要肆意蹂躏,将那饱实的酥胸握在手中开始任意的揉捏,丰满胸肉在他的手掌之中,便无法控制地恣意变形,只待齐宁一张手松一下,酥胸便立刻弹跳两下,恢复原状。
齐宁一手抓住她酥胸亵玩,口中却是轻声道:“从一开始,韦书同就很古怪,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他身上有秘密,我一定要揭开,这次来西川,皇上有嘱咐,要调查韦书同,此人是代表着朝廷坐镇西川,如果他对朝廷不老实,这刺史的位置也该换人了。”
依芙轻轻“嗯”了一声,她这一声是从鼻中发出,异常销魂。
“我也......我也觉得奇怪,他的夫人为何会突然死去。”依芙靠在齐宁身上,声音微颤:“这里面一定有秘密。”
“不要以为黑岩洞事件已经完结。”齐宁轻笑道:“我倒觉得,许多事情才刚刚开始,这西川藏了太多的秘密,看似还算平静,但却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一个不慎,就会炸起来。”
“什么......什么是火药桶?”依芙并未听过这名词。
齐宁道:“就像你的情郎小弟弟,现在就是个火药桶,若是不能好好疼你,就要爆炸了。”
依芙立刻明白意思,忽地惊呼一声,齐宁已经将她横抱而起,走到床榻边,将她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势,膝盖抵地,宛若柳枝般的蜂腰被压上榻席,圆滚滚的丰满臀儿高高翘起,毫无反抗之力,只等着临幸。
依芙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身体微微扭动,这一下子就带动着臀儿摆动,宛若摇曳的花儿般,诱惑生姿,忽地感觉股间一凉,却是被齐宁已经褪下了她的裤儿,齐宁凑近过来,在耳边轻声道:“依芙姐,你是不是很难受,那里.....已经很湿了......!”
依芙全身发烫,羞臊的不敢抬头,陡然间眼睛睁大,浑身绷紧,齐宁一手握住她晃荡的酥胸,却已经是从后面缓缓抵住,慢慢地挤入其中。
这一夜男欢女爱,自不必细说。
比之此前不同,之前黑岩洞危在旦夕,依芙一直是心事重重,可是这一次却是心甘情愿地与齐宁享受鱼水之欢,齐宁的手段自不必提,而依芙胆子也大了许多,任由齐宁将自己摆成各种姿势。
两人欢爱一夜,次日倒是睡了个懒觉,起来之后,李堂已经出发去了青城山,而齐峰也已经到城中去打听关于韦书同的消息。
齐宁和依芙收拾妥当,离开官驿,却是在成都城内逛游。
成都城是西川府城,历史厚重,前世齐宁自然也是到过成都,如今身在一个平行空间,却也是想瞧瞧这成都城与自己所记忆的那座古城有什么不同,此外也是有心要带依芙在城里转一转。
依芙此前的活动范围主要是在黑岩岭一带,很少进入这样的城池,城中市集十分热闹,整个成都府也是车水马龙,齐宁领着衣服四处逛游,又给衣服买了一些首饰之类。
他虽然看似带着依芙逛街,却也是时刻注意身边动静,从离开官驿,便发现有眼睛在暗中盯梢,到了市集,盯梢的眼睛越来越多。
他心下冷笑,知道自己如今其实已经完全处在监视之下,只是这些人到底是蜀王李弘信的人还是韦书同的人,一时分不清楚,或许两者的眼睛都有。
午饭齐宁带着依芙随便找了一处酒楼,下午继续在城中闲逛。
成都城庞大的很,可游览的名胜古迹也不在少数,便是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够看完。
一直逛到下午时分,齐宁才领着依芙回到了官驿。
屁股还没做热,就听外面有人禀报:“启禀侯爷,蜀王府长史求见。”
等到蜀王府长史进来,齐宁一眼便看出竟然是熟人,此人当初跟随蜀王世子进京,四十多岁年纪,身形偏瘦,当初在京城见到是一身黑袍,此番再见,此人竟还是上一次一般的打扮,一身黑袍,头系黑巾,齐宁依稀记得此人好像是复姓西门。
西门长史见到齐宁,立刻拱手笑道:“下官蜀王府长史西门横野,上次一别,许久不见,侯爷依然是风采依旧啊!”
齐宁笑道:“原来你是蜀王府的长史,上次倒是怠慢了。”
“不敢不敢。”西门横野含笑道:“下官前来,是奉王爷之命,前来迎候侯爷去往蒹葭馆赴宴。王爷说了,昨日仓促,接待不周,只让侯爷吃了一顿便饭,今日在蒹葭馆设宴为侯爷接风洗尘。”
齐宁笑道:“王爷其实不用如此客气的。”
“王爷和韦大人都已经在蒹葭馆等候,此外成都的大小官员以及重要士绅也都在等候。”西门横野微笑道:“侯爷身份尊贵,却莅临成都这样的小地方,大伙儿也都想一瞻侯爷的风采。”
齐宁问道:“西门长史,这蒹葭馆又是什么所在?”
西门横野立刻解释道:“侯爷或许有所不知,先帝在时,曾经西巡一次,来过成都府,为了恭迎先帝,所以王爷特地在成都府耗费巨资建了一座蒹葭馆。侯爷身份尊贵,这接风宴,自然也是要设在蒹葭馆的。”
“是先帝的行宫?”齐宁立刻道:“我又如何好去那里。”
西门横野摇头笑道:“侯爷不必担心,当年蒹葭馆修建之后,接待先帝,先帝离开之时,将蒹葭馆赐给了王爷,只是王爷感念先帝之恩,一直不敢入住蒹葭馆,但却一直派人打扫。说起来,这蒹葭馆虽然曾经是先帝行宫,但如今也算是王爷的宅邸了。”
齐宁笑道:“原来如此。”
蒹葭馆坐落在成都府东边,广袤数里,其中楼阁如林,巍阁雕墙,红亭碧沼,显得富丽堂皇,十分奢贵。
齐宁坐着马车领着依芙来到蒹葭馆时,蜀王李弘信和西川刺史韦书同在已经在这里等候,更有不少人官员一起迎候,众人客气一番,进了蒹葭馆内,里面有一个极为空阔的院子,早已经摆设盛筵,成都有头有脸的官员豪绅悉数到齐。
齐宁既然是朝廷派来的钦差,自然是坐了首席,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齐宁竟然带着依芙一起。
众人见到齐宁身边坐着一名苗女,都是觉得古里古怪,但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蜀王李弘信虽然是王爵,但毕竟是主人,齐宁坐首席,依芙坐在他右首,李弘信则是坐在他左首,含笑道:“侯爷,今日城中大小人物也都前来,想要一瞻侯爷风采,今日请的厨子,那也都是成都一带顶尖大厨,每一道菜都有讲究,他们是从昨晚就开始准备,一会儿应该有一场盛宴奉上。”
齐宁笑道:“王爷实在是太客气了,其实昨晚那顿饭,已经吃得很好。”
李弘信抚须一笑,抬手示意,很快便有一群歌舞伎到了院子中央特地腾出来的空地上,随着曲乐奏响,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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