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石头茅标法
牛师父现在对我更是好奇,碑神!碑匠!这得有多么牛逼。“你这东西,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您当然很少见过,我父亲在的时候说,我们郞家连续有五代人开碑神都没有成功过,也就是五代人都没有人拥有过碑神。”
“哦。”牛师父脑袋更大了,没能他思索,“碑神起作用了。”碑神忽然之间泛起红光,红光逐渐从洗衣板石流下,一根红色的线条从院子东南方延伸出去。
无论牛师父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东西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死死的放在那里也没什么动静。“邪琴,我咋什么都看不见?这东西,碑神,起什么作用了。”
“啊,你没看见……”仔细想想,这碑神是给我开的,牛师父看不见某些东西也是合理的,毕竟他也只是一个阴阳执事。
我跟着红线走,牛师父只能跟着我走,直到东南角房子的侧方,房檐下的大石头下(以前农村没人打水泥院,房檐下的台阶都是用青石板堆起来的,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印象),红线停住了。
不错,那个小石子应该就在这。轻轻的把石板掀开,猛然之间,弹飞出来,我就防着有这一手,立刻闪开,只不过牛师父就惨了,石子飞过来打在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石子被额头挡了一下,立刻一把攥住,这家伙劲儿挺大,一直想挣脱我的手指,逃窜出来。
死死的捏住,另一只手也放在上面压住,“牛师父,快去,找个醋坛子来。”
石头茅标法里说,也就是蛊术的石头蛊,害人的威力排行第七,威力最大的是金蚕蛊,但灵活性和可控制性排行第一,也就是说,这种蛊石,他不是用毒虫饲养出来的,是法术,点石成金大家都知道吧,黄大仙,这都是法术,民间称之为法,我们称之为术数。不要说这种东西没有,是忽悠人的,或者说是为了骗读者,我跟大家说句老实话,这种人真的有,估计稍微上点年龄都知道,这种人存在。
石头蛊,石头只要用醋浸泡,法就消了,蛊也就随之而散。当石头放进醋坛子那一刻,石头在里面霹雳啪啦响,过了一两分钟后没了动静,为了防止意外出现,泡上几天。
金军怀一家人的结石病早就有了,她老母亲当初的那场大病就是结石病,史珍香脖子上也出现了疙瘩,只不过现在还没发现而已,最后通通医院查看,小儿子也有结石。
不过发展的还算及时,多花点钱治病呗,谁让你那么作招惹人家扁担匠,自己取的果子,自己吃吧。
等再次去给地里撒尿时,土壤没有任何变色。有的人会问为什么会变成紫色呢?尿里面有碱性,碱性物质可以使石头蛊令茅标变成的小虫子瞬间硬化,将一种霉素物质分泌在土壤里,土壤被茅标小虫污染,就会变色。
曾经,科学一项研究项目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考证,蛊这个东西目前解释不了就是石头茅标,这些都是死物,让他们变异后可以活动是个匪夷所思的东西。
现在有了最新的发现,就是茅标是一种类似冬虫夏草的物质,换句话说,这种蛊就是冬虫夏草,但是跟冬虫夏草有一点特别重大的却别就是茅标虫子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霉素,这种霉素目前医药史上是个空白。
话不多说,这事就到这了。我们一起离开的堡子村,军怀全家人去看病,牛师父送我去车站。
临走之前我和金军怀谈了谈,随便把当年我老师尚红科的事情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史珍香多多少少应该悟透点啥。
“金叔,我喊一声金叔,希望这次你们能引以为戒,换种活法你们说呢?这次我运气好,想出来办法把你们救在半路,噩耗没有发生之前拉了你们一把,可下次我不能保证。”
“郎兄弟,不,郎师父,您说的是,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看史珍香在一旁围着围巾不断抠手指头,明显很尴尬,过去笑呵呵打声招呼,“史大嫂,恭喜您,你的噩耗到此解除。”
史珍香听的一愣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点头称是。
牛师父陪我去车站这一路上不说话,尤其是被昨天晚上的石头打了脑门,用纱布缠了缠,可是那个凸起的包并未消肿,看起来有些搞怪的样子,我每次看见都想笑,但是为了表示尊敬只能憋着,毕竟人家比我大那么多。
牛师父不说话,我就知道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不然的话以这小老头,能给你吹一年都不带重复的,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报酬的事情。
前面请我来的钱都是他这个老舅垫的,现在全家人都要去检查看病,肯定也没有钱给我,老舅若再拿自己钱有点舍不得,这就是人性,没有什么错与对,很正常的事情。史珍香到现在也没有提说这个事情,肯定是不愿意自己掏钱,准备让自己老舅掏这个钱。
牛山云又没法跟自己外甥讨价还价,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没办法只能求我让让吧。“郎师父,您看,我外甥家这三个月弄的,这光景你也看的出来,这次又要去县里看病,又不知道花多少钱,我知道事先跟您说好的报酬,只要事情能办妥,还会追加一笔,可是,现在真的有些困难,您看能不能缓缓?”
