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5章 供奉?
“呼!”凌天最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撑地站了起来,但是全身早就被汗水浸湿,看来是真的被痛苦逼的不轻啊,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三次大难不死了。
“你们怎么了?”凌天一边拔着身上的针灸,一边看着华老三人那精神不振晃晃悠悠的模样,感到很是奇怪,难不成三人耗尽体力太多?可是也不该啊,这只是用了你们体内的灵力罢了,按理说不会有事的。
但是凌天不知道的是,他最后那一声咆哮,是有多大啊,那真是比鬼哭狼嚎还要狠,这四周碎的冰块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他那一声咆哮之声,可是无比的强大啊,但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就不得而知了,恐怕就是凌天都不知道。
“喂,你们这是耳朵有毛病了?”凌天拔下身上最后一根针灸,却没有听到华老三人吭声,顿时好奇,便扔下手中的针灸,走了过去。
可是华老三人却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密室,他们现在脑袋内嗡嗡作响,而且耳朵内都是轰隆隆的响啊,看来是真的被声音折磨住了。
“这……”凌天看到,直接傻眼了,但是也紧跟其后离开了密室,去看看他们三人怎么样了。
“凌……凌天,你别说话啊,耳朵这会儿不舒服,你那一嗓子真的太厉害了,我是受不了了。”华老见凌天要和他说话,便急忙阻止道。
“我那一嗓子?”凌天听到,表情抽搐起来,什么自己那一嗓子?开玩笑的吧?凌天是迷茫的不轻,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何时来过一嗓子,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看华老三人那一脸懵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坐在了躺椅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体内,旧伤是压制住了,至于什么时候复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儿可以肯定,那就是一个月内不会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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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军,这一次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凌天摸了摸自己胸口处的旧伤,一脸的杀气,看来这一次是真正硬碰硬的时候,凌家实在是欺人太甚,这怨不得别人,这都骑在凌天脖子上撒尿了,真以为凌天是好惹的啊。
不过华老三人简单的休息了下,算是恢复了个差不多,不过凌天的手机却也响了起来。
“凌天,我在麒麟酒店等你,现在你就过来,我可是有事情找你帮忙。”
“慕容老鬼,我现在还有事情呢,现在去不了。”凌天听到声音,知道是慕容老鬼,但是他现在还真的去不了,他得回去,自己母亲现在心情肯定不好,所以他必须回去守着自己母亲。
“你快点儿,我这是正事。”慕容老鬼却没好气一声道,然后挂了手机。
“喂,我说……”凌天还要说什么,那知道慕容老鬼直接挂了手机,这把凌天气的不轻,最后只能够开着车去了麒麟酒店,他的车自从上一次击杀那杀手后,车就在详叔这里停着呢。
不过这慕容老鬼找凌天有什么事情?而且还不等凌天再次拒绝,就挂了,这倒是新鲜事,难不成是为传位的事情来的?
麒麟酒店倒是不远,就在师范学院王北边儿,也就个把小时就到了,看来这慕容老鬼也在这里啊,这都要传位了,还乱跑,可真是不消停啊。
慕容老鬼倒是和凌天的关系不错,至少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
没有多久,凌天下了车,进了麒麟酒店的一楼。
“这里。”刚走进去,一楼的一个包间内,慕容老鬼在门口对着凌天挥手,示意这里,凌天看到,则是走了过去。
“快坐。”慕容老鬼很是热情的拉住了凌天的手,可是亲切的很,二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不错,到是多年的朋友了。
“找我做什么?”凌天摸了摸肚子,发现还真有些饿,也就大口吃了起来,这可是五星级酒店,不吃白不吃。
“当然是来邀请你了,你和我一起去京都,当我慕容家族的供奉。”慕容老鬼笑的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线。
“供奉?”凌天听到,有些不可思议,道:“你家族都有一位供奉了,还要我干什么?没兴趣,而且那天我还有事情,我肯定去不了。”
“你能够什么事情?我这可是专门来找你的。”慕容老鬼一听,不乐意道。
凌天则是放下手中的筷子,喝了一口红酒,看着他道:“我真的有事情,要不然我肯定去,凌家现在都骑在我脖子上撒尿了,我要是再不去解决,指不定怎么算计我呢。”
“这……”慕容老鬼听到,原本笑呵呵的表情,顷刻间僵硬在脸颊上,看来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好办。
“你一个人去?”慕容老鬼拿起来酒杯一脸沉重的问道。
“对。”凌天点了点头,没有隐瞒什么,他没有指望别人,他这一次不光要解决了凌家的事情,还要解决东方雨的事情,那个贱女人必须死。
“我陪你吧,大不了我往后推一推传位,错开几天。”慕容老鬼放心不下自己这位老朋友,最后在心中打定注意要推迟传位,反正也不急于这一会儿。
“你还是传位吧,你儿子都多大了,再不传位,可都是要过五十的人了。”凌天却婉拒慕容老鬼的好意,说实话,慕容老鬼这个人值得深交,不管怎么说,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实属难得。
“没事,这有什么的,凌家我是看不惯,一起去找他算账。”慕容老鬼却摆了摆手,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的。
凌天见此,也就无奈的点了点头,和慕容老鬼一起去,也不是什么坏事,不过凌天要是知道他干孙子就是葛城策那个杂种,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估计也很难抉择,毕竟一边是自己的朋友,一边是仇人,让他根本无法选择。
毕竟慕容老鬼能够让凌天当朋友,那必然是可以深交的人,所以到时候肯定很难抉择的,这恐怕又是凌天的一次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