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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侯门娇:一品毒妻 - 墨雪千城

314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布置好所有的计划之前,如果他们能成功的掌控整个西华门,就可以将太后和秦方的兵马堵在宫里,只待他们双方打得你死我活时,他们再冲进去,这样皇帝就能彻底的将太后和叛军一起击溃。

当然,如果能有机会顺便将陵王一起铲除,以绝后患,那就更好了,只是这样,他们就需要更多的兵马,依目前的兵力来看,很悬。

西华门守卫除了陈少安,还有杨三,他们早就已经买通了杨三,只要再说动陈少安,那他们就可以控制住西华门。

依陈少安的品职离将军之位还差十万八千里,他称呼他一声将军,是给足了他面子,男人谁不好面子,特别是像陈少安这样刚刚丢尽了面子的人,最缺面子。

正想着,陈少安已经堵气坐了下来,卫元则立刻亲自为陈少安倒了一碗女儿红,陈少安也不说话,闷闷的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杨三笑道:“陈老弟,这酒如何啊?”

一杯酒下肚,激起了陈少安的几分豪气,一拍桌子道:“好酒,再来一碗!”

卫元则笑笑,又为他斟了一碗酒,他自己也倒了满碗,正要再为杨三斟上一碗,杨三恭敬的推辞道:“哪敢劳烦世子爷呢,小的自己来。”

卫元则也不强求,三人都斟满了酒,卫元则举起酒碗道:“来,陈将军,从前你在陵王身边公务繁忙,不得结交将军,今日你我好好痛饮一番,还有杨将军,一起来!”

陈少安这一回端着酒却没喝,而是怀疑的打量着卫元则:“世子爷这话说的奇怪,从前我是陵王殿下的人,现在也一样,你何故要结交?”

杨三打圆场笑道:“陈老弟,你不是从陵王府出来了嘛,眼看这陵王府是回不去了,世子爷也是爱才之心。”

卫元则应道:“不管今日能不能招揽将军,这酒还是要痛痛快快的喝。”

“也好!”陈少安一拍大腿,将酒一口饮下。

就这样,三人也不谈政事,只顾喝酒说些风花雪月的事,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过一会儿,就灌了几大碗酒下去,杨三早撑不住,喝趴在桌子上了。

陈少安虽然没醉,但人也有些飘飘然了,喷着满嘴的酒气笑对着卫元则道:“只听说过令弟催命鬼郎君能喝酒,曾经干趴下长陵城以酒王自称的厉匪,没想到世子爷也这般好酒量。”

他嘴里的厉匪就是厉晧在长陵城的诨号,因为从前干的是土匪的营生,自从他认祖归宗之后,就得了这个诨号,别人叫他厉匪,他不仅不在意,反而还有些洋洋自得之感。

卫元则喝的满面红光,笑道:“那是元极没碰到将军,否则,今日他在将军面前也要甘拜下风,论酒量,元极和内兄都不及陈将军你。”

这一番话,说得陈少安顿时得意起来,人更加飘了,通红着脸,主动为卫元则倒了一碗酒,酒气薰薰道:“那今天我俩一醉方休。”

“好!陈将军真乃爽快之人!”卫元则豪气的又干了一碗,继续说道,“提起陵王,谁不知道他手下有两个最得力的心腹,一个是将军,一个是顾严,陵王带兵前往黔州征剿叛军,久攻不下,还是将军想了良策,率五十精兵夜袭叛军军营,火烧叛军粮草,这才让陵王殿下大获全胜啊,唉——”

他先是一番恭维,恭维的陈少安得意之态尽显,就差要将当日之事滔滔道来了,谁料卫元则说到这里,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声,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惋惜。

又听卫元则道:“只可惜将军这样的英雄却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上。”

陈少安脸色顿时一变,气愤的将酒碗往桌上一顿,满带着怒气道:“说起这件事,老子就来气,任她秦紫桐是个天仙,老子也不稀罕看她。”

卫元则紧拧了眉头,作出一番疑惑的神情:“将军此话怎说,难道是受了什么冤枉?”

陈少安眼睑一垂,满脸的得意变成失意,手往桌上一捶,震的桌上的碗碟,酒坛俱是一震:“当日,我只是想去找她讨个说法,谁知道陵王妃正在洗澡,不由分说,她一口咬定是我故意偷看她的……”

说着,眉毛更加黯淡下来:“我百口莫辨,若不是看在陵王殿下的面子上,我恨不能当场杀了她,哪怕再赔上自己的一条命,也不受这份鸟气,我一心想着殿下回来能还我一个清白,谁知被贬到这鸟地方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将军当真受了冤屈,唉——”卫元则又是惋惜,又是替他抱屈,“陵王也是,将军跟了他这么久,岂能不了解将军的为人。”

