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挨个收拾
君馥雅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这个时候似乎看不出来天色是热还是冷,但是在她抬头的瞬间,她明白了段家家主意思,她脸上一红,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
站在铜镜的面前,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的吻痕,君馥雅气的压根疼,司空清绝这么杀千刀的,居然给自己弄这么明显的痕迹,要不是段家家主提醒,她今天就丢大人了。
君馥雅找出一件衣领比较高的衣服,换上之后才出去吃早膳。
在众人开吃没有一会后,段煜带着司空浩然回来了,两个人垂头丧气的,边打边走,似乎在埋怨对方。
“让你快些你不快些,我嫂子要是出事了,我和你没完。”
“你和谁没完啊?她出事了,我才要和你没完,我的侄儿还在她肚子里呢。”段煜停下脚步,叉着腰对着司空浩然喊道。
“你的侄儿?那可是我的亲嫂嫂,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侄儿才对!”
两个人在段家所有人的面前打了起来,君馥雅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人,而段家家主目瞪口呆的看着君馥雅。
似乎在昨天夜里,他错过了很重要的事情啊。
“你们俩,过来吃饭!大早上风言风语的瞎说什么呢!”君馥雅一拍桌子,将段家家主连同段家的长老吓得够呛。
两个打架的人后背一凉,坚硬的朝院子中的大树看去,看到君馥雅两只眼睛冒着火光看着他们俩。
两人纷纷咽了一口唾沫,说道,“我们不饿,就不吃了。”
“今天早上不吃,以后就永远不要吃饭!”君馥雅说。
两个人立马跑到树下,颤颤巍巍的拿起筷子,每夹一样菜,君馥雅就嗯一声,吓得两个人早饭干吃两个馒头,差点噎死。
好歹一顿饭吃完了,司空浩然小心翼翼的走到君馥雅的身边,说,“嫂子!”
“滚!”君馥雅大声的吼道。
现在她见到司空浩然和段煜就烦,两个人早上的话让整个段家的人都以为她有喜了!她也不敢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乱!
“那我滚回皇宫了,我把三哥叫来陪你。”司空浩然说完这话,拔腿就跑,那模样像是身后有人在追他一样。
君馥雅看到司空浩然的背影,气的一拳头捶在树上,看上去百年的树摇了几下。
段煜躲在段家家主的身后,小声的说,“爹,要不你让她去看比武吧,孩儿今天想在家里待着。”
“我今天也想在家里待着,你把她带走吧。”段家家主压低声音说道。
女人发起火来真的是太可怕了,伤害程度差不多等于核爆啊。
段煜要是有这胆子,吃完饭就带着君馥雅走了。
吴妈看君馥雅气成这样,她走到君馥雅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君姑娘啊,你不要生气了,会动了胎气的。”
君馥雅直接险些背过去,她没有怀孕啊,而且没有和司空清绝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为什么所有人都误会了!
君馥雅黑着脸看着吴妈,她不好对吴妈发火,揉了揉脑袋对吴妈说道,“吴妈,您去洗碗吧,我没有身孕,你就不要操心了。”
“还没有身孕啊?那你最近可要多吃点,那事啊,很费体力的, 你这小身板我敢打赌,两次你就不行了。”吴妈一脸认真的说道。君馥雅从小是个孤儿,这种事情是第一次有人教她,她的脸被羞的通红,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和吴妈说,最终君馥雅不多做解释,她重重的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吴妈
提醒。”
“你知道就好,我给你做一些糕点去,你带在比武场上吃。”吴妈满脸欢喜的离开。
她的模样像是君馥雅已经有孩子了一样,君馥雅嘴角微微抽搐,她的眼神射向躲在一旁段煜,段煜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慢慢的往后面挪,想远离君馥雅。
君馥雅冷冷一笑说道,“过来。”“啊?我还是不过去了吧,小嫂嫂,我听力好,在这里也可以听到你说话,你说吧,我听着。”段煜小心翼翼的回道,他是真的怕君馥雅怕的要死,不过既然知道君馥雅不
是好惹的,君馥雅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段煜非要惹她,既然惹了她,那就要做好挨打的觉悟。
“我数三声,你不过来,我就过去。”君馥雅站在原地指着段煜说道。
段煜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段家家主,他喊道,“爹。”
段家家主尴尬的咳了一下,他像是没有听到段煜的话一样,对君馥雅说,“馥雅,我带着长老们先去比武场了,你要是忙完了,就快点过去。”
“恩,我知道了,段伯伯您慢走。”君馥雅恢复乖巧的模样,甜甜的恭送段家家主。几个老长跟在段家家主的身后,那模样像是逃命一样,院子中的人都走完了,就剩君馥雅和段煜了,段煜知道自己这一次在劫难逃了,他走到君馥雅的身边说道,“小嫂嫂
别打脸。”
“恩。”君馥雅给了段煜一个鼻音。
随手折下一个树枝,君馥雅朝段煜抽去,段煜挨了一下后,就满院子跑,边喊边跑,“女魔头杀人了,救命啊。”
他喊得声音很大,恨不得让方圆八百里的人都听到这声音。
司空浩然推着司空清绝过来,还没有到段家的院子外,就听到段煜的惨叫,司空浩然停下脚步,有些后怕的说道,“三哥,要不我们先去比武场吧,晚点再回来怎么样?”
“为什么啊?我听着段煜在挨打,我们还是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司空清绝转动轮椅朝段家的院子走去。
司空浩然在原地站着,不知道是进还不是不进,进去的话,他肯定也挨打,听到段煜这么惨,他是真的怕了。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司空浩然自我安慰道,“我三哥在,嫂子一定不会打我的,我还是个孩子,肯定不会挨打的。”司空浩然走一步歇三下,短短一段路,他走了足足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