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会兴奋的睡不着
“你,快去把阿弦叫来!”夏婕慌忙对其中一个工作人员道,那人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出了监控室去叫阿弦了。
“小婕,你想到什么了?”昌彦隆见她反应怎么大,当下也不由紧张期待起来。
“昌叔叔,这个女人我昨晚见过,您别急,我找人过来问清楚。”夏婕深呼一口气,将刚才的激动压制下去,嘴角扬起一抹沉稳的笑意,夏婕胸有成竹。
很快,阿弦便过来了,夏婕立马指着监控画面中的戴蓝色面具的女人对他问道:“阿弦,你还记得这个女人吧?昨晚你向她搭过讪,还记得吗?”
阿弦凑过去一看,当下咧嘴一笑,“我女神当然记得啦,夏姐,你骗人,她明明长的很好看。”
“你说什么?你见过她的长相!”夏婕一听,刚平复下的心情要激动起来了,他竟然见到其中一个女人的长相,那么将黄佳倪带走的凶手很快就能查出来了。
昌彦隆也猛地站起,两步垮到阿弦面前,摇着他的肩膀就逼问道:“她是谁?带走黄佳倪有什么目的?”
阿弦眨了眨眼,脑海里回想起昨晚的画面,想到她请求他保密的话,阿弦眼神坚定下来。
他答应过人家不能说的,他不能言而无信,眼前这个昌隆集团老板与黄佳倪是什么关系他很清楚,但人家将黄佳倪带走,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太爱黄佳倪而已。
如果他这时说出来,那黄佳倪就惨了,想到这阿弦立马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看过她的长相而已,但还来得及多聊,她就已经走了。”
阿弦这话倒是真的,他还没问她名字呢,她就急匆匆走了,真是可惜。
夏婕听言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阿弦立马惨叫一声捂住了头,夏婕恼怒道:“阿弦,我跟你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说谎我还看不出来吗?你最好老实说,当时究竟是什么情况?”
阿弦委屈是摸了摸后脑勺,想再掩饰狡辩,但在她冷厉的眼神下,阿弦坚持了不到三秒就妥协了,一五一十的将昨晚他看到的情况全部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那个穿骑士装的男人喜欢黄佳倪,所以将她带走了?那个女人拦住你,还让你不要告诉别人,最后你不知怎么就昏过去了,醒来时面具不见了,是这样吗?”夏婕总结重复他的话确认问道。
阿弦立马点头如捣蒜。
“你,你怎么能!唉,气死我了!她一直跟在我身边,哪有什么喜欢她的男人?你怎么会这么蠢!”昌彦隆气的差点口不择言,明显被阿弦昨晚的举动气的够呛,竟然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而这蠢小子刚才竟然还想隐瞒,气死他了!
阿弦心虚惭愧的低下头,他哪里知道事情这么严重啊,而且,女神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坏人,黄佳倪肯定不会有事的。
当然,阿弦敢这么想可不敢说出来。
夏婕的眉头锁的更紧了,而这时刚才去调查名单的经理也过来了,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份名单文件,脸色却十分难看。
“怎么了?”夏婕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确。
“夏小姐,名单上,没有这三人,我翻了好几遍了,就是没有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昨晚人很多,想要更仔细的调查,恐怕得需要时间。”
“我不管你们需要多长的时间,都必须把这三个人的身份给我找出来!听到没有!”夏婕气的大吼,拳头捏紧又松开。
原以为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却发现回过头来一切都是徒劳,兜了一圈后才发现依然在原地。
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她父亲将俱乐部交给她暂时打理,她竟然让不知身份的人闯了进来,最后还失踪了人?
“要不?报警吧?”经理见她发火,战战兢兢提议道,毕竟人失踪,找警察不是更方便吗?
“不准报警!”
“不能报警!”
夏婕与昌彦隆异口同声,表情十分凝重可怕,夏婕对在场所有人警告道:“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一但报警涉及到警方,到时一调查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俱乐部有非法营销,散发出去,我们俱乐部还怎么做下去?所以,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所有人神经紧绷,表情也不自觉跟着认真起来。
昌彦隆急的团团转,他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将黄佳倪带走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是周氏集团的人?那也不对,他们不可能会知道的,但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
昌彦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不由有些焦头烂额,夏婕安抚道:“昌叔叔,您别急,我答应您,一定将黄小姐找回来,一定!”
夏婕的眸底闪烁着坚定的光,她绝不能容许自己的管辖范围出现这种差错跟污点,那三个人,她一定会找出来的!
早上六点半裘光景就醒了,时间还早,便想着可以简单做份早餐。
而一醒来才发现,傅谨遇并没有在身边,至于昨晚傅谨遇是否有回来一起睡,裘光景就不知道了,昨晚太累,一觉就睡到早上。
下了床从卧室里走出来后就发现躺在沙发上的傅谨遇,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许是听到关门声,傅谨遇立马睁开了眼,看到裘光景已经醒了,当下坐起身,带着些许血丝的眼睛幽怨的看着她,颇有些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怎么了?”裘光景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
“过来。”傅谨遇朝她伸出双手,裘光景迟疑了一秒,随即走过去。
裘光景慢悠悠渡步走过去,傅谨遇全程盯着她,裘光景本想在一旁坐下,傅谨遇双手却是将她的腰一搂,裘光景背向着他,坐在了傅谨遇身前,傅谨遇双臂从后环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一早还没刮胡子,胡渣虽然不怎么扎人,但有些痒,裘光景动了动脖子,傅谨遇以为她又挣扎,立马道:“别动!”
裘光景有些想笑,说的好像有把枪抵在她太阳穴似的,好吧,不动就不动。
“唉,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傅谨遇的嗓音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带着些许懒漫的磁性低哑,再加上他这无奈又带着宠溺的语气,裘光景的耳蜗不由有些发热。
傅谨遇是真的很愁,裘光景昨晚的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她会对他说一些话,但没想到,当真的听到时,他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大,他甚至不敢跟她同睡,就怕一时没控制住。
裘光景的性子实际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冷淡,能从她口中听到那种话,傅谨遇做梦都会笑醒,但也就因如此,他昨晚太兴奋了,一夜没睡,越想就越煎熬,一早他就在烦恼,究竟是让她多说好还是少说点好?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
裘光景不用问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于是想了想很认真道:“我以后少说?”
“不行!”傅谨遇反应很大,拒绝的很干脆。
“那多说?”
“我会兴奋的睡不着。”傅谨遇把玩着她修细的手指,语气有些委屈。
裘光景:“……”
一大早就这么粘人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