“殿下他……也是迫不得已吧,毕竟陵王妃是秦家人,他若不给王妃一个说法,也说不过去。”陈少安的眼神更加黯淡无光,语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幽怨,“再说,殿下身边还有严哥,也不缺我一个陈少安。”

卫元则听他对陵王有抱怨之心,心里更有了几分把握,不要说顾严和陈少安,就算是他卫家和厉家暗中还有争斗之处呢,只是现在为了成就皇帝的大业,大家只能拧成一股绳,求同存异。

不过,他也不敢完全相信陈少安。

“将军此言差矣,我听说陵王殿下是重情重义之人,只待风声一过,将军或许还能回到陵王府。”

陈少安从鼻子里轻嗤一声:“比起陵王妃,我一个下属又算得什么,何况,殿下已经疑了我,就算有机会再回去也没了意思。”

“将军也莫要意志消沉,像将军这样的人才,还愁没有出路。”

“世子爷谬赞了,我实在当不起,来,喝酒……”

陈少安正要倒酒,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一个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听上去好不可怜,陈少安本就心情不好,又兼酒气壮胆,气的将酒碗往地下一砸,桌子一拍,叫来店小二,高声问道:“你这什么破地方,哪来的妇人哭泣吵闹,喝个酒也不能消停!”

店小二见此人衣着粗鄙,本来还没个好脸气,可是一看到陈少安对面坐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一看就气度不凡,非富即贵,当即就露出笑脸:“二位爷,实在不是小的故意的,哭的那位小女子有父女两人,是来小店唱小曲的,小曲还未唱上一句,发现钱兜里的钱没有了,这小女子说是被小偷了,就啼哭起来,二位爷若觉得打扰,小的这就将这对父女赶走。”

“慢着!”陈少安轻喝一声,“带那对父女过来,若真是落了难,我这里还有几两银子,给了他们又何妨。”

卫元则立刻赞道:“将军乃是真豪杰也。”

“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豪杰。”

“哎?”卫元则语调一扬,“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虽是小事,却能救人于危难之中,将军不必自歉。”

说话间,就见店小二带一老一小两个人过来,老的是个半白头发,面染风霜,弓腰驼背的老头,手里抱着一把胡琴,小的却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削肩细腰,身姿袅娜,上着藕合色旧衫,下着六幅红罗裙,柳眉轻蹙,泪眼婆挲,虽无十分容颜,却自有一种楚楚动人之姿。

陈少安见到她的样貌时呆了一呆,心内暗想:这女子瞧着倒有些熟悉。

卫元则的眼神从女子的脸上又投回到陈少安的脸上,见他面露动容之色,心下更有了几分把握。

那女子见到二人,忙拭了眼泪,和老儿一起走上前深深鞠了一个躬,道了声万福,又问道:“不知二位爷叫小女子来可是想听小曲?”

说话时,未干的泪水还悬在眼睫,声音带着一种凄楚的哭腔。

陈少安听了,更加心动,一双眼睛落在她的脸上不曾离开,卫元则见他发呆,先摇了摇头问道:“我们找你来只是想知道你为何啼哭?”

女子哽咽道:“二位爷,容小女子禀报,小女子乃是黔州陈家村人士,遭遇兵灾和老父亲一起逃到了长陵城,以卖唱……”

“慢着,你说什么?”陈少安忽然打断,“你说你是哪里人士?”

那女子疑惑的看着他:“小女孩子乃是黔州陈家村人。”

女子说话时,老儿也奇怪的看着陈少安,觉得十分眼熟,却不敢认。

“那你姓甚名谁?”陈少安迫不及待的问道。

“小女子姓周,名素芬……”

“素芬,你是素芬……”陈少安再不疑有它,激动的站了起来,看看女子,又看看老儿,“你是周老伯?”

二人俱惊,周老伯“呀”的一声,转悲为喜盯着陈少安道:“你……你是小安……”

“爹,你说他是少安哥?”周素芬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

周老伯垂泪道:“虽然离家多年,可脸模子没有变,还和小时候差不多,就是小安啊。”

周素芬激动的再度落泪,哽咽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周老伯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陈少安的手,双手颤抖不已道:“你八岁时就离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个消息,桂芝妹子好吗,小蓉儿还好吗?”

陈少安眼圈一红:“我娘已经去逝了,蓉儿还好。”

这时,卫元则站了起来,笑道:“想不到今日还能有这番偶遇,在下就不打扰了,陈将军,改日再请你喝酒。”

陈少安一恭手:“好!”