“缓缓,缓到什么时候?”
我是故意跟牛师父这样说,没想到牛师父更加为难了,他本意是想让我缓缓,等这事一过,外甥治病好了,就不关他的事情,就算我要钱,那也是外甥的事,但如果他要今天立下字据,还是自己的事。
“这,这~~~~”牛师父也一时语塞。
“您看能不能缓上半年,等我外甥把粮食卖了。”
这话明显是糊弄人呢,军怀家里哪里有粮食,现在农村剩下的就是口粮,玉米在年前也都卖了,哪还有其他什么农作物,我是农村长大的,我能不知道啥上啥,再说,年前的时候玉米价格疯涨,谁还会囤积,其实他也是顺便告诉我,这钱不关他的事情,是他外甥的事情,跟牛山云无关。
我没说话。牛师父现在弄的更加尴尬,“郎师父,您说怎么办?”
“要我说,您得立个字据,不然我找谁要去。”
牛师父被我闹的慌了,他最怕的就是立字据,但又不能不立,这个可怎么办,一时语塞,“这,这,这个嘛。”
“哈哈哈。”一拍牛师父肩膀,大笑起来,“逗您玩呢,我知道这钱是您一手出的,您那宝贝外甥没出一毛钱,我也就不难为您了,这钱我不要了。”
“唉,难得郎师父如此深明大义,可是我那外甥媳妇,看来是没救喽,我跟她说了,她就是不肯出这钱,真是要钱不要命。”
“算了,这事过去了,毕竟这人嘛,追求不同,您外甥媳妇喜欢钱就让她喜欢好了,或许也是没钱才喜欢钱,我不计较。”
“郎师父,您这番话真是让老牛我惭愧万分啊,什么也不说了,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鞠躬,“哎哎哎,牛师父,您看着车站这么多人,您这么一拜,不是折煞我吗?不说了,您好好保重,我要出发了。”
牛师父给我买了瓶雪碧拿上,“路上渴了喝。”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您回吧。”
车子发动,直接开到华安市。
回到华安刚好赶上礼拜天下午自习,咱两天时间学没耽误钱也赚了不少,够了,我逐渐发现,我们这一行才是赚钱的好手,这随随便便指点一番,这钱进的又快又多,还没人敢跟你砍价,老实讲,我是越来越喜欢了。
……
雪过初霁,阳光普照,春天的脚步似乎已是姗姗来迟。古老的树枝披上了斑斑银妆,在柔和的阳光下更添几分沧桑;轻盈的柳条,花絮如绽,在惠风的吹拂下略显春意;幽静的山谷积雪覆盖,犹如被毯,一块顽石傲然兀立,露出坚硬的岩角;只有点点从积雪中探出头来的芒草还残留着深秋的迹象……
鲁晓娟和安俊生漫步在公园里,安俊生自打见到那个人之后,心情再也没畅快过,每日沉重的脸色挂在面上,无论鲁晓娟怎样努力也唤不醒往日的欢乐。
“俊生,你变了。”
“我知道。”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啊。”
“我们男人的事情,你不懂。”
“俊生,那你能告诉我你要怎么办吗?”
“我就是死,也要和他搏一把。”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的两个孩子,他们还小啊。”
“只要我们能战胜,拿回属于我安家的东西,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愿意。”当鲁晓娟听见丈夫说出如此破釜沉舟的话语,吓的不由得一个冷战。
“难道,你真的忍心放下我们。”
“小娟,放心吧,曾经那个女人背叛了我,夺走我的一切,你能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陪着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
安大略有限公司和来氏集团的商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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