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果然，到了中午，戚欲惟被叫去看飞梭中心再也没回来，打视讯也打不通，找巫马深，只在房间找到一张小纸条：四天后，清歌考核结束。
等穆堂纯察觉到戚欲惟不见的时候，戚家现任的第二大掌权者戚兮月乘飞梭带着几十号人到达奥名多了。
“付凌，含威，叶竞，幸苦了，你们先上飞梭，接下来，我来处理。”戚兮月说话的时候，脸上那颗漂亮的泪痣，变得妖艳无比。
穆堂纯和奥名多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戚兮月的助理简单直白宣布：“在奥名多工作，就是与戚家，与整个大陆实力作对。现在如果离开奥名多，直接招入戚家，但若不走，我们敢保证，大陆上，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会再收你们。奥名多已经垮了。”
刚说完这句话，所有手头有业务的员工接二连三收到视讯，无一例外合作终止，穆堂纯自己的私人助理也收到不少合作终止愿意赔付违约金的视讯，其中几个看形势不对，为表忠心甚至大声念出终止合作项目。
当场有人心动表示愿意加入戚家，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戚家实力雄厚，去戚家当然好，留在奥名多一个不小心今后前程毁尽。
穆堂纯作为一个专业的商人，也没有或者说史上都没第二个人会遇到这样的危机，毫无预兆大厦倾覆，也毫无反抗之力。
穆堂纯这样的情商，却不知该说什么话，劝，或者不劝，都是错。
“给你们一个小时考虑，我带的飞梭，所有人都装的下，你们的付凌副总，人事总监戚含威，营销总监叶竞，已经上去了。”戚兮月看着下面一片惊慌迷茫的可怜员工，哼，这个任务太简单了。
一个小时里，恶讯一个接一个传来，那种压抑感，对于每个人都是一种煎熬，这个撤资了，那个毁约了，本来不相信戚兮月的都默默开始盘算。
值得一提的是，安全部从头到尾没人出来，留在76层，不露面，戚兮月派人上去，电梯直接在76层不能停。
最终有人迫于生活压力，有人为追逐更好的平台，有人为了同事团队，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大半人都走了。留下的都是对奥名多抱有强烈信任感和复杂感情的人。
清歌听完，和穆堂纯对视一眼，肩上背负的情感重之又重，那部分留下来的人给予的希望，他们谁也不想辜负。
“还有，金陵那边。”清歌还是问出口，既然全是坏消息，一下子全部知道比较好。
“据目前了解的消息，金陵在天空城弄出不少轰动，因为另一位主角是天空城排名第三的战队第四乐章的队长成天凯。其实这件事都没有弄清楚，但之春会的回复是两人不管是谁的错，都已经对之春会造成不可磨灭的声誉影响，所以予以开除处理。”
“好冷漠，之春会。”清歌默默把之春会列入小黑账。
“我联系过金陵，她似乎不愿意多说，只表示两年来研究资料庞大，准备需要时间，晚点再去接她。”想了想，穆堂纯又补了一句：“她被开除是两周前的事，消息前两天才发过来。”
“你怀疑她受到了奥名多牵连？”清歌自言自语道：“多半是的。”
“我们有合作伙伴在那里，虽然生意上暂时不联系，但是打听消息还是可以的，他发给我这条消息。”穆堂纯把手上视讯偏过去一点，上面写着：姜临渊，凤惜玉，争风吃醋。
“凤惜玉，男的女的？”
“你真是一点不了解灵修。凤惜玉，天空城女神，龙凤双灵态，在灵皇级，实力排第五。”瞧见清歌不解的神色，穆堂纯补充：“简单来说，天空城排第五，世界灵皇学员中前八一定有。哎，就是，她比原成玦小半岁，实力比原成玦强。”
最后一句让清歌终于有了点概念，但她下意识就否认说：“怎么可能，原成玦很强好吗？”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空城鬼才辈出，学院排位赛，表现最差的就是比第二名高出三百分。正常发挥千分是能拉开的。”
清歌默默刷新三观，天空城强，却没想到这么强，她拉回话题：“那所谓争风吃醋是凤惜玉为姜临渊，还是姜临渊为凤惜玉？”
“姜临渊这个人聪明绝顶，端得了架子，下得了面子，他断断不会为一个女人闹事情。就算要对付一个人，也不会使用这样掉份的手段。”是的，如果是姜临渊醋了，那就是成天凯和女神有关系，后被设计。
那反过来，就表明姜临渊和金陵之间有交集。
设计男女那点事的，确实掉份，清歌又翻开小黑账。
“如果是凤惜玉，我对她真的要“刮目相看“了。”穆堂纯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他和金陵几乎没说过话，可一直以来对那姑娘印象很好，当然会偏袒她，就算她的对面是自己校友。
“不论是谁，以后就是敌人了，反正树敌那么多，多一个也不多。”
穆堂纯终于笑出声，“你倒是乐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