卫元则临行前,悄悄在桌上放下一沓银票,虽然陈幼蓉还留在陵王府,可是日子也不好过,想必此时的陈少安必然是捉襟见肘的,而且,突然多了两个因兵灾逃难的人,就更加需要银子了。

怕当面给他不收,就特意悄悄留下了。

离开时,又命人将杨三一起扶走了,出了稻香村,他猛地呼吸了一口气,陈少安已拿下一大半了,接下来,就看周素芬的表现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找这把刀,他可废了不少功夫。

其实,在秦紫桐嫁入陵王府着意针对陈幼蓉,还将她赶到别庄之后,他就找到了周素芬父女二人,因为宋亦欢对于皇上来说始终是一大患,而陈少安恰是宋亦欢的心腹,能拿下他,对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

没想到,后来又出了这档子事,周素芬的用处就更大了。

果然,这是一把锋利的刀,用了仅仅不到半月时间,就彻底将陈少安拿下,卫元则第一次在稻草村留下的银票,陈少安并没有收,而是在第二天找了机会还给了卫元则。

卫元则也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只要陈少安留着周氏父女,就一定会再来找他。

陈少安本就是慷慨之人,为了周氏父女花了毕生积蓄,外加陈幼蓉的接济,在长陵城买下一座宅子,宅子虽不大,也简陋,陈氏父女却高兴不得了,因为他们在长陵城总算有了家。

就这样,陈少安和周氏父女一起住进了新买的宅子里,隔三岔五,陈幼蓉会送一些钱和粮来,不过,她在陵王府的日子不好过,送来的钱粮有限,而陈少安俸禄不多,突然多了两张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周素芬见陈少安过的辛苦,不忍和老父亲住在这里白吃白喝,每日做绣活贴补家用,劳累之下,犯了心悸之症,每日里寻医问药不断,银子花的如流水一般。

陈少安素来仗义,不要说他和周素芬之间的情意,就是看在同村的份上,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在陈素芬哭着说:“少安哥,我不想再拖累你了,明儿一早我就和父亲回黔州老家去。”

他急的表白道:“你哪里都不许去,这里就是你的家,明儿我就找个先生看看黄道吉日,我们先订下婚事。”

他这一许诺,就要张罗,再加上周素芬的病,没两天银子就花空了。

他知道陈幼蓉在陵王府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也不好再开口找她借,而陵王每天为了寻找虞凤莲着急上火,眼看就要急病了,他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找陵王。

最后,不得已。

他接受了卫元则的好意。

卫元则知道他的心防已经溃散了,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有了陈少安和杨三,就等于不战就拿下了整个西华门,控制住了全局。

卫元则将这个消息秘密传入宫中,皇上在得知之后,恨不能立刻就将太后赶下台,这些天,为了麻痹太后,他装病装的实在太辛苦,有时候他都烦燥的要忍不住了,可是想想未来能独掌大权,呼风唤雨,将天下踩在脚底,他就强忍了下来。

不仅他辛苦,尉迟兰嫣和皇后更辛苦。

皇帝用洛樱的计策,成功策反秦方,太后虽然还被蒙在鼓里,但素来对政治敏锐的她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她提拔杨文广登上太师之位,还消减了秦方的一部分兵权。

这一消减,不仅没有打消秦方的谋反意图,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反而加速了秦方的谋反进程,他手下罗致了几位战将谋臣,还秘密训练了一支精兵,秣马厉兵,准备起兵谋反。

秦立仁本来还有所犹豫,在杨文广成为太师之后,他就对太后冷了心肠,太后分明是疑心了秦家,若不反,他日或许会步上姬家的后尘。

孰不知,秦方手下的第一谋臣崔公就是卫元则的人,秦方所有的举动都在皇帝和卫元则的掌控之中。

这一次,皇帝和卫元则要对付的不仅有太后,还准备干脆连同宋亦欢连根拔起,因为宋懿如从离国传来消息,她为了报复太后让她去离国和亲,说服厉王借兵一万,这让皇帝又增添了十足的底气。

四月初八佛诞日,太后要去皇觉寺烧香祈福,宋亦欢负责护送。

秦方以为自己买通了杨三和陈少安,预备在太后和宋亦欢的必经路西华门动手,到时西华门一关,外面的禁卫军过不来,就能将太后和宋亦欢堵在宫里,来个关门打狗。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皇上和卫元则都以为自己是最后的黄雀,可是黄雀之后还有雄鹰……

因为太后嗅不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所以在烦恼着秦家的事,但也未料秦家会想起兵谋反,所以她一时抽不开手来对付卫家,况且卫家已和皇帝决裂,她犯不着在政局不稳的时候对付卫家。

但这不代表她不能对付皇后,皇帝在落水之前,就已经厌恶了皇后,她正好顺水推舟,让皇后在后宫名存实亡,形同打入冷宫。

尉迟兰嫣的境况不比皇后好多少,皇帝一直病重未愈,后宫人人都以为皇帝快不行了,这天下马上就要成为太后一个人的,太后又不喜欢尉迟兰嫣,所以曦夫人和郑嫔可着劲的折辱尉迟兰嫣,恨得皇帝咬牙切齿,想要扒了这两个人的皮。

