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糟了,面具摘不下来了
金阳心里想的是,面具就带在脸上,与皮肤粘在一起,就算被拉下来,也不会感到非常疼痛,就由着佟香玉在那里拉。
佟香玉一使劲,金阳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你还是轻点,怎么这么疼?”
佟香玉说:“怎么会这么疼?那可不能怪我,是你叫我这么拉的?”话音刚落,佟香玉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连杀这淫贼的心都有,怎么心疼起他来了,我呸。
佟香玉不去管他,接着又使劲一拉,差点把耳朵都拉下来,金阳觉得有点不对劲,摘个面具怎么会这么费力?于是他说:“你放开我的脸,我自己把面具摘下来给你看看。”
佟香玉松开手,金阳抓住自己的耳朵根部,往外一拉,生疼生疼,他心里咯噔一声,这是怎么回事情?
佟香玉拿起短刀,对着金阳说道:“姓陈的,你还在骗我,你脸上根本就没有面具。”
金阳连忙摆摆手:“绝对不可能,你再等等,我骗任何人,也不会骗你。我这脸上带着一块面具,给我一点时间,慢慢来就行了。”
这一次,金阳没有用蛮力去拉,面具的大小是有限的,面具的边缘部分在耳朵的根部,那里一半有头发遮住,很少有人看到面具的边缘部分。
金阳伸出右手,悄悄摸向了耳根处,耳根处发烫,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碰到有什么粘合的痕迹,他心下奇怪,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他陡然滋生出了一个想法,我靠,难道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有戴面具?不可能,没戴面具,一看就不是陈少爷,就不用跟佟香玉解释这么多了。佟香玉看着他,心下生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金阳说:“快拿个镜子给我照照。”
佟香玉把一个落地镜移到金阳面前,金阳把脸凑过去,仔细一看,绝对是陈少爷的脸,不是自己的脸,心里顿时放松了不少。
他歪着脑袋,看了看自己的脖子根部,都是一层皮,什么台阶都没有,他朝着镜子里面笑了笑,又眨了眨眼睛,所有的这些面部表情,都非常逼真,没有任何延迟。
他心里有点慌了,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情?他自己把面具还拿出来过,难道说这面具长在自己脸上不成?
佟香玉把镜子移开,短刀依然指向金阳,开口道:“不要耍什么花招了,你的那些伎俩,我看在眼里觉得很好笑。我要兑现我的诺言,现在我要划烂你的脸,看你还说你不是陈少爷。”
佟香玉举着短刀就过来了,金阳说:“香玉,你听我说,我真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闪现,这最有力的证据,一下子没有了,再怎么跟佟香玉解释,都是百口莫辩,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他没有继续否认自己是陈少爷,而是突然大笑起来,对佟香玉说:“你说的很对,我刚才是在骗你,我是陈少爷,本名叫陈东。”
佟香玉一愣,他突然就这么承认,佟香玉反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冷笑一声:“你终于承认了,好吧,姓陈的,受死吧。”
佟香玉举起短刀,就朝金阳飞奔过来。金阳就地一打滚,躲过了佟香玉这一刀。可是金阳是被绑在凳子上的,无法站起来,看着佟香玉又要过来,他只好求饶道:“香玉,你误会了。”
佟香玉呵呵一笑:“姓陈的,你刚才已经承认了,现在又说误会了,这真是很好笑的笑话。”
金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我派了闫山,害得你们母女遭此厄运,其实你误会我了。我不是罪魁祸首,闫山要劫持你们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他有些事情是瞒着我做的。”
佟香玉顿时停下了脚步:“你接着往下编,看你能够编到什么时候?”
金阳苦口婆心地说:“我贵为陈少爷,手下的兄弟成千上万,我哪能管得过来?他们中间,绝大部分人是信任我的,还有一少部分人,我是没法管控的,我不是神仙,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够办到。”
佟香玉觉得还有点道理,不过她心里还是冷笑一声,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于是佟香玉继续开口道:“我等着,看你怎么继续往下编?”
金阳心说,编就编,我这不没什么办法吗?于是他又开口道:“闫山劫持你们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你看赵云浩跟我说了你想密谋害我的事情,我当时没有立刻动作,你应该明白我的苦衷了吧?”
佟香玉却不以为然:“你是看到我们醉香楼是烟花之地,担心一时半会打搅了你的雅兴,实际上,你们暗流汹涌,说不定已经在打我们醉香楼的主意了?”
金阳暗自叹了口气:“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又比如去秦始皇陵那次,如果每个人都效忠于我,我大可以排个军队过去,把那秦始皇陵挖开了进去,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总之,你的母亲不是我害成那样的,事已至此,我想弥补你娘。”
金阳解释得口干舌燥,自从变成了陈少爷,不但要替陈少爷背黑锅,还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做人怎么就这么难?
佟香玉说:“弥补,你要怎么弥补?你弥补得了吗?”
金阳说:“罪魁祸首是闫山,我帮你除掉闫山,你看怎么样?”
佟香玉心中一怔,这倒是个好主意,亲手把她母亲害成这样的,就是闫山。所以利用陈少爷的手,来铲除闫山,倒还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铲除了闫山之后,佟香玉想的是,找个合适的机会,把陈少爷给铲除掉。于是她答应下来:“这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后悔。”
金阳简直欲哭无泪,心说,我能后什么悔,我背黑锅都背成这样了,不管怎么样,只要佟香玉能够放过他就行了,以后的事情,慢慢跟她解释好了。于是他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