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对我的称呼
陆斯年紧紧地拥着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缓缓地松开双臂,健壮的胸膛依悬着在我身体上方,维持着亲密的姿势说,“我们既然决定在一起了,有一件事情是不是应该改改?”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容,还有脸上好看的笑容,理智在一点一点下线,根本不知道陆斯年指的是哪一件事情,只能问他,“什么事情?”
“你对我的称呼。”陆斯年嘴角轻扬着,黑眸里也同时闪过一抹狡黠,好似分外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我对他的称呼……陆斯年……
无论是结婚之初,还是在发现自己的感情之后,我一直都是指名道姓的叫着陆斯年,例外的几次是在陆老夫人面前,叫了几声“斯年”,可是当时陆斯年并不在现场。
斯年……斯年……
我在心里喃喃着这个称呼,说平常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可是往深了说,这是我和陆斯年之间的爱称。
我绯红着脸,瞅着陆斯年深邃如夜空的眸子,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口。
陆斯年用低沉的嗓音诱-惑道,“一月,我等着呢。”
在这时,我也注意到了陆斯年进门后,一直都叫我“一月”而不是“江一月”,虽然只是细小的改变,却恰恰证明了我在他心里位置的不同。
“斯……斯年……”我忍着羞怯,嘤咛一般的出声。
陆斯年的神情愈发飞扬,更贴近了些,低声蛊惑道,“一月,再叫一声。”
“斯年……”
“斯年……”
到最后,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叫了多少声“斯年”,只要陆斯年叫我一声“一月”,我便回他一声,好似情-人之间无聊的游戏。
情到浓时,发酵的当然是谷欠望,更别说我和陆斯年的身体里各自都残留着之前的余韵。
当陆斯年的双唇贴上来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的意外,甚至轻抬着下巴主动承接这个吻。
这是我和陆斯年心意相通之后的第一个吻,真应了我曾经看到过的那一句话,亲吻是情-人在嘴唇上跳舞。
随着缠-绵的深入,酥麻的电流伴随着一抹莫名的欢愉瞬间从唇-瓣上窜起,涌向身体的四肢百骸,就连我的脚趾头也紧绷着,好似旋转跳舞的姿势。
比起在停车场时候的温存缱绻,这个吻虽然也一样柔情,可是更多了一些陆斯年的气息。
他的强势,他的霸道,随着快速深入的舌-尖而彰显无遗。
不过须时,我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的痕迹,可是他还是不餍足,灵活的勾缠这我的舌-尖,开始疯狂的吮吸和缠-绵,就好像腰一口吃掉我一样,湿热的气息瞬间加重。
陆斯年的索求并不仅仅如此,随着不断深入的亲吻,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烫,一边密不透风的紧贴着我,一边将嵌入其中的手掌往上攀援。
他的双手原本就在我的腹部之上,再往上就是柔-软的丰盈……
在之前换衣服时,我便脱了内-衣,本是想贪图自己舒适,没想到却便宜了陆斯年。
“啊……”
在感受到陆斯年掌心灼烫的瞬间,我抑制不住的轻呼出声,更别说他还不断收拢着手指。
陆斯年的呼吸也在不断加重,他的亲吻顺着我的嘴角往下,从轻抬的下巴,一直吻到白皙的脖颈,留下一路湿漉漉的痕迹,而他灼烫的鼻息也随之轻刷着我的肌-肤,引得我轻颤不已。
陆斯年禁谷欠几个月,我也禁谷欠了几个月,男人尚且还能有其他方式发泄,女人却只能强忍着,我原本没有察觉到的谷欠望,这下全让陆斯年勾-引出来了。
“唔唔……呜呜……”
我忍受不住他的撩拨,情不自禁的呻-吟着,更要命的还有陆斯年的情话。
他埋头在我的锁骨上,暗哑的声音掺杂的笑意,“一月,今天产检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果然变大了。”
一夕之间,我的身体被一种叫做羞耻的情绪占据,看陆斯年平常一副高冷面瘫的样子,到了床上竟然也是YIN话满级,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你……住嘴……快放手……”我喘息的抗拒道。
亲昵的触碰还在继续,我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双手只是紧抓着陆斯年的衬衫,并未真的推开他。
陆斯年一手继续享受着软香玉软,另一手逐渐往下,感觉到我身体紧绷的同时,贴在我耳边小声说,“别紧张,超过三个月,可以正常做的。”
“嗯……”我似有似乎的应了一声,在自己心里只想承认这是加重的呼吸声,而不是我对陆斯年的应允。
陆斯年无声的笑了笑,好似是识破了我的自欺欺人,这才从椅子上完全起身,正式开始今天晚上的——
“太太,还觉得难受吗?我找到新的药油,你要不要试试?”随着一记开门声,一同传过来的还有李婶响亮的问候声。
刹那间,我和陆斯年的身体都僵住了,维持着紧贴的姿势好一会都没动。
一个衣衫半露的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任何人看了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更别说充斥着房间里的暧-昧气息,还有我通红通红的身体了。
我和陆斯年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被李婶突然撞破,我竟然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我动了动身体,想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但是陆斯年低哑的说了句,“别动。”
而后他抬头看向李婶,说道,“李婶,一月没事了。你早点休息。“
“……好,我……我下楼了,……先生,太太,有事的话,再叫我。”李婶怔怔的回话,然后带上门离开。
房间里,又恢复了寂静,我心有余悸的喘息着,每一次呼吸的一起一伏都能清楚感受到陆斯年的重量,还有他炙热的温度。
“你……我们……还要继续吗?”我见陆斯年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红着脸小声问道。
陆斯年的手臂紧了紧,将我紧紧地抱住,连同声音也一样的紧绷而沉重,低语道,“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按照他说的,一动不动,也没有出声,静静地被他紧拥着,只有带着余温的空气还在我们身边缓慢地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