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又死一个
埃比尼泽顿时捂住鼻子,说:“这是什么味道,这么臭……”
江峰伸手抓着一缕黑色的气说:“黑暗力量,必须得找到能圣水或者拥有净化能力的人,否则他会一直困在噩梦中。”
说完,江峰倒了一杯热水,在水中加了一些驱魔草。
他说:“黑暗力量大部分是巫师那些异教徒,才会使用的能力,据说被噩梦困住的人,都会成为恶魔的玩物。他真的太可怜了,你记得他昨晚有过什么怪异的举动吗?”
埃比尼泽想了想:“没有,我隐约记得他于格罗弗先生,一起出去过。”
江峰微微皱眉:“他们出去了多久?”
埃比尼泽:“忘记了,不过海勒姆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我猜他们可能去了厕所,或者……。嗯,也只能去上洗手间,他们两个男人,干不了别的。”
“好吧!”
江峰明白他的意思,他后面应该想接一句,去城里找性感女郎。
据说工匠忙完手头的工作,都喜欢去成里找一些廉价的女郎,至于女郎的岁数,据说是关上灯,谁也看不见谁那种。
不一会,阿普里尔带了几个人上来,她一进门就问:“他怎么了?”
江峰回答:“不出意外,应该是被梦魇困住了。”
阿普里尔看了眼江峰拿着的杯子,用眼神示意他让开,接着他注视着海勒姆,嘴里念诵着什么。接着她眉头开始皱着,房间内的气息有些压抑,阿普里尔身上似乎冒出了金光。
没错,就算是金光。
正好这时,清晨的太阳出现,阳光照在了阿普里尔身上,接着就听她暗骂一声:“该死!”
嘭!
海勒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睁大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一直喃喃的说:“不要碰我,魔鬼,你是魔鬼,不要碰我!”
“嗷~”阿普里尔痛呼一声,从地上坐起身。
不得不说,看一个美女被人推飞,摔在地上还真刺激,又听阿普里尔说:“他没事了。你叫江峰对吧,名字真奇怪,还有霍雷肖你们昨晚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阿普里尔说话时,她的眼睛瞳孔呈现出一种金色,跟太阳的颜色差不多。
真实之言,不管是谁,说谎都会被拆穿。
江峰:“昨晚我一直跟霍雷肖在一起。”
“没错,我们一直在房间中研究……这个。”霍雷肖拿出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做《他的目光》,接着他说:“这本书很有意思,埃比尼泽可以作证,他一直在房间中,至于这本书以外的故事我并不知道。”
埃比尼泽:“是的,这位小姐。我也一直在房间中,关于海勒姆我不得不提格罗弗先生,他们昨晚一起出去了很久,至于多少时间我没有概念,我想他们应该是去厕所。”
听埃比尼泽慢悠悠的说,阿普里尔忽然脸色一变,她朝着门外跑去。
这层楼的厕所在走道的尽头,江峰等人不明所以,他对埃比尼泽说:“你照顾好海勒姆,我们跟过去看看。”
跟着阿普里尔到了走道尽头的厕所,就见阿普里尔打开了一扇扇厕所内的门。
还好这里不是公共厕所,她看着挺漂亮,不知道这种事应该让男士来做吗?
当她打开了厕所的最后一间靠墙的门时,她捂住嘴朝后退了两步,就见厕所里有个人头。他睁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不管是谁看着他,都会觉得他在看着自己。
生出一种对方马上会从厕所中爬出来,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的没入了马桶的管道中。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容易达成,偏偏他坐到后者,那前者是不是也有可能。
……
“这……”江峰沉默不言,他扶着阿普里尔离开卫生间的一角。
“我感觉他在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霍雷肖说,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还有些不舒服。
江峰:“我在想他怎么下去的,毕竟那个口那么小。”
霍雷肖:“只要全身的骨头碎了,把肉拉长。要知道人体大部分都是水分,这部分水分被抽离后,其实也没多少,拉成长条也有可能。”
“你这比喻,真恶心……”
“词库比较少,这不能乖我,只能乖塑造我的人没给相应的内涵。”
……
又有人死了,死的人是昨晚进入别墅的冒险者,顿时恐慌在人群中蔓延。原本有25个人,现在就剩下了24个,那明天会死几个人?
大部分的人都在别墅的大厅集合,大厅很大,而且大厅是个圆柱形的空间,顺着弹簧式的走道可以上到楼上的任意一层楼。大部分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死者让他们想到了昨晚的梦,身在梦里的时候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违和,醒来后只觉得脊背发凉。
梦与现实是多么相似,如果找不到凶手,这个梦会陪伴他们到全部死光。
阿普里尔带着人在楼上清理尸体,格罗弗的尸体卡在的管道中,根本扯不出来。
大厅中都是各自的议论声,接着听见一人说:“这真的是诅咒吗?我看不排除被人杀死的可能,说完他就看向了海勒姆。”
海勒姆一直与工友在一块,忽然被人这么说,他又开始瑟瑟发抖。
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却不记得晚上跟格罗弗说过什么话。
格罗弗死在了厕所,那从厕所出来的人,还有跟他一路回到房间的人是谁?
真的是他杀死了格罗弗吗?想到这,海勒姆更加的沉默。大厅中每个人都做了一个大致相同的梦。而他只记得格罗弗,似乎与格罗弗从厕所回来后,就被人叫醒了。
见海勒姆沉默不言,那人继续说:“怎么,你不敢说话了?”
咯吱……
别墅的大门被人打开,是吉米回来了,他脸色有写不好看。
一个晚上死个两个人,他去找房东,然而房东却不见了。他去城里找人帮忙,也没人愿意来,甚至刻意的避开他,觉得他是个疯子。
后来,有个好心人告诉他。
这间房子的房东早就死了,这栋别墅充满了不详,没人愿意招惹房子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