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某人的暴怒
第十二章某人的暴怒
“怎么样?这房子不错吧?”
“不错,果然不错。”
“想要吗?倘若你愿意嫁给我,我就将我名下的所有房产都给你。”罗恩摘掉墨镜嘻嘻哈哈哈地说。
尹含茉抚额,又开始没正经了。
后来,尹含茉给罗恩做了一样丰盛的午餐,他到中国来已经很久没吃过美国地道的美食了,幸好尹含茉出国留学时学了几手,所以做几样不在话下。
罗恩最后吃得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一面怪她做得太好吃,一面不停地打嗝。
尹含茉回到锦山别墅区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来到洋房外,里面一片漆黑,她想张嫂应该睡了吧,所以轻手轻脚地开门,以免吵醒她。
刚进洋房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她还有些不习惯,小时候最怕黑了。
她关上门,摸索着寻找客厅的开关,可是手伸到鞋柜边,却突然摸到一只冰凉的手,啊!她吓得尖叫起来,魂都差点吓没了。
“叫什么叫?”接着,一副磁性的嗓音便在旁边响起,那声音压抑着愤怒,竟然是陆乔琛。
“陆,陆先生?”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十天半月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吗?
此时,尹含茉总算看见了漆黑中模模糊糊的那个高大身影。
“今天去哪儿了?”他冰冷地问。
尹含茉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我和朋友出去玩了。”
“哦?什么朋友?我记得你出国这么多年,已经和国内的朋友没什么往来了,是谁啊?”他追问道。
她顿了顿:“是二喜,我高中最好的朋友。”
确实有二喜这个人,在国外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和她通邮件呢。
陆乔琛的眼底闪过阴鸷,这个女人居然还撒谎,他都看见了:“哦?是吗。”
“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被他揭穿的感觉,黑暗中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见她后退,高大的身体靠了过来,蹙了蹙眉,宽大的手突然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尹含茉惊讶地睁大眼,浑身蓦然紧绷,这个陆乔琛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手竟然伸到了那里面,她的脸瞬间变得绯红,连脖颈都变成了红色,要不是处在黑夜中,一定能被他看出来。
她靠上了背后的红漆木门。
陆乔琛感觉到了她的尴尬和紧绷,心头忽然划过一丝疑惑,这个女人,在国外的生活不是很迷乱吗?为什么现在会表现得这么生涩与娇羞,难道她根本没有……
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陆乔琛很快将它抛诸脑后,他抵在她那处的手指往里面深了几分,用低沉磁性的声音问她:“舒服吗?”
尹含茉难看至极,她想推开他的手:“陆先生,别这样……”
他偏了偏头:“别哪样?”
说着,他的手指竟然缓慢地按压起来,让她的身体跟着他的手一起~动,她竟然在他的挑拨中一点点有了反应,身下开始慢慢变湿。
“你放开!”尹含茉老羞成怒,低吼起来。
可是,此时的陆乔琛竟然不恼,他感觉到手上的湿润心头竟然蹿起一丝开心,开心她对他有了感觉。
“看来这个地方不适合再进行下去,我们换个地方吧。”说着,他不顾她的反对,直接将她抱起,往二楼的卧室行去。
尹含茉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现在很想直接逃出这座洋房,可是她知道没可能,因为她不可能逃得出陆乔琛的手掌心。
陆乔琛将她放在绵软的大床上,月光下视线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形,看着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某种原始的冲动控制不住地蹿出,身下的某个东西变得僵硬。
“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你要是老实交代等下我或许会轻点惩罚你。”
“陆先生,我真的只是和二喜出去玩,叙叙旧了。”尹含茉压抑住心中的紧张,平静地说。
这个女人,还挺倔强的,好,他看等一下,她还倔不倔强得起来,接着他伸出手,宽大的掌按在了尹含茉胸前的柔软上,他说:“好,我相信你。”
尹含茉不敢再说话,因为总感觉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低气压中心,眼神冰冷得可怕。
陆乔琛缓慢地按压着她胸前的柔软,接着冷不防掀开了她的衣服,解开里面的内衣,一口吻上了她的胸前的樱桃。
“嗯~~”她睁大眼,不可思议地哼出了声。
他却笑起来,眼中滑过邪肆,毫不顾忌地舔吮起她的胸~脯,好像那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怎么吃都吃不腻。
“陆先生,求你放了我……”尹含茉的脸烧得特别严重,额上的汗越流越多,整个人似乎被丢进火炉里一样,一寸寸地炙烤一寸寸地燃烧,理智已经在这样的炙烤中一点点消失,她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凭着直觉抱紧了身上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陆乔琛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光,他健硕有力的胸膛压在了她身上,与她身前的柔软紧密贴合,好像命中注定他们就该这样亲密相拥。
陆乔琛的理智也有些丧失,他抬起身下娇人儿的腿,在她身体最绵软的时刻,生生地刺了进去,不带犹豫,不带迟疑,那是等了许久,酝酿了许久之后的最原始的反应。
尹含茉彻底酥软下去,闷哼一声后,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体里胡作非为,她似乎也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倘若陆乔琛不是那么冷漠地对待她的话,她现在应该是甘之如饴地享受此刻的一切吧。
但事实她做不到,她感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刺激的同时,脑海中也想着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忽视,他对她的冷漠,他对她的折磨,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捉弄他们……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在一次次冲击中,两人都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这一刻的两人都在沉溺中无可自拔。
半夜时分,沉睡了两个小时的陆乔琛醒来,他侧了侧目看向身边沉睡的女子,脸上渐渐露出幽深的神色,沈钺说,让一个女人痛苦的最好方法就是先将她宠溺到极致,然后当她习惯性地依赖起他时,再狠狠地将她的真心踩在脚下,他摸上她的侧脸,笑着说,现在你是不是正在朝这条不归路上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