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路旁打尖
马车夫把车辆从那艘木船赶下来后,他就赶着车辆又继续前行起来,那位马车夫摇动起手中的马鞭,他的口中还唱起了一种小调,在车辕子上坐着的丙布也随着马车夫唱起了一种小调,拉着车辆的那三匹马儿就不停地跑动着,他们身后的大青河滚滚起伏的流水声从远处传了过来,他的耳畔听着大掌柜的他们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眼光始终看着田野和乡村的景色,在这个日头很是强烈,他乘坐在车篷里就有了一种炎热感。他就感到一种口渴和饥饿感。他们前方的路绵绵长长而又曲曲折折,这条板结而生硬的土路两旁仍然是各种庄稼地,满目绿色的田野中仍然是各种庄稼地,田野中仍然有着昆虫和鸟儿飞动着的身影,当他看到很远处的那个村庄后,岩央就问吴佐说:“兄长,很远处的那个村庄是不是青河甸镇?”
吴佐说:“我都不知那座村庄的名称,现在正是正午是到不了青河镇,咱们到了傍晚时分才能到达青河甸镇,这个镇是一座两面环水的镇子,它还算是数一数二的大镇。”
岩央不再向吴佐说话后,大掌柜的就开口说:“青河甸镇不同于花盆镇,咱们只能在镇上的饭馆吃些晚饭,咱们喂饱了拉车的马儿后就要连夜赶路,咱们携带的货物十分贵重,沿途千万别出现闪失。”
甲玉带着轻笑说:“大掌柜,你和老先生都安下心来,我们兄弟四人轮留守护着货物。”
董老先生说:“大掌柜,我不怎么担心沿途所经过的村镇,我最担心的就是这座青河甸镇,青和甸镇的劫匪我早就有耳闻,青河甸镇又是进入永安城的必经之地。”
那位马车夫听到了车上的几个人的对话后,他就停止了口中所哼唱出来的小调,丙布在旁也不再说出过多的话语了,往前行动着的马车辆的速也有所减慢,这条板结而又平整的土路上还有着一些行人和车辆,那些行人都躲避着这辆正在路上行驶着的这辆三套马车,有两位戴着草帽的农夫正停留在路旁,他们俩人是看着这辆行驶着的马车大声说着话语,岩央看到了他们正在指手划脚地在说话的同时,他们的眼光中流露出了羡慕的神情,车辆前边的一辆牛车也停在了路旁来给这辆三套马车让路,那辆牛车的车箱里正拉着两大捆带着穗头的青草,当岩央所乘座的这辆马车经过这辆马车旁时,他就看到了那位牛车的车夫正用黝黑的脸膛打量着在马车上乘坐着的人,他的脸面上显露出了憨态可鞠的神情,当他看到甲玉和丙布身上所背挎着的兵器后,他的脸面上就露出了很惊恐的神情。驾在车辕里的那头拉着车的黑牛有着很粗壮的脖颈,它的头顶上生长着着一双很宽阔并打着弯的棕灰色的犄角,当岩央他们所乘座着的马车超过了那辆牛车时,那头拉着车的牛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哞叫。
岩央看着前的土路上大多都是从田里归来的农人,他们有的赶着车辆的有的在这条路上慢慢的行走,还有的农人拿着农具从田间的小路上经过,他们行走的方向是奔赴他们所居住的村庄,他这才看出了那个村庄其实离着这条很宽阔的土路还很远,他感到口中有些饥渴后就悄声问吴佐说:“你现在感到口渴吗?在田间做活的人都已经回归,现在是时已过午了。”
吴佐看了一眼坐在前边的大掌柜悄声说:“兄弟,咱们中午饭食就听大掌柜的安排,他说在哪停留就在哪停留,我知道从这到青河甸镇上沿途没有饭馆,我们那次经过这段路途时,大掌柜的我们是在路旁田野瓜农处买的香瓜,那些香甜的香瓜也很顶饿。”
岩央听了他的话语后不仅向着田间看去,他现在就看到了田地里有着瓜农搭建出来的瓜棚,那些相隔很远的一座座瓜棚在田间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景致,香瓜地中那些枝枝蔓蔓的香瓜秧在田地里很随意地延伸着,香瓜地里呈现出的是一种浅灰绿色,毗邻着香瓜地的玉米地所呈现出的色彩是一种翠绿色,路边和田间所呈现出的这些很自然的景色令岩央大饱眼福,他心中暗想大掌柜一旦在瓜农处给他买来香瓜后,香瓜就能填补他的饥渴,香瓜的香甜就会给他带来很独特的口福,正如吴佐说出的那样,大掌柜的就让马车夫在一块靠着道路很近的一块瓜田旁停下了,岩央和吴佐就随着大掌柜的和董老先生下了马车,岩央下了马车后就看到了那块瓜田里有着一个很宽大而简易的瓜棚,在瓜棚旁有一位瓜农象是在凉灶上做饭,凉灶上有着一直直烟筒向着天空上冒着袅袅青烟,大掌柜的就对吴亚奇说:“邱亚奇,你去和那位瓜农去商议,你去问他能买给咱们香瓜吗?他要能给咱们做出农家饭菜为最好。”
