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 迅速解决
“准备——”周吉平压低了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发布着命令古迪里和布科等人,则随着周吉平的命令声缓缓的吸着气,把狙击步枪的瞄准线稳稳的压在事情分配好的,属于自己的目标身上
第一声命令喊完,周吉平略一停顿,等狙击手们差不多完全稳定住的时候,“打!”命令立即下达就在周吉平命令发出的一秒钟之内,四声枪响次第响起
镇子之中,正站在当中的一辆车上大放厥词的匪首一头从车上栽了下来,当场毙命不仅是他,旁边的几名匪首也都被这不知从何处飞来的子弹打倒在地这一下,四周围拢着的众匪被突如其来的情况骇得一楞但很快,紧跟着子弹传来的枪声一下子唤醒了众匪,这些亡命徒们哗然一阵乱喊,立刻四下里散了开来
四支狙击步枪不依不侥,继续沉闷的吼叫着在纷乱的众匪中收割着生命
谁说狙击步枪只能用来搞暗杀?谁说狙击手一次只能狙杀一个目标?那得看是在什么情况下,那得看狙击步枪指向的目标是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四支狙击步枪处于极佳的位置,从镇外射出的子弹可以不断射杀乱成一团的众匪,却不用担心众匪的反击
仅仅十几秒的功夫,就足有二十多个悍匪被打倒在地,剩下的众匪忙不迭的四下逃窜隐蔽,根本连还击的时间都没有
布科有点后悔了,这是他在连续开了三枪以后才想明白的事情在布科的心目中,拿着m24的主射手才是最厉害的,就像当初大酋长杀死的那个拿着m21的大个子,不是一刀就让大酋长给解决掉了吗?至于那个拿着m24的家伙,虽然也一样不是大酋长的对手,但总比那个被杀的大个子要厉害上许多所以一见到缴获的狙击步枪,布科立即就把一支m24抢到了手里
不过让布科意外的是,平时凡事都要和他争一争的古迪里这次居然没有和他争,而是非常平静的把m21收了起来直到这次狙击行动开始以后,布科才发觉古迪里当初不和自己争的原因,实在是自己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
在这种正面战场上,m24的远距离精度优势一点也体现不出来,倒是m21不间断的自动供弹优势完全显露了出来布科需要打一枪,拉一下枪栓,顶一发子弹等他的五发子弹打完时,一边的古迪里那里还一个劲的打得热闹等布科换上新弹夹又打了两发,古迪里已经打空了一个二十发的弹夹再看镇子上的空地上,几乎全是被古迪里和另一个持自动狙击步枪的枪手打的
“出击!”就在布科在心里不满的抱怨时,顶得最靠前的野战连的两个排在周吉平的命令下向着镇子里的匪徒们发起了进攻
在四支狙击步枪的精准火力压制下,镇子里的匪徒们根本没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这边一个幸存的匪首刚一跳出来指挥,不一会儿就被一发准确的子弹解决了那边刚有土匪在有威胁的位置架上枪,还没等打几枪,便又被狙击步枪射出的子弹夺去了性命
先机已失,这仗根本没法打了!一些经验丰富的匪徒们很快得出了结论打不了怎么办?那还能怎么办?跑呗!胆气已丧的匪徒们迅速分成了两股:一股硬着头皮的跳上四辆汽车,在付出了近十人的伤亡,又撞毁了一辆汽车后,直接向镇子东面的大道逃去;另外的一股已经不能称做股,这些人毫无规律的溃散了开来,向东南方向的田野里逃去
实际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四支狙击步枪仍可以给溃散的敌人造成大量的杀伤,但考虑到追击的子弹可能会误伤自己人,周吉平果断的叫停了第一轮的攻击功夫不大,两股土匪便逃出了野战连的攻击“范围”
到目前为止,一切完全按照周吉平的设想进行着
三辆车所组成的车队大约有六七十人的兵力,由于有一辆车被撞毁,一些无车可坐的匪徒便都挤向了其他的三辆车这样一来,其他三辆车上都挤满了惊慌的匪徒,就连负责开道的突击车都挤满了人,以至于机枪操作手都无法站起来警戒了
不过,即使有警戒也没有用了,因为这三辆车开出镇子不远就一头撞在了人民军的防线上
开路的突击车在土质路面上把车速飚到了时速四十公里以上,可还没等车上的众匪庆幸远离了战场,开车的土匪就看到前方大路迎面的一棵大树后,钻出一个肩扛火箭筒的士兵
“嘎吱——”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了起来,汽车轮胎碾轧着路面,把地面上的尘激起老高可是,重载的汽车,远远超过路面承受限度的车速,急刹车的后果很严重突击车完全失控了,车体随着颠簸的路面摇晃着,再也无法保持行驶方向
“噗——”就要突击车即将翻车的一瞬间,火箭弹被发射了出去
轰!没人能说清楚突击车是被炸倒的,还是自己翻倒的反正一枚火箭弹过后,突击车上的匪徒便再也没有一个能站起身来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不等紧随其后的两辆车有反应,成片的弹雨已经覆盖了过去转眼之间,两辆车的车体就被打得支离破碎,死伤惨重的匪徒惨嚎着从车上摔下来,马上被后面的车辆碾过……
不到十五分钟的战斗很快结束了,当又一枚火箭弹击毁了几名匪徒赖以充作掩体的卡车后,剩下的十几名匪徒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
而另一股匪徒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当众匪徒在慌慌张张的在田野里逃出数百米,发现已经落入了人民军的包围圈时,大部分匪徒选择了放下枪投降少数负隅顽抗的家伙试图退回镇子里死守,打算寻机突围可是,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等这些顽匪退到镇子边上时,已经控制了整个镇子的东、北两路人民军毫不客气的痛击了这股顽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