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原来还是你
“啊……”温馨太过熟悉这种炙热的眼神,可是此时的他,眼神中却比莫司爵多了一份侵占的毁灭。
她身上一阵清凉,衣服已经被撕开,她心碎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明明那么英俊,却流露出猥/琐的眼神,温馨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么怪异的折磨。
她感觉得到他那双邪恶的大手抚摸上了她的内衣里,温馨感觉到腿间流下一股粘粘的液体,她心口间突然涌起了一股锥心的疼痛,慢慢的,她放弃了挣扎,只是用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男人!
费伊斯满意地看着她此刻的表情,哪怕她脸上的表情痛苦的纠结在了一起,他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他粗鲁的拉开她的双腿,温馨猛抽了一口气,她抿紧了唇瓣,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脑袋一痛,突然感觉到身体一轻,一股巨大的力量席卷了她的意识,温馨整个人都从沙发上跌坐了下去。
“费伊斯,谁允许你碰她的?”佐罗一脚踹上了费伊斯的胸口,他的两名保镖快速的将他压下,佐罗居高临下地用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那种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才是他小王子应该有的气势。
“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根本不会把你留到现在!”
“你给我记着,温馨是我要的人,你敢动他,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记着我交待你的事,别想着动歪脑筋!”
佐罗狂怒的连踹了他几脚,在费伊斯嘴里吐出几口鲜血,手指被踩断了两根之时,他才收回了脚,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温馨。
“救救我的宝宝……”温馨潜意识里那股母爱的光辉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让人怜惜,她满头汗水的惊醒之后,一只手快速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在那股疼痛感消失之后,温馨才慢慢的吁出一口气。
下一刻,在看到门口站着的那道紫色身影时,温馨全身都抑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没事,你的宝宝也没事!”佐罗一只手插在衣袋里,他高大的身影站在温馨床前,看着那瘦削的脸苍白的让人心疼。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艳,当时他是羡慕那个住在天国里的男人的,竟然让一个这么美的女人为他潸然泪下。
“温馨,对不起!”他垂下睫毛,一脸歉疚地看着她,温馨却很冷静的看着他,“佐罗,那个人是不是你派来的?”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明知道尹天擎于我而言,是怎样重要的存在!”
“你到底想要什么?只有我有,我就给你,可不可以,请你放过我!”
温馨双手掩面,悲戚的抽泣着,她无法忍受尹天擎的形象被人这样子糟踏,她的大哥是天使,是从来都不会伤害她的人,他们,凭什么可以在她面前抹杀他?
“如果我说,我要你,你给不给?”佐罗望进她的眼底,认真而又执著的问着她。
温馨泪眼婆挲的摇了摇头,她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身下的床单。
是莫司爵教会了她,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的心!
“温馨,如果有一天,你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莫司爵还会喜欢你吗?”
佐罗神色复杂的转过了脸,温馨没有注意到,他那只别在身后的手慢慢的握成了拳,似乎在做着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如果我不是原来的自己,还会是谁?”温馨失神的看着他,直到不久之后,她真的不再是原来的温馨,可是莫司爵那个男人还是始终如一的待她!
这辈子,莫司爵给了她太多的背叛和伤害,也给了她刻骨铭心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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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温馨感觉到腿间又流下一股粘粘的液体,她看着内、裤上沾着的血迹中还点着一点黑色,她心里顿时就害怕了起来。
宝宝已经有五个月了,她已经熬过了一段痛苦的时期,每当他调皮的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时,温馨都感觉是幸福的。
谁都可以骗她,抛弃她,可是宝宝不会!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婴儿的情况还算好,只是他自身是带毒体,即使生下来,也只个很难存活的孩子,我们还是建议现在就把孩子处理掉。”
“但是现在已经有五个月,如果流产的话,只能做引产!”
莫司爵突然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刚从英国回来,他就迫不及待的赶来医院,了解温馨的最新情况。
他现在没有办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她把孩子打掉,他有预感,温馨真的会一辈子不原谅他!
“我想知道,如果孩子生下来了,对她的身体有影响吗?”
“理论上应该是有的,婴儿都是和母亲脐带血相连的,但是如果能生下来,大人应该是平安的!婴儿是后期浸入的毒素……”
“好,你给我安排最好的妇科医生,一定要确保大人的平安!”
莫司爵和莫森随即走出了医院,这次英国之行,他已经彻底消灭了丹尼尔在英国余留的势力,克里斯伯爵在世的时候,家族中就已经有一小部分的人心是向着丹尼尔的。
他用了四年的时间站稳了脚,和丹尼尔的最后一仗,他要替外公,替温馨,还有那个未出世的宝宝都要向他一一的给讨回来!
“太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莫森驾着车,从后视镜中看着坐在后座中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的莫司爵。
“先去尹家!”莫司爵说完这四个字,已经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下巴长出的胡渣给他增添了一抹颓废的气质,现在不修边幅的他,看上去又多了一份凌乱的邪魅。
莫森的车子刚驶离医院开出去一段距离,前面突然冲上来一道狼狈的身影,莫森踩下了刹车,莫司爵睁开眼睛,在看着前面那个衣衫不整,整个人都像是脱了一层皮的女人时,他阴佞的敲了敲手指,然后冷冷的吩咐着,“别管她,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