邱亚奇答应了一声后就迈着步子向着瓜田里走去,大掌柜的看着邱亚奇走进了瓜棚的身影说:“咱们在这个午间先吃些香瓜来填饱肚子,这位瓜农要是愿意给咱们做农家饭打尖最好,咱们在这野外还能尝吃到农家饭的滋味。”
吴佐在旁笑着说:“大掌柜,我们在这一路上跟着你,你总是在路旁的果园和瓜棚下停留,你用银两和田间的瓜农果农换来了瓜果,我们也随着你吃到了很多瓜果和蔬菜。”
甲玉说:“乡野的农家饭菜比城里的风味小吃还有风味,咱们沿途打尖最好吃上一顿农家饭。”
董老先生捋着胡须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天空说:“农家饭菜大多硬朗,我牙口不好只适合吃不消,我嚼不动那些硬朗的饭食。”
马车夫在旁对大掌柜说:“大掌柜的,我去田里和那位瓜农说说,他要是有现成的米面,我就在田里帮助瓜农做一顿农家饭,我还能给老先生做些粥食。”
大掌柜的对马车夫说:“瓜农那就是有现成的米面,咱们这么多人的饭食都不好准备,做饭的工夫会误了行程。”
马车夫面含微笑地和大掌柜的解释说:“大掌柜,拉车的这三匹马也要吃些草食,它们吃饱了草食后,拉起车来也是有劲头,我帮着瓜农做饭的时候还能放饱这几匹马。”
大掌柜的听出了马车夫说的在理,他就答应他去和那位瓜农去商议,于是马车夫把车辕上的车闸上紧后,他就迈动着风风火火的步子走向了瓜田中。
岩央远远地就看着马车夫和邱亚奇在瓜棚旁和那位瓜农说着话语,他看到田间生长着成熟的香瓜的同时还闻到香瓜的暗香,马车夫在瓜棚中没有过多停留,他的手里就提着一个白色的柳条筐就向着路边马车的方向走来,他把盛着香瓜的柳条筐放在了大掌柜的面前,他就说出了瓜农答应给这些人做午饭的,瓜农说出了要用棉籽油给这些人烙千层饼,瓜农还说出了要给这些人做一种番茄汤,大掌柜的听到了马车夫说出的话语后,他的脸面上就荡起了一种笑意,大掌柜的就让在场的每人拿起筐篓里的香瓜吃了,岩央就随着吴佐从筐篓里拿起了一个香瓜,有些沉甸和略显弯形的香果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芬芳,他这才看出了这颗碧绿色的香瓜身上还有着暗黄色的纹路,他在旁看到了吴佐正在用瓜叶擦拭手里拿着香瓜的外表后,他就学着吴佐和大掌柜的样子拿起了瓜叶擦拭着香瓜身上沾着的泥土,他学着吴佐吃香瓜的样子先啃吃着香瓜的头部,他啃咬了香瓜的顶部一口后,他手里所拿着的香瓜的通身一时就炸开了纹路,香瓜瓤和香瓜子就顺着那纹路中流了出来,他就尝吃出了手里的香瓜要比他吃到的那种桃果还要香甜,甜甜的汁液顺着他的嗓子流进了他的胃口里,吴佐把嘴里嚼动着的香瓜咽下后就笑了起来说:“岩央挑拿了一颗熟透的瓜,他只啃咬了一口后,那颗香瓜的通身就炸裂开了。”
大掌柜和董老先生的口中都发出了很爽朗的大笑声,吴佐就顺手递给岩央一片灰绿的瓜叶说:“岩央,你拿着的香瓜的外表都流出了黄色的瓤子,你就用这片瓜叶把它给包住吧!”
岩央只好用那片瓜叶把手里拿着的香瓜包住了,香瓜的香甜的滋味给他的心里带来了一种畅快和愉悦。
马车夫随着在场的诸位吃过了一颗香瓜后,他就走到车辕前把拉着车的三匹马给卸了下来,吴佐甲玉和丙布分别牵着一匹马的马缰在路边的青草地上牧放,马车夫又独自进到瓜田里去帮助那位瓜农做午饭,大掌柜的和董老先生就坐在车篷里躲避着日光的暴晒,大掌柜的就让岩央在车旁看着周围所出现的情况。
岩央随着大掌柜的他们几个人在这个中午就在路边打尖,瓜农和马车夫委实烙出了一种很软绵的千层饼,在场的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有了一张千层饼,那位中年瓜农还特意给大掌柜的和董老先生做出了番茄汤,董老先生的牙口不好,他就用番茄汤泡着饼食吃饭,岩央认为和大掌柜的他们在路旁吃的这顿饭食很独特,他所尝吃到香果也有着很独特的香甜滋味,他真切地认为在野外打尖要比吃特色小吃还有特色,大掌柜的让在场的每一位吃饱饭后,他就让邱亚奇给那位瓜农支付出了一些散碎银钱,大掌柜的还让甲玉把吃剩下的几张千层饼拿上,他还让那位果农再给诸位采摘些香果来备用,马车夫又重新套上了这辆马车时,岩央就随着大掌柜的和吴佐一起重新又坐在车辆上,马车夫又挥动起鞭子嘴里又哼起了小调,在前边车辕子上的丙玉也随着他哼起了小调,大掌柜的就说出了到了傍晚十分就能到达青河甸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