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燕军安保公司
田姬赢赵熊魏韩。是七合区的七大姓。也是七合区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
根据七姓人自己的说法,以及渐渐被整个大区人们所达成共识的一个概念:七姓的族人,在很久远以前的时候,就是某七个互有关联的国家的王族。那是一个被称为“战国时期”的时间段,七国之间互有交手互为敌友,并都有其各自独特辉煌的时日……
这个说法的可靠性如何,人们已经无从考究了——因为那个战国时期距离人们实在是太遥远太遥远了,久远到甚至要追溯到“地球时代”以前更早一些的时日,久远到随便拉出一个人,往上追溯千年万年甚至更早一点,都有可能就是某战国王宫里的王上。
但就如但凡成名的人都会找一个了不起的祖宗来彰显其身份地位一样,七姓的人所要的,也就是这样一个能够让自己在某些舆论上站住脚的一个说法而已。而只要他们还能够在七合区存在一天,他们家主还会在总议会担任一天,这样的说法就不会消失下去。
七合姬家,是霸占着七合区燕平一带的地头蛇,在七合区的娱乐业和餐饮业拥有三分之一的话语权。按照“战国理论”的说法,姬家在远古时期,是源自一个叫燕的国家,所以姬家的餐饮招牌,就叫“燕赤连锁”;姬家的娱乐公司,就叫“大燕国际”——虽说联邦只有一个国家,再怎么国际也国际不到别的地方去,但一来约定俗成,二来这种说法也实在高(想)端(象)大(力)气(不)上(足)档次,所以也就这么叫下来了。而就连姬家无聊成立的安保公司,也叫“燕军”。乃至于有的时候,人们还会戏称姬家的人为“燕人”。
但可惜,姬家没有出那么一个善使丈八蛇矛的猛男,否则就真的应了“燕人”的名头了。
但总之,作为只对姬家自己人服务负责的“燕军安保公司”,平日里负责的就是保护姬家各种重要人士出行安全的事情。必要的时候,也许还会做一些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事情,好让那些不怎么顺眼的人彻底消失在姬家的眼里。不过在七合区,这样不长眼的人实在是没多少,而敢正面招惹姬家的人,也是寥寥无几。所以“燕军”里的“燕人”们,平日里是极端无聊的。
白吃饭不干活,有钱拿不工作。这样的日子对于一帮“学技术就是为了用到点子上”的武夫来说是相当郁闷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因为头上顶着姬家的名头,他们恨不得走到大街上去打抱不平或者干脆制造不平。以至于有的闲极无聊的人甚至不惜放弃优渥的报酬和工作,转而跑去打危险的街头拳赛。
生命在于拼搏,在于热血,和平年代的人们,尤为向往这个。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人类就是犯贱的种族这个真理。
于是这一天,让燕军里的这帮贱人们异常兴奋的时刻终于千呼万唤的出现了。他们那位在学校有事欺负人没事也欺负人的小少爷居然向总台发出了求救信号!这对于燕军安保公司的工作人员(打手)们来说可是相当振奋的一件事情——请原谅他们对于主人家深陷险境却产生这样快乐的心情,因为实在是憋久了。
“快快快!有活干了有活干了!小姬公子要我们过去!”一脸兴奋的冲出传讯室,有着板寸头的青年男子挥舞着手臂对休息室里的一帮大老爷们吼道。
“我靠靠靠靠靠!我一定是祖上积德了!这辈子居然真遇上这样的好事!”一个闲极无聊举杠铃玩的大汉怪叫一声,丢下杠铃就想往外冲,冲出去几步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便折返回来急匆匆的取制服。
“真的假的?小六你那我们寻开心呢吧?”低头认真的操纵着小小的机甲模型和对手打的正欢,另一个吊着牙签的男人兀自有些不信。
“哈哈!我赢了。”看着机甲一拳将对手打倒,他哈哈笑着一拍大腿,正想调侃调侃对手,一抬头却愕然发现对面竟然没影了。恍然回头的时候,整个休息厅竟是一个人都没了!
“妈的!你们等我!老子可是头儿!”
…………
难得有事做,燕军的安保人员兴奋的仿佛过大年一样。几乎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全部集合在了地下停车场里。吊着牙签的许浩文急匆匆跑下来的时候,负责姬仇小公子安全任务的三组安保人员全都到齐了。
每组十二人,总共三十六人。算上他,一共三十七个。
“一组,跟我出发!其余两组该干嘛干嘛。”随手接过小六手里递来的分析报告,许浩文低头看了看,挥手命令道。
求救信号只亮了一格,说明不是什么生命危险。出动一组人员也就足够了。燕平圈距离姬仇就读的七合学院有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但七合学院的保护措施一向很好。小孩子似地打闹也绝对不至于动用这些。更何况他们家的小公子从来都是欺负人的,没听说被人欺负过。坐标距离显示是在隔离林区域一带,算上脚程和一系列的时间损耗,十五分钟他们就可以抵达那里。
得到头儿的命令,一组人员立刻兴奋的低声欢呼了一阵,然后飞快地上车发动,毫不拖泥带水。但听到这个决断的另外两组就有些不乐意了:
“啊!?头儿!为什么是一组!”
“我们二组战力最强好不好!?”二组的人员不乐意了,有些愤愤不平的抗议。
“喂喂喂,你舌头闪了是不是?二组垫底的好不好。”
“光头强,你找打是不是?”
“诶哟,熊二,你加上你哥看看能不能打得过我。”
“别吵了。三组人一起去不行吗?”
这边的两组人吵的热闹,甚至恨不得先把对方放倒再抢占名额。但许浩文命令下达之后,一组人早已经默契的上车走了,招呼都不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