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曾经怀过孕
而陆玄听到邵洵美如此豪放不羁的说什么生孩子话的时候,那脸色已经不是尴尬脸红来形容的,只觉得手脚无处安放,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他简直要从房间里出去了。
反而鱼氏接受得比较快,也许因为是没有孩子走投无路的原因吧,所以鱼氏也没有了这些顾忌,反过来劝道陆玄:“夫君,难道你不想我为你生个孩子么,难道你真的要罔顾我们这些年的****真的要纳妾为你生孩子么?”
说到这里,她那双细长的眼睛里已经弥漫上了一层泪水,状若沁了水的琉璃,轻轻一动,碎意朦胧,十分的惹人怜爱,就连她一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的要心疼啊!别说男人了。
邵洵美简直为鱼氏哄自己男人的手段点个赞,果然无论何时,还是泪眼楚楚的女人惹人爱。
果然,陆玄看到自己老婆的眼泪心疼的心都要化了,差一点就心肝宝贝的哄上了,不过他受封建礼教还有君子礼仪的约束,哪里会与老婆白日做出如此之事?
所以他只能忍着要把鱼氏抱在怀里轻怜安慰的欲.望,紧抿的唇最后翕动了两下,答应了鱼氏的要求,无奈之下坐了下来,让邵洵美给他诊脉。
邵洵美细长而有些凉意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认真的给他诊脉,脉象流畅而稳健,非常的健康。邵洵美又观察他的人中标准,那么精.子质量应该还可以,不存在成活率低下的问题。
而且她还是问了他非常难启齿的床事问题,简直让陆玄的脸爆红,但是还是咬着牙一一回答了。邵洵美脸不红心不跳脸色平稳的听完后,最后都拿着笔在病例上记录完毕后才停了下来。
最后邵洵美综合之后,才对鱼氏夫妻神色郑重道:“鱼氏并不是不能怀孕,相反,她应该曾经怀过孕,只不过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都流掉了。”
邵洵美这话刚落,首先鱼氏就不可相信的失声,拿着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巴:“什么?你说我可以怀孕?怀过孩子?”
邵洵美点了点头,毛笔在案例上写着什么,头也不抬:“是的,你说上一次的葵水有些多,而且很疼,其实这不是葵水,而是你怀孕一个月,在不知不觉中,胎儿和每月一到的亏水一般,滑走了,而你根本没有知觉。”
鱼氏有些还是有些不可相信:“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最后这话竟然低喃下去。
本来她以为自己不能怀孕的,结果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她怀了身子,但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离开了。无异于是画了一个好大的馅饼,但是这馅饼到头来却是虚幻的。
邵洵美抬头看到她有些失魂的模样,继而低下头继续道:“刚刚我给你诊脉的时候,由于你刚刚滑胎不久,所以脉象还能诊的出来,脉象为沉弱。每次流产时间发生在同意妊娠月份者,脉象会由沉滑转为沉弱,在你这里体现的很明显。而如果不是这次恰好我来给你诊脉的话,等时间长了,还真的诊不出来。而你最近身子无力,脸色苍白,夜晚睡不好,也是气血两虚的缘故。而我也看了你以往的病例,有时候,你的脉象也会有沉细或者虚弱无力的情况。但是,由于你平时饮食偏好素食之类,肉类还有鸡鸭等飞禽你都不吃,所以身子营养达不到,难免会有气血不足的情况,所以脉象由此也不足为怪。这也是那些大夫诊断不出来的缘故。”
陆玄和鱼氏听到邵洵美娓娓道来,不由得不信服,而鱼氏更是眼前一亮继而失神的呢喃:“怪不得黄太医第一次给我诊脉的时候问我是否滑过胎,我当时还很气愤的回了一句我连孕都不曾有过,哪里来的滑胎。怪不得啊!”
而经由鱼氏提醒,陆玄也想了起来,貌似黄太医当时的确问过这么一句,但是当时他们却都忽略过去了。
可是,事实的真相却是她真的怀过孕!所以她不是不能生的不是?她还有机会不是么?
所以鱼氏非常激动的,迫切的问道:“王妃,那么说,我以后只要好好养身子,以后还能怀孕是不是?”能怀就好!
刹那间,她觉得常年在自己头顶上的阴霾全都散开了!
而陆玄却是仔细的听着邵洵美的话,忽然插嘴问了一句:“王妃,您刚刚诊脉说内子的脉象为沉弱,而您也刚刚说.....”最后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他要说什么,邵洵美岂会不明白。
所以邵洵美抬头,放下毛笔停下手里的动作,却神色有些凝重的点头,看向两人:“的确,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你的夫人绝不会仅仅只有这一次怀孕而已!可能在你们成亲后已经怀孕过无数次,但是都是在第一个来月,在你们还未曾察觉的时候,就像是葵水似的,流走了。”
所以,这鱼氏确切的说,根本不是什么身子不孕不育症,反而是习惯性流产更确切一些说。
邵洵美没空注意两人脸色如何,径自继续道:“具体原因很复杂,而多说了你们也不太明白。你的夫人我通过面向观察人中短平,女子有此人中者多提示是胞宫发育不良。而你的胞宫应该有些小,所以每次胚芽在胞宫长到一个月,想要再长大一些的时候,却因为你的胞宫过小,而不知不觉流掉了。而要是如此的话,因为你多次滑胎的缘故,此时你的胞宫壁应该很薄了,实在是不适合再怀孕了,否则的话,很可能会这辈子都不会怀孕了。”
最后几句话说完,邵洵美神色很是郑重。
几句话说完,两人似乎被说懵了,或者邵洵美说的这些,他们还有些消化不了,但是最后一句他们听懂了,所以他们听到后有些着急的问道:“王妃,既然您找到了原因,就能让我有孩子是不是?”
此话,鱼氏眼睛含泪,说的很是小心,问的甚至有些谨慎的卑微,让人很是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