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移情别恋了?!
云琉璃会意,深吸一口气,用力把顾青城的双手扣在枕头旁,做出强吻的架势,单膝压住他的两条腿。
盛康是回来准备问云琉璃看要不要帮忙给云琉璃买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毕竟云琉璃要在这里陪着雅各布·贝鲁,没想到一进门……盛康就看到云琉璃这个女土匪居然在强吻雅各布·贝鲁。
雅各布·贝鲁本来就是一个普通人,面对顾青城亲自调教出来的云琉璃本身就处于弱势,更别提现在雅各布·贝鲁还受了伤。
盛康刚打开门就看到雅各布·贝鲁被子下踢腾的双腿,心提起快了两步,就见云琉璃把雅各布·贝鲁双手按在枕头上,一条腿压在雅各布·贝鲁大腿上固定住雅各布·贝鲁的身形,强行吻了上去。
盛康吓了一跳,生怕弄裂了雅各布·贝鲁的伤口,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一把拽住云琉璃的手臂,把云琉璃扯开:“琉璃小姐!”
雅各布·贝鲁嘴唇上有因为激烈热吻留下的血迹,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气恼,雅各布·贝鲁一张脸通红,却又表情痛苦的捂着伤口处蜷缩在一起。
“琉璃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胡闹呢?!”盛康脸色难看,“雅各布·贝鲁先生的伤口要是裂了怎么办!”
云琉璃朝着盛康看过去,眼底杀气森森!
如果不是这个傻子突然闯进来,她这么会这么做?!
盛康以为云琉璃被扰了好事心里不高兴,可他顾不上小姑娘的情绪,掀开被子看雅各布·贝鲁的伤口……
“雅各布·贝鲁先生,你怎么样?!”盛康看了眼雅各布·贝鲁被包扎好的伤口已经沁出鲜血来,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按下呼叫铃。
很快护士就赶了过来,就连白瑾瑜也跟了过来。
果然雅各布·贝鲁的伤口裂开了,不过还好,里面缝合的伤口没有裂,只是表皮裂了。
尽管如此,雅各布·贝鲁看着云琉璃的眼神里好像还是有了惧意。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好好躺在床上养伤,怎么把伤口弄裂了?!”白瑾瑜语气不善。
云琉璃咬了咬唇:“对不起啊!是我强吻他……所以才!”
白瑾瑜回过头看向云琉璃,眼底尽是不可置信。
他亲自帮雅各布·贝鲁重新处理完伤口之后,脱下橡胶手套丢进垃圾桶里,和云琉璃道:“你出来一下!”
盛康皱眉站在病房内,对雅各布·贝鲁道:“雅各布·贝鲁先生,你放心……我也会留下来照顾你,有我在琉璃小姐有顾忌肯定不会乱来!”
盛康知道云琉璃肯定不会走,既然云琉璃不走……那就只有他留下来了!哪怕是被云琉璃怪罪,盛康也不能让顾青城唯一的弟弟被云琉璃折腾死在医院里。
病房外,白瑾瑜双手插兜看着云琉璃,眉头紧皱:“老顾才走了多久……你就移情别恋了?!”
云琉璃低着头不吭声。
“还是你就是这么肤浅,只是喜欢老顾那张脸,看到和老顾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雅各布·贝鲁就把持不住了?!”白瑾瑜声音里有怒气!
白瑾瑜是顾青城的好友,心里明白顾青城有多么爱云琉璃……
只是,顾青城这个人太过死板,顾及着云琉璃死去的父亲云守善,一直守着自己心底的底线不曾越雷池半步。
云琉璃抬头看向白瑾瑜:“我觉得……是青城叔把雅各布·贝鲁送到我身边的!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知道青城叔是喜欢我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可是青城叔生前我们没有能在一起,死后他把雅各布·贝鲁带到我面前,是希望我能和雅各布·贝鲁在一起,来圆了他这个心愿!”
白瑾瑜被云琉璃这一番话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竟然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荒缪!”
憋了半天,白瑾瑜说了这么两个字。
“是不是荒缪我心里很清楚!”云琉璃仰头看着并不知情的白瑾瑜,“我和顾青城……就是因为彼此都没有人能更勇敢一些,所以最后导致了这种结果,现在既然我遇到了雅各布·贝鲁,我就不会再错过任何机会,我一定要和雅各布·贝鲁在一起,付出任何代价我也在所不惜!”
白瑾瑜插在白大褂里的双手用力收紧。
之前他害怕云琉璃困死在顾青城已死这件事里抽不出来,让自己的人生也变得一塌糊涂!
可是现在,云琉璃重新振作出发,喜欢上的还是顾青城的亲弟弟,可是白瑾瑜心里就是不舒服!
他没有指望云琉璃替顾青城守一辈子,但是……至少……至少等过一两年不行吗?!
非要在顾青城刚死的时候?!
白瑾瑜双眸望着云琉璃,目光里满满全都是失望。
良久,白瑾瑜叹了一口:“你的事情……我没有过问的权利和余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雅各布·贝鲁身上的伤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你自己看着办,别到时候又要医院里重新救一次人!”
说完,白瑾瑜转身离开。
云琉璃知道白瑾瑜不知道真相,所以听到白瑾瑜和她说这么多话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为顾青城……
顾青城这些年,身边几乎没有什么新朋友,身边最亲密的几个人,就是傅怀安、陆津楠、唐峥和白瑾瑜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可云琉璃却觉得,顾青城很幸运……有他们这些这正为他担忧着想的兄弟!
朋友这种东西,不在多……贵在精!
云琉璃看着白瑾瑜上了电梯,推开病房门进去。
盛康已经脱了外套坐在在沙发上,一副今天不准备走了的架势。
云琉璃:“……”
她看了眼雅各布·贝鲁,发现雅各布·贝鲁躲避开她的眼神,还带着几分羞恼。
云琉璃瞪了眼在这里当电灯泡的盛康,在雅各布·贝鲁床边坐下。
……
傅怀安从医院回到傅宅,圆圆和团团已经睡了。
方言倒是还在傅宅,和林暖在会客厅里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