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鬼屋
一阵阴风吹过,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孩子,我的孩子……”那个声音在这片死寂之中显得越发的渗人。
卧槽,陆阳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还真是够吓人的了。这样的一种渗人的哭声让人听了从脑袋顶上一直凉到了脚跟底下啊。
陆阳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女声还没有哭完,随后又传出了一声诡异的婴儿的哭声,“哇呜啊……”
陆阳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心惊不已,他转过了脸,和唐嘟嘟还有林晓飞快速的对视了一眼,三个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林晓飞压低了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陆阳老大,要不我们不要进去了,等师父回来再说吧。”
陆阳的脸色微微一寒,他的眉尖微微一扬,开口说道,“不行,我们现在必须要进去找到师父,要不然恐怕还会出大乱子的。”
林晓飞白了一眼陆阳,开口说道,“我们怎么找他啊?”
唐嘟嘟一直都沉默着不说话,她漆黑的眸子闪着一道寒光,她冷冷的看着陆阳,足足看了有一分钟,这才说道,“你们两个回去好了,我自己进去找师父。”她说着,伸出手就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
陆阳和林晓飞对望了一眼,此刻,他们两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人影一闪,刚刚进入到那个房间里面的唐嘟嘟又退了出来。一张小脸已经变了颜色。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里面有什么东西?”陆阳的神色微微一变,看着一脸惊惶的唐嘟嘟,开口问道。
唐嘟嘟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她低低的说道,“那些喜神在里面。”
陆阳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原来,刚才赶尸匠丢的那些尸体就在这间老屋里面,那么,那个赶尸匠呢,又去了哪里呢?
唐嘟嘟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几张符纸,再次进入到了房间之中。陆阳对林晓飞使了个眼色,两个人随后跟了进去。
陆阳的动作很快,一闪身就进入到了房间里面。他刚一进入到房间里面,脸色登时大变了起来,卧槽,这个唐嘟嘟也不说明白,这尸体怎么就站在门口啊。
陆阳的速度太快,想要止住脚步已经是不能了。他不由得暗骂了一句,“卧槽,劳资着了这个小妞的道了。”
陆阳一冲进屋子,直接就跟一具尸体来了脸贴脸。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真正的死人陆阳没少见过,比这样的死人凄惨得多的样子他也没少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见了这些死人之后,他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了一丝的惊惧来。
那具尸体冰冷渗人,带着那种刺骨的寒意,贴在那具尸体的脸上,就像是贴在了一块万年的寒冰之上一般,那种死亡的气息甚至都能渗透到陆阳的身体里面。
陆阳冲入的速度太快,跟死人来了个脸贴脸。还没等陆阳反应过来,只听脸侧旁边传来了“咔嚓”的张开嘴巴的声响,同时,还有一股阴冷的气息直冲陆阳的脖颈。
陆阳暗道了一声不好,身子往后一退,顿时就退了出去,再一看,那具尸体已经冲着他咬了过来,若不是陆阳躲得快,现在已经被那具尸体给咬在了脖子上了。
陆阳的心顿时就往下一沉,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原来,那具尸体脑门顶上的符纸被陆阳这一冲撞给撞了下来,此刻,那具死尸正张着嘴巴,露出了尖尖的牙齿,瞪着一双灰蒙蒙的没有焦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陆阳,“忽”的一下子就又扑了过来。
“卧槽!”陆阳忍不住骂出了声来,他知道,那道黄色的符纸是镇尸符,如果从尸体上面掉下来,尸体就会尸变,就会失去控制的。
看来,这电影电视里面的演的东西确实是对的啊。艺术手法也是来自于现实啊。
到了这个时候,陆阳还忍不住感慨了一下下。
就在陆阳感慨的那个瞬间,那个尸体已经伸出了长长的手臂,手指上面是青色的长长的指甲,就跟钩子一眼,发着幽冷的光华。
下一刻,那双鬼爪子就已经冲着陆阳的脖子掐了过来。陆阳不禁皱了皱眉头来,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些死尸到底都是什么套路,怎么专门掐人脖子呢,掏心不也行吗?
陆阳在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想着,可是,脚下的动作却是不慢,他的身形一晃,已经脱离开了那个尸体的攻击。
陆阳刚刚散开,还没等他找那张符纸,那个尸体的攻击就又到了。陆阳的动作很快,却不料那具尸体的动作更快,竟然一下子就掐住了陆阳的脖子。
随着那具尸体的手指用力,那长长的指甲眼看着就要刺破陆阳的脖子了。在这个时候,陆阳只觉得眼前腥气扑鼻,一股阴气扑面而来,他的手脚顿时就使不出劲来了。
卧槽,这么恐怖的感觉,陆阳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陆阳登时就平稳住了自己的意念,手腕一翻,直接就捏住了那个僵尸的手腕,然后狠狠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陆阳的力量强大,那个力道足够把那个僵尸给抛出去了。陆阳暴喝了一声,手臂一甩,登时,那个尸体就被陆阳给摔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若是一般人的话,现在就已经口吐鲜血爬不起来了,可是,那具尸体却是一跃而起,再次扑了过来。
陆阳死死的拧住了眉头,再次移动身形,避开了那具尸体的攻击。他的眼光飞快的扫过了地上的每一个角落。
很快的,陆阳就看到了一张黄色的符篆在一张椅子的旁边。
陆阳冷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就地一滚,一伸手,那张符篆已经落在了陆阳的手中了。他拿起了那张符篆,直接就贴在了那具尸体的脑门之上。
那具尸体顿时就停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簌簌的阴风吹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