但宫中风云诡谲,政变在即,皇帝并不敢轻举妄动,他一心想着等独掌政权之后,将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喂狗。

这一天,风和日丽,太后又宣召洛樱入宫。

越是在大战前夕,洛樱的心越不能安宁,因为卫元极并没有成功的劝说卫元则另择良主,他不仅没有劝说成功,反而在得知了皇帝与卫家所有的纠葛之后,更加坚定的站在了卫元则一边。

若没有皇上从火海里救出了他的母亲,他连命都没有,即使不能助大哥一臂之力,他也不会选择背叛。

可他始终没有说出洛樱的真正身份,这对于他来说,已是对洛樱能做的最大限度的事。

卫家和宋亦欢之间的战争已成定局。

而她洛樱,作为这场战争的策划者之一,难逃干系。

到时候血雨腥风,谁知道卫家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谁又知道她和卫元极之间会不会刀剑相向。

她手上一直紧紧握着那枚金牌令,那是宋星辰送给她保命的,到关键时刻,她会拿来保卫元极一命。

到了寿延宫时,太后正盘腿坐在榻上打座,一边捻着佛珠,一边念念有词,洛樱走上前,先行了一个礼,太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光,厉声对着她道:“洛樱丫头,你可知罪?”

洛樱慌忙跪下:“臣女不知犯了何罪,还请太后明示。”

太后俯身看着她,冷哼一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胁持镇国公夫人?”

洛樱知道那天的事太后已经知道了,也知道太后意不在此,而是想弄清楚云安楠的身份,她静下心来,不卑不亢道:“太后恕罪,臣女也是想帮着云姐姐,为云夫人的死寻一个真相。”

太后早就怀疑云夫人的死,宣召她入宫好好的就突发疾病死了,这也太巧了,一定是她想隐瞒什么,所以她更加怀疑云安楠的身份,可是云夫人已死,云安楠的身份死无对证了。

而吴晴的话,她不能全信,因为吴晴巴不得安楠死。

安楠回来的那几天,她正好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开空去见她,还有,她害怕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根本不是她的女儿,她发现当得知安楠回来奔丧的那一刻,她竟然没有勇气去见她,就是害怕吴晴说的话是真的。

她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道:“那真相呢,你可寻到了?”

“云夫人有胸痹之症,一直服药,在云夫人发病的前一天下午,镇国公夫人去了顺天客栈探望云夫人,因为云姐姐的事,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气的云夫人犯了病,第二天太后宣召云夫人,她本就身体不适,又因为紧张过度才会离开人世。”

洛樱大致将那天发生的事向太后陈述了一遍,她想太后一定不会相信吴晴的话,所以才会问她,说完,她又道,“臣女所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还望太后明鉴。”

“这就怪了,哀家又不老虎,她紧张什么?”

“云夫人生性胆小懦弱,否则也不会任由卫家就这样莫名其妙退了云姐姐的婚事,天家威严,不要说云夫人,就是普通的身体康健的女子入宫也会紧张的要命。”

能不让太后知道云姐姐的身份,最好不让她知道,这样云姐姐至少少一份危险,否则,依太后的脾气,一旦知道云姐姐不是她的女儿,说不定会派人追到金陵痛下杀手。

因为担心云安楠的安危,除了厉晧,她还让十三,十四也一起去了,就是害怕出现什么意外。

太后的眼色暗了下来,垂下了头,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也不排除她撒了谎,不敢再见哀家。”

“太后若有疑心,可是宣镇国公夫人入宫,臣女想她应该知道的比臣女清楚。”

“她?”太后冷笑一声,“她恨安楠毁了卫元则的大婚,巴不得哀家杀了安楠,从她的嘴里焉能得到真话。”

洛樱蹙起眉头,望着太后为难道:“那这件事就难办了。”顿一顿,又道,“其实那天臣女并不敢胁持镇国公夫人,而是拜了帖子请她过去的,毕竟云夫人是她的亲妹妹,于情于理,在护送云夫人的棺椁回金陵之前要通知她一声,后来,她和云姐姐发生了争吵,那一簪子其实是她自己故意刺上去的,臣女想,她的目的也只是想让卫世子对云姐姐彻底死心吧。”

“这个毒妇!”太后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案,“哀家总有一天要……”

话语间杀气腾腾,说到一半,她突然又将这种杀气收敛起来,阴气沉沉的看着洛樱道:“哀家希望你今天没有说一个字的谎,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洛樱本来说的大都是真话,她毫无畏惧道:“臣女不敢有一个字的谎,那天发生的事,卫世子在场,太后若不信,可以问他,想来,他不会说谎。”

“哀家是该好好问问他了,想当初,是他答应哀家一定会守护安楠平安,结果却是他伤害安楠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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