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投靠
苍老师在为技能符文配置而头疼的时候,虎力也在为部落中的事情头疼。
原本,部落中一些人决定投靠奴隶商会,梦想着抱上这条大腿,崛起成为大势力,成为人上人。可是没想到大秦赌场悍然围城,反观奴隶商会,除了派出一个使者抗议,就再没有动静。
黑虎部落似乎被抛弃了!
奴隶商会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势啊。
于是,黑虎部落内部再次闹崩,许多人嚷嚷着不投靠奴隶商会,而是自己当家作主。然后问题来了,自己当家作主后,跟大秦赌场是战还是和?
现在的黑虎部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硬起,不再一提起大秦赌场就一哄而上的喊着“打”,许多人开始考虑是不是有议和的可能。
面对闹哄哄的议事堂,虎力和他所在的第一派系全都沉默。
该派系几个核心成员知道,他们既不选择开战,也不选择议和,而是选择投靠——投靠大秦赌场。
“刑罚长老,大秦赌场接收了上千流民,不但给他们划定居住地,还提供粮食、被褥和建材,让他们安居乐业,看得出,那秦兵是一个仁慈之辈。”
虎力对面,一个鹰眉深目的老者摇了摇头,“仁慈的人在沙洲是立不住脚的,那秦兵能辣手斩杀我们部落五千人,更是与奴隶商会硬刚,他绝对不是什么善人。”
“那,长老您的意思?”
“狼喜欢羊,未必是出于爱护,而是因为离开羊它就活不下去。那秦兵应该是看中了这些流民的价值,所以才这样收买人心。”刑罚长老点了点头,“他所图不小,不不,应该说是所图甚大!”
刑罚长老阴鸷的目光紧盯着虎力双眼,“秦兵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眼中能呈现出天威。这说明,他必然是不世出的枭雄之姿,甚至,有可能是天生的王者之身。”
虎力曾经与秦兵照过面,两人对拼一招,虎力看到了秦兵眼睛中的天威异象,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然后自知不敌,转身逃跑。
回到部落中后,虎力被族人责难,刑罚长老使用搜魂秘术,证实了虎力不是怯懦逃跑。其他派系的人也没有怀疑,而是顺水推舟夺走了虎力的职位和权力。
但,刑罚长老隐瞒了一点——秦兵眼睛中的异象。
他和虎力是同一派系,更是同一支,所以,这成为了他们共同的秘密。
刑罚长老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种异象代表着什么。无论是哪一种可能,都意味着秦兵不是凡俗之辈,未来也不可限量。刑罚长老知道,这种人只能结交,而不能与其敌对。
以黑虎部落和大秦赌场的关系,结交是不可能了,所以,刑罚长老孤注一掷,决定率领自己这一支投靠大秦赌场。他相信,未来秦兵崛起,成为一方雄主之后,自己这一支族人也会鸡犬升天,福荫子孙。
说起来,刑罚长老也是倾向于抱大腿,借助其他势力快速提升自身。不过刑罚长老选择的这根大腿更粗、更长也更硬。
……
大秦赌场围城已经三天了,黑虎部落依旧谨防死守,做出一副死磕到底的姿态。关隘上布满了守军,两边山头上的箭塔也时刻蓄势待发。
时间一天天过去,大秦赌场除了围堵,再没有任何动作,黑虎部落也渐渐放下心来,认为敌人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拿黑虎部落的防御没有丝毫办法。
于是,黑虎部落再次得瑟起来,不但派一些大嗓门的族人站在城墙上叫骂,还在城墙上挂起长布条,上面写满了侮辱的话语。
不过第四天,一道狂风平地而起,从大秦赌场刮向黑虎部落的关隘。
又是呼风灵符,秦兵再次使出符文的力量,召唤狂风,风卷残尘,立刻变成了猛烈的沙尘暴。
与此同时,大秦赌场许多人使用抛石索将一个个罐子抛向黑虎部落关隘的方向。双方距离十里,抛石索根本不可能打这么远,但是有了沙尘暴的帮助就不一样了,罐子被沙尘暴卷带裹挟,一路飘飞到黑虎部落关隘上方。
黑虎部落的守军正在闭着眼睛捂着鼻子躲避沙尘暴,可是这时候一个罐子磕在城墙上,罐子破碎,罐子中封存的灵符瞬间炸开,一道炽烈的火光在城墙上升起。
轰隆隆的炸响此起彼伏,连绵不断,黑虎峡谷门口的关隘瞬间大火连天。他们的关隘虽然坚固,但也经不起六级符文的轰击,更何况这么多六级符文。
一道道裂缝在城墙上显现,两边的山体也轰鸣着颤抖,大块大块的石条从城墙上崩飞出去,随即被两侧山体上剥落下来的巨石冲击、淹没。
罐子轰炸持续了十分钟,这个期间里大秦赌场丢出上千个封印着灵符的袖珍罐,一千个六级灵符密集轰炸,直接将黑虎峡谷门口的关隘夷为平地,连两侧一线天似得山壁都削平。
这回,黑虎峡谷连唯一的出口都没有了,彻底被乱石堵塞。
关隘被轰平,黑虎部落竟然没有半点伤感,反而还弹冠相庆。因为大秦赌场连两侧的山崖也炸平了,难以计数的山岩倾落下来,将峡谷出口处彻底淤塞,如果不清理掉这些乱石,就休想攻入黑虎峡谷,而清理这些乱石,即便大秦赌场触动五千人,也得耗费数年。
安全了!
关隘还得靠人防守,现在连防守都不用了。
大秦赌场这回彻底****了吧,弄巧成拙啊!
这回,黑虎部落将因为战争征兆起来的农夫、牧人全都遣散回去,让他们该种地的种地,该放牧的放牧。
黑虎峡谷彻底封死又怎么样,峡谷中良田阡陌,果树成林,一切自给自足,就算被围困一百年也无虞。
问题是,大秦赌场能坚持一百年吗?
秦兵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依旧不断施展呼风灵符,卷起沙尘暴向黑虎部落吹去,黑虎峡谷出口处十多里的天空彻底变成了黄色,好像天上飘了一根土黄色的丝带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