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宴会风波
我看都没看一眼,而是静静的望着石破军微微一笑道: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了,破军对于女人还是不挑食儿。
石破军嘴角微微一扬道:总好比某些人倒插门的躲在女人后面来的好。
南宫栀冷哼了声道:像你这样的,像倒插还得看别人愿不愿意呢。
这话说我的跟石破军都是一愣,我没想到一向在我与别人说话时几乎不插嘴的南宫栀居然开口帮我解围了。
这还没完,说完石破军后,她望着石破军身旁的那个女人不屑的摇了摇头道:胸是假的吧?鼻子垫过吧?就你这样的,穿一百件香奈儿也就是个烂大街的庸脂俗粉,不过你俩倒是挺般配,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任是石破军城府极深也被这话弄的脸色难看,更不用提那女的了,当场就发飙了,指着南宫栀的鼻子就准备骂,然而,嘴刚张开脸上就被扇了俩耳光,那速度快的别说是石破军,就连是我也只是隐约看到了身旁女孩行动的轨迹。
石破军被南宫栀的速度给吓到了,由此看来他的情报似乎在向离离开后,就不怎么灵活了,否则怎么可能不知道南宫栀就是鼎鼎大名的音速女孩呢?
他怀里的那女的就更不用说了,就惨叫了两声后,一脸木讷的望着我们。
我玩味的望着石破军道:所以说呢,你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我牵着南宫栀的手,欢快的从两人身边走过去,身后的人在门前呆立了良久,女的更是撒起了泼,朝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骂了起来,接着又传来了一个耳光的声音。
那声音既响亮,又敞亮。
这么一出,让我心情大好,所以就陪着南宫栀多逛了一会儿女装店,买了一套水红色的香奈儿礼服,当南宫栀试穿给我看时,我惊呆了,一向喜欢简单装束的南宫栀穿上女人味十足的礼服后,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回到红星酒店后,我叫来了也刚刚回来的章宪之,跟他说明了刚才我们遇到了石破军的事情。
章宪之点头说,他刚从秦老那里已经得知了,石破军是受四海帮邀请的,这个四海帮一直与日本的阴阳斋关系不错,所以邀请石破军倒是也合情合理。章宪之说这次台省四会邀请的除了我们跟黑门的石破军外,竹联社邀请了公孙家,至于公孙家安排的是谁来的倒是还不知道了。
当听到公孙家时,我心里不由的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这次公孙家很可能会派公孙天命来。
想到公孙天命,我就不由的想到了灵儿妹妹,就忍不住想到了,为了救我而消逝的执念灵儿。
抽去元魂之仇,夺走灵儿之恨,就像是跗骨之蛆般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
南宫栀有些疑惑的望着我,小声道:你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朝她勉强一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章宪之沉吟了下道:姑爷是在担心这次行动吧?
行动?
南宫栀疑惑的望着我们。
我轻咳了声,跟南宫栀解释道:这次三叔安排我们过来,是想让我们干掉刘晖的。
南宫栀诧异道:为什么啊?
我耸了耸肩,将这个问题抛给了章宪之。
章宪之顿时苦笑,沉思了下,最终还是将南宫千寿的原话说给了南宫栀听。
南宫栀听了以后,被气笑了,说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手段啊,就连你们现在都被她当了枪使。大小姐就是大小姐,性子使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行,最后还是晚上被我连哄带骗的,她才勉强同意,倒是让我松了口气,还是床头话好使,只是心里对于腹黑女的负罪感越来越深了。
第三天的傍晚,青条开了辆黑色限量版的玛莎拉蒂过来接的我们,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章宪之跟刘晖要求的,毕竟以南宫家的身份不可能随便派个奔驰宝马的来糊弄吧?
除了我跟南宫栀外,就连章宪之也换了身利索的西装,一向喜欢长衫夹袄的章宪之穿上西装看上去还真有些别扭,不过能看出来他自己应该是早已经适应了。
天道盟为了这次四年一度的恳亲宴会倒是别有用心,并没有选择在总会大厦,而是位于市中心西南路上的一家超五星级酒店。
车子开到酒店前,不少身着华服的人正在陆续接受安检进入了。
对此我们倒是没什么烦恼,杀人何须武器?
就好像昆仑剑神库亚宗手里的筷子,酒葫芦里的酒一样,达到一定境界时,任何东西都可以当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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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坐着电梯来到了位于十六楼的主宴会厅,刚走进宴会厅时,几道颇有威胁的气息扫射了过来。
我身旁的南宫栀亦有察觉,不远处一位身着白色西服的男子手中端着高脚杯,身旁环绕了四个身着艳丽合服的美人。
没想到他居然也来了,安培晴海!
那个妖艳妩媚如女人的男人。
他远远的朝我扬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妩媚一笑,算是打招呼了,当然,这表面的和善就像大多数日本人一样,含杂着虚伪的本性,气息中的威胁是欺骗不了人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威胁气息除了阴阳斋的安培晴海外,还有一位位于西南角的一位身材高大的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从头发的颜色上来看,像是德国人,但是从面貌上来看,又像是意大利人。
我伸手勾了勾身旁的青条,小声问道:那个人是谁?
青条望着那外国人犹如电击般,木讷的底下了头。
耳边传来了南宫栀的声音:是精神攻击,他对你有敌意,小心点。
我皱了皱眉,应了声,伸手拍了拍青条的肩膀,一缕七杀之力随着手掌拍入了他的体内,他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下,回过神来,脸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开口道:身体不舒服的话,你自己找个地方休息吧,我们这边自己随意就行了。
青条有些感激的朝我拱了拱手,随即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