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霍时建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活着
第728章 霍时建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活着
这样秘密不可以让别人听到。
这老爷子是她和温季言联手害到床上。
这一问,霍天翊自然猜到是怎么回事,没有多问,那双手牢牢抓住安晚胳膊往里走,两人脚步停在床上,视线齐齐望床上看过去。
“大少爷!”
身旁的医生看到是自家主人恭恭敬敬的叫出一句,从来那一刻,他们便是雅扎团的专属医生,这可是他们的主子。
“他怎么样?”
霍天翊站在床旁黑眸微蹙,眼底闪过一丝怜悯的情绪,“这男人有多大几率醒过来!”
“大概是百分之五十。”主治医生如实的回答,眼神望着四周,目光看向远处走来的女医生,直接伸手将手中的毛巾接过来,自己擦拭着霍时建的面部。
“霍时建先生现在依然有直觉,只是由于毒素阻碍神经细胞,不能睁眼,就好似维持着一种植物人的状态。”
“今天我还没有用仪器检查一下脑部,现在的状况,能维持不变已经是最好的状况。”
“检查的结果简直是一成不变。”
他都不愿意弄那沉重仪器来回摆弄,测试半天,病情没有半点恢复。
简直是折腾人。
“百分之五十?”
霍天翊思索着这问题,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威力的男性声音。
“大少爷今日是脑袋撞破了才来到这里探望老爷子。”
随着声音,大管家迈着沉重的脚步踏进病房,那手指摸着裤兜中的枪支,那是身在危机重重的雅扎团唯一的安全感。
现在雅扎团危机四伏,不得不防。
他要位老爷字雅扎团的位置坚持到最后。
“这老头子只要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活着,我当然要问清楚肆意庆祝一番!”
霍天翊张狂的蠕动薄唇发出声音,狭长的眼眶玩味地眯起来,眼底有着高傲,“毕竟他死了,这个雅扎团还能是谁的!”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
霍天翊果断地甩开安晚手,走到病床边,黑眸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那张年迈的脸庞,薄唇似笑非笑,“多好的一幕,拍手称赞。”
“......”
安晚看着这一幕,发自内心地有些担忧,这样的举动会不会招惹敌人。
他的举动这样肆意。
会引起多少误会。
她清楚知道,霍天翊也没有想杀死霍时建,他的心还是软的,想要放过霍时建一条生路。
只是嘴巴硬。
刚刚怜悯的眼神多明显,她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我们要不要先出去!”
安晚走到霍天翊身边轻柔地说出一句,“现在人躺在这里,医生说他还有直觉,你说这些话,可是要把你父亲气的不清。”
“你父亲平时对你还是很好的,虽然有时候做法有些偏激。”
连她都清楚,霍时建最在乎这个雅扎团,心里依然有霍天翊这个假儿子地位,及时知道不是的亲生儿子,并且三番四次地保护他。
大概心里已经把霍天翊当成亲生儿子看呆了。
只是仇恨,乔安娜的仇恨让两人总起争执,这位男人的方法才会这样偏激。
假如霍天翊不再和她纠缠在一起,想必这位假霍时建会是一位很好的父亲。
但是此刻,他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夺走雅扎团相当于少掉他半条命,并且扔掉监狱悔过自新,这样的惩罚已经够了。
猛然,安晚耳朵听到一阵声音,她的小脸懵着——
“温少爷你在窗帘里躲着这么久!难道不想出来透透风!”大管家自然地语气话落,目光定在窗帘背后,眼神极为笃定。
.......
季言也在这个房间?
安晚满眼震撼地朝窗口邈过去,那是房间里唯一的窗口,视线挪过去时,那闷黄的窗帘拉扯着表面,顺着一股力量被拉开。
窗口站着一位身高修长的男人。
“刚刚情况太着急,我见到有人来这个房间立马躲起来了,听到是小晚他们的声音本想出来,没想到大管家直接将我拆穿了。”
温季言面露和熙地回应着,目光定在大管家身上,望着那把枪脸色持续地凝重,“大管家随身携带枪支,是想时时刻刻体现这一刻的危机感吗!”
“我不随身携带,恐怕我早都死在你们这群极会算计的人手里。”
大管家意味深长地看过去一眼,眼神凝重,“不知道温先生胸口伤势如何!听女佣说您在花园受伤,您这一受伤,老爷子紧跟着受伤,实在没有人问候一声。”
“今日我特意带了上等的创伤药,上乘的包扎布!”
大管家语气自然地说着,沙哑声音不缺威力,一步步沉重地朝温季言逼过去,“现在这里有医生,不如让医生仔细检查一下伤口。”
“这也算我们尽了地主礼仪。”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上次忘记的干净,任由温季言安晚离开,那伤口必须要检查一下。
换种方法思考,这老爷子病出现在两碗血当中,一碗是解药,是所剩无几神手家族的解药。
一碗是温季言的血液。
神手家族血液可能动手脚,温季言的血一并可能动手脚,那么动手脚最简答的方法便是换血。
他只要检查温季言胸口有没有伤口,这里的嫌疑自然能解除。
只有找到病的源头,霍时建才能对症下药完全康复。
多亏今日听到一位女佣议论,这几日温季言身体状况差,却差的不对地方。
“大管家!”
安晚见状,眼神立马急起来,仰头看一眼毫不知情的霍天翊,硬着头皮发出声音,“这里的医生我记得是主治大脑、神经、毒素,您好像记错了,这里的医生应该不会包扎。”
“没有听到医生亲口说出口,为什么安晚小姐这样笃定医生不会包扎!”
听到这阵阻止的声音,大管家心里更加好奇这个答案,这难道就是慌了的模样?
大管家靠近温季言举动轻缓地将温季言的手扯上来,笑容冷漠,将手掌的绷带放入他的掌心,另一只手伸过去递上创伤药。
他将温季言强制性地拉去病床。
“您是不懂医学吗!”
安晚急的全身忧心乱窜,嘴上忍不住质问一句,平静的语气富有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