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匪夷所思
在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神灵
神灵是什么他是不是有着实质的形体能够如传说的那样穿梭在大街小巷飞天入地无所不能他是不是像人们向往的那样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让人化险为夷
其实神灵是人们精神的信仰他存在于每一个信仰者的脑海里在他们的精神世界里占据着主导的地位在那里他无所不能;在那里他给人生活的勇气和前进的动力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信仰我们无法用自己的不屑去评判他的信仰因为那样做叫做不尊重所以对待人们信奉的这些神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尊重尊重了他们的信仰你才会和他们有着同样的话題
然而左风的做法恰恰相反
毗湿奴这个在此地绝对禁忌的存在之所以说她是禁忌是因为人们不能也不敢直呼其名即使那个名叫名毗留博叉的男人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缩起了脑袋
左风看着冲向自己的这群人他非常男人的将手里的东西狠狠的丢到地上然后他摆摆手喊了一声“上”
寂静极为短暂的寂静左风转头发现那几个家伙早就跑的不知道去了哪里此刻场中只剩下他一个人就连之前仇恨值极高的名毗留博叉也溜的不见踪影了нéíуапgě最新章节已更新
“我闪”
左风的动作转变的更是迅速双腿发力气沉丹田一溜儿烟他跑了极远的距离
虽然那些愤怒的年轻人对恨不得将左风碎尸万段但是前提是他们必须追上这个家伙或者说的更凄惨一点儿首先他们应该知道此刻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沒错左风的速度就是这么快
在一块空旷的草坪上这里已经沒有了那些高大的建筑相对來说在这城市里也是极为难得的了左风一个人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小棍斗着自己刚才顺手捉到的蛐蛐
这东西也真是的竟然还有跨国的品种左风一个人在那里左手边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系在了蛐蛐的腿上看起來好沒底线
沒过多久便有四个人缓缓的向这边走來这四人边走边说是i不是的还双手抱胸做出祈福的样子
“你说老大会不会有事儿”
“难说”
“不是吧难到那几个人真的有那么厉害”
“怎么可能就算是我对上那十几个人也是勉强可以对付的”
“那老大到哪里去了按说这时候应该已经结束了啊难道他沒有看到我留在墙上的标记”
“血影对吧我该怎么说你呢是夸你聪明呢还是说你把老大想的太弱智呢”
四个人正是血影他们离开那条中心街道之后血影和名毗留博叉就开始不停地说着关于左风的话虽然他们围绕的主題都是左风如何离开那些人但是给人的感觉是巴不得左风被人抓住狠揍一顿
“都给老子滚过來老子还沒死呢”
左风当然听到这俩人说的话了但是想到那些跑去报信的人他就觉得自己在这儿好好修养的时光就要告一段落了
血影和名毗留博叉闻言一窒看着那个蹲在地上正在自娱自乐的男人他们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左风的身前
“哎呀老大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对付那几个人还不是分分钟就搞定的事情”
血影听着名毗留博叉热情的拍着左风的马屁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安静的一个人一瞬间他放佛回到了学校而自己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学霸
“每人五十万沒商量”
左风也不抬头直接开价
“呼”
四人松了一口气想着五十万块钱还是不难弄到的
“想什么呢我说的是五十万跟金条”
“卧槽不带这样的”
这一句是四个人同时爆粗口他们哪里会想到左风要价这么狠呢
“抢劫”、“无耻”、“讹人”、“不要脸”
每人一个词儿恰当的形容了左风此刻的状态然后他们看向左风的位置竟然非常默契的迅速转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左风有些纳闷难道这些家伙最近几年都这么富有了自己几年沒见他们他们竟然连五十万根金条都不在乎了真是一个个都成了土财主了
然后左风丢掉手里的小棍顺手将那绳子也解开了那只蛐蛐顿时获得了自由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它沿着这草坪几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站在那里左风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很熟悉接着他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这香味很像茉莉花香但是又夹杂着一些刺鼻的气味很明显不是
仔细的嗅了嗅左风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下一刻他嘿嘿笑了起來笑的有些傻傻的有些无耻他转过身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在他的面前一名穿着薄纱套裙的姑娘正坐在一头不知名的牲畜身上这姑娘里面穿着短裤和背心洁白的身躯让左风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
“你问我住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已经决定要跟着我了”
女子的声音非常好听比那初晨鸣唱的鸟儿的歌声还要动听然而她说出的这话却让左风十分的郁闷
左风使劲揉搓了一下脸接着眼神变得非常的严肃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赶紧回你的宫殿去”
左风皱着眉头非常不喜欢听到女子说的那话
“族里的长辈都算过了我这一生能嫁的人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男人这一点你否定也沒用”
女子轻轻接下面纱露出绝美的容颜便是天上偶尔飞着路过的鸟儿也被这容颜吸引一下子失去了重力栽倒地上死了
“赶紧把你那面纱带上鸟都跟着死几只了”
“你是我男人我当人听你的”
女子听罢接着便将面纱盖上
吼
女子坐下的那只野兽吵着左风一声怒吼很显然它很不喜欢这个不懂得尊重女性的家伙
“哟这么久不见小花你这是脾气见长啊來來來让老爹我给您亲手做点儿辣椒套餐”
吼
那野兽的怒吼声更加响亮了它似乎非常左风说的辣椒套餐想來它是被这东西伤到自尊了
“跟我回去吧我的男人”
“你这婆娘我到底说多少次你才听不可能不可能就是特码的不可能”
左风本就是一个纯爷们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入赘呢虽然眼前的这为女子是站在整个世界顶端的人之一
“为什么呢我的男人”
“哪那么多的为什么你还知道我是个男人男人男人生來就是驯化女人的你懂吗毗湿奴你这个傻婆娘”
这话对于毗湿奴來说当然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过碍于这是左风说出的话那么她总不可能因此而愤怒她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抚摸着野兽的触角
吼
那野兽发出一声低鸣显然是在讨好它的主人
“虐畜”
吼
一声怒吼比刚才的声音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再叫再叫就拔光你的触角然后每天都给你喂辣椒水喝”
哦嗯~
野兽发出一声哀鸣显然以前被左风折磨的不轻
“行了你也别欺负它了小花很乖的”
呼呼
听到连自己的女主人都叫自己小花这野兽顿时沒了脾气气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今天不留在这里也沒关系我注定是你的女人你注定是我的男人所以即使背叛了整个民族我也会去华夏找你”
毗湿奴轻轻的摆弄了一下野兽的触角然后将自己的面纱扶正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左风等待着左风的答案
“赶紧回去今天就差点儿被你的信徒大卸八块这以后真娶了你还不得被他们嚼碎了”
“咯咯这怪不得别人谁让你当初偷看我洗澡呢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夫妇我的男人我先走了记得我说的话”
毗湿奴带着野兽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一样她的消失也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今天发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些事情不断的冲击着血影的大脑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